李安扛着石头刚刚走出房间,后面就传来机械响动的声音,安德鲁抱着一把冲锋枪从里面冲了出来。
“没用的家伙。”安德鲁一脸鄙视地瞪了死去的毒人一眼,接着就朝外面冲了出去,人还没有出去子弹就先飞了出去,嘴里叫道,“李安,给我站住,我要为我儿子报仇!”
“啪啪啪......”一串子弹飞射过去后安德鲁却什么也没有打中,李安和石头竟然不知道哪去了。
正当安德鲁奇怪呢,脚底突然传来火烧一般的感觉,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啊!不......”安德鲁大叫一声,人跟着就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两个呼吸后就停止了呼吸,脚底开始溃烂并向其他地方蔓延。
“白痴。”李安从旁边的牢房里面走出来骂了一句。
地面上有毒人下的毒,安德鲁从里面冲出来就中了毒,哪有活命的机会。
秃鹰堡地面武装在田七的狙击之下一个个倒了下去,一些人发现田七所在的方向之后就纷纷躲在掩体后面,以此来避免被狙杀的命运。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李安却突然出现在他们屁股后面,并扣动了扳机。
“啪啪啪......”一串子弹扫射后,仅存的几名秃鹰佣兵死在了李安的枪下。
“肥猫,你在哪?”李安用通讯器叫道。
“来了,在你九点钟方向。”肥猫应道,并伴随着直升机所发出的阵阵噪音。
李安扭头看向太阳升起的地方,一架直升机从太阳的射线里面飞了出来,随后稳稳地降落于秃鹰堡大院内。
“快点,快!”肥猫催促道,担心地面武装力量清除的不是那么干净。
李安顶着螺旋浆转动带来的劲风冲了过去,将石头放在椅子上系好安全带,伸手在肥猫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其起飞。
肥猫立即拉动操纵杆让直升机飞到空中,回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石头叫道:“兄弟,我看你朋友气色不太好,要不要紧?”
李安瞪了一眼说:“快去接田七。”
“遵命!”肥猫调转机头前往田七所隐藏的山峰。
李安看着昏迷不醒的石头犹豫片刻,拔出匕首在自己左手食指上轻扎一下,挤出一滴血来涂抹在石头的嘴唇上,低沉地讲道:“希望可以帮到你。”
“到了。”肥猫在前面叫道。
李安探头往下面看了眼,确定田七的位置后将旁边的绳梯扔了下去。
田七一抓住绳梯就示意肥猫起飞离开,这才努力爬了上来。
“石头!”田七看到石头的模样之后惊叫一声,跟着冲李安叫道,“天呀,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李安的气色确实不怎么好看,一张脸向石头那样没有一点的血色,一双眼睛却是血红,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怪异。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千万不要打扰我。”李安吩咐道,挣扎着坐到椅子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下来,让人为他担心。
田七并不知道李安连续中了毒人所设下的三种不同的毒,此时正是毒性发作的时候,而李安正凭借着其特殊的体质在消化体内的剧毒。
就在李安离开秃鹰保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个身穿碎花裙的年轻女人出现在秃鹰堡的地牢里,她正是那个说客,最开始出钱雇佣黑鹰佣兵团去刺杀李安的女人。
碎花裙女人连看也没看已经全身溃烂的安德鲁一眼,从尸体上跳过去后站在门口,手掌轻轻一抖,一片红色的粉沫撒落在地面上。
“兹。”地面上冒出一股青烟来,毒人所布下的毒像是发生了某种变化。
碎花裙女人迈着莲花步走到死去的毒人面前蹲了下来,取出一支细小的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推了进去。
“呼。”已经死去的毒人吐出一口浊气,接着身体开始消肿,面色也恢复了正常血色。
两个呼吸之后毒人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两人像是事先约好的,毒人服毒假死,碎花裙女人为了注射解药之后就又活了过来,否则的话他将会真的死去。
摇晃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后,毒人关心地问道:“那小子怎么样,死了吗?”
碎花裙女人摇了摇头说:“没有,至少他坐飞机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毒发身亡的迹象。”
毒人眉头立即紧皱在了一起,低声自语:“那小子究竟是怎么破我的毒的?难道说事先就服用了解药?这好像不太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下的是什么毒,更别谈是有时间去寻找解药了。”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清除这里吧,不要留下一个活口。”碎花裙女人吩咐道。
“是。”毒人应道,话音微顿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碎花裙女人说。
毒人这才讲道:“这次我没能杀了那小子,是我的错。”
碎花裙女人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主人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毒人面色微怔。
碎花裙女人说:“主人真正要对付的是李安的父亲,如果真的要杀他的话,那小子能活到现在?”
“我不懂。如果主人不是真的要杀那小子,那为什么要费这么多的事?”毒人一脸疑惑地问。
碎花裙女人寒着一张脸说:“主人所想启是你我应该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按主人的命令行事就成了。”
“是。”毒人急忙低头应道,话音微顿就冲外面吼道,“谁?”
“是我。”曼莎迈动步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目光落在碎花裙女人身上。
“是你?”碎花裙女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曼莎。
毒人身形微动,人就已经冲到了曼莎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曼莎呼吸困难,却没有任何的惊慌与恐惧,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碎花裙女人。
“等一下。”碎花裙女人阻止毒人动手,接着向曼莎问道,“你有什么事?”
“带我走。”曼莎坚定地说。
“为什么?”碎花裙女人问。
曼莎面露仇恨地说:“因为我想让一个人死,他要是不死的话我就算是死也不瞑目!”
一个女人恨起来是非常恐怖的,就如同此时的曼莎。
碎花裙女人与曼莎对视数秒之后轻叹一声说:“我未必能帮你实现愿望,不过你既然愿意,那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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