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自古有“法侣财地”四大基础条件要求,缺一不可。可见财力对一个修道者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基础条件。张叫花弄出了碧玉仙饮,财这个方面其实也算是没有问题了。
不过,张叫花想通过这种入世的方式,体验人世间的冷暖,寻找真正的大道,所以他想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普通人进入社会。所以他并不想从随身带着的银行卡获取金钱。而是希望像普通人一样去赚钱。
曾雷知道自己斗不过张叫花,但是看到了高手又有点见猎心喜,“能不能问你一下,你应该还没多大年纪,你这一身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
“我七岁开始练功了,练的又是正宗的梅山功夫,跟你那一点粗浅功夫自然不一样。”张叫花在这方面是一点都不谦虚。
曾雷被张叫花气得够呛,不过也没办法反驳,特种部队教的还真是一些粗浅的功夫,“虽然粗浅,但是我们照样能够在战场上大胜仗,照样能够杀敌人。”
“还好你没遇到高手,不然你就不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张叫花一点都不在意曾雷语气中的愤怒。
曾雷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气得准备走人。
吴缘急得要哭了,好容易把曾雷找来了,结果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不仅没有制服人家,反而把自己直接丢给吧别人了。
“曾哥,要不我去你家里住一阵?”吴缘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曾雷。
“一边去,你自家里这么宽敞,去我那里挤什么挤?你赶紧找点正经事做。”曾雷看了张叫花一眼,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曾雷不甘心地回头问了一句,“你们这些修道高手,是不是不能够参军为国出力?”
“没听说啊。”张叫花抓了抓脑壳,他还真是没听说过这种事。不过,修道高手会跑去当兵么?
“哦。”曾雷终于走了。
吴缘也想跟着走,不过张叫花开口了,“胖子!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你,你是修道高人,我就是一个屁,你把我放了不就得了?”吴缘陪着笑脸说道。
“死胖子,我没工夫跟你说笑。你赶紧过来。”张叫花说道。
“什么事?我告诉你,就算曾哥奈何不了你,你也别想站在我头上拉屎。”吴缘壮着胆说道。
“我没这种爱好。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你丢到厕所里去。”张叫花直接走到吴缘身边,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没用太大力气。
“我也没那爱好。”吴缘还真怕张叫花将他往厕所里一扔。
“你晓得怎么来钱快么?”张叫花问道。
“抢银行。有你这功夫,抢银行来钱最快。”吴缘又补充了一句。
张叫花扬起了拳头,“有我这样的本事,还用得着去抢银行?”
“可是你问我那不是白问么?我要是有赚钱的路子,你觉得我还会在跟着那伙人在路边蹲着,干劫道的买卖么?”吴缘无奈地说道。
张叫花点点头,“你也不是劫道的料子啊!”
“那是,我要是有大本事,就跑去收保护费去了。”吴缘沮丧地点点头。
“走,到外面去走走,总能够找到适合赚钱的路子。”张叫花想了想说道。
吴缘并不想去,又不敢不去。只得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张叫花的身后。
走出了轱辘把胡同,吴缘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去的地方。
“要说来钱快,除了银行,还有一个地方可以。”
“什么地方?犯法的就算了。”张叫花不想做过火的事情。
“潘家园。京城的古董街。你要是眼光好,从地摊上淘出一古董来,你立马发财了。”吴缘曾经做个发财的梦,不过后来自然是梦想成空了,把老头老太太留给他的娶媳妇的钱全部送了出去,还好那个时候曾雷回来了,不然房子也得被他卖出去。
“是么?那过去瞧瞧。”张叫花说道。
老道士可没教张叫花鉴定古玩,张叫花自然不大可能靠古玩赚钱,他若是也跟吴缘一样一个猛子扎进去,多少钱都会赔在里面。张叫花可不像吴缘那么抵制不住诱惑。毕竟是修道之人,对这些外物的引诱还是具有极强的抵抗力的。
但是吴缘做不到,从走进潘家园开始,他便有些挪不动脚步。
“你在这里亏了不少吧?”张叫花突然说道。
“嗯。是亏了不少。嗯?你怎么知道?”吴缘竟然还能够回过神来。
“这不明摆着么?你什么都不懂,还这么着迷,不亏死才怪呢。”张叫花笑道。
吴缘抓了抓脑袋,“那是交学费。现在我可是行家。我现在要是有本钱,我肯定很快就发财了。”
“你别看这我,我不会上当的。把钱借给你买古玩,就跟扔到河里是一样的。咦。”张叫花看到一套医箱。在梦境里,老道士病了,承道去请来郎中,那个郎中就背了一套这样的箱子。
“这可是老物件了。古代的中医行医背的就是这样的医箱。这箱子可讲究得很,里面有很多机关。你可别乱碰,碰坏了,你可赔不起。”那个摊主看了看张叫花,又看了看吴缘,怎么看,这二人组合也怎么像是来看热闹的。
张叫花对箱子不感兴趣,但是看到这箱子,他突然想到了可以改干什么来赚钱。他虽然没学过中医,但是梅山水法本来也是自成体系的一门医术。他可是得到了梅山水师的真正传承的。以他的道行,自然只会比一般的中医还要强。
“医箱多少钱?”张叫花问道。
“这可是古董,你小孩子买这么东西没用。”摊主担心的不是有用没用,而是担心张叫花没钱。
“你这人,问你多少钱,你说了又不会死。”吴缘对摊主的这种态度也很是不满。
“你!说了你们也买不起。”摊主不屑地说道。
“别用激将法,你说多少钱就行。合适我就要了。”张叫花脸色也是往下一拉。
“这是老物件,这成色,这工艺,怎么也得万八千。你们两个买不起的。”摊主本来还想讥讽几句,不过看着张叫花的眼神,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到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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