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审问“野兽欧玛”,秦天没有搀和,因为他知道这帮特工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重要人物,不攥出尿来是不会放过他的。
秦天真正在乎的是,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小北突然消失,保密点只剩韩少玲一个人,本来就叫人感觉很奇怪了,而自己今晚上的种种反应,却让秦天摸不着头脑。
“对了,小北他人呢?”
“他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就不要操心这个了。还有,那间远见实验室,短期之内是不会搞出什么名堂了,你就不要死盯着它了。”
韩少玲的话说得很隐晦,不过秦天也明白,肯定是陈晨和时天林的报告,让燕小北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也好,这件事原本就跟自己关系不大,要不是那个神秘爆料人,秦天才懒得踩过界,搀和国安的事呢。
又扯了几句,秦天便离开保密据点。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秦天走进淋浴室,好好洗了个澡。
说实话,秦天现在一点轻松感都没有。
到底是谁控制了野兽欧玛,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把他训练成杀手工具?还有,资料上最后一个杀手,什么时候出现,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最后,那个三番五次试图杀掉自己的狙击手是谁?
说来说去,秦天最担心的反倒是这个是敌非友的狙击手,因为这个人总是在自己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然后给予自己致命的突然袭击。
坦白讲,秦天现在有些恍惚,甚至觉得这个狙击手在跟自己玩着某种猫逗老鼠的游戏一样。
温热的水流,从秦天的身上淌下,秦天揉搓着自己的后背,突然摸到一块平滑的皮肤,而这之前,周宇轩可是说自己受了伤的。
伤口呢?难道周宇轩在忽悠我?
秦天“百撕不得骑姐”,可是对受伤的事,还真有点印象。
记得自己往依维柯副驾驶座上冲的时候,的确被人打了一枪,正是因为防弹衣的保护,自己才免于一死,可是后来发现防弹衣上的弹头和小孔,秦天确定,自己后背一定是会有擦伤的。
但现实却是,完全没有。
这,似乎无法解释呀。
在某些事情上面,秦天还算个心思比较缜密的人,可是在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上面,秦天又表现得有些大大咧咧。
既然事实是没受伤,反正是好事,秦天干脆一篇翻过,也懒得去研究了。
一天后,学校开学。
开学的当日,秦天把几个重要人员召集了起来,开了一个小型的碰头会,地点就选在功夫社团。
与会人员有叶宇神、杨佳龙、路金宇和寸草心,不得不说,随着华夏同心会的日渐壮大,秦天原本倡导拉起的草台班子,人员越来越多,向心力也越来越强。
会上,叶宇神和杨佳龙分别汇报了一下同心会和同心网的发展情况,特别让秦天欣慰的是,同心网自上线之后,获得了广大年轻人的好评,网站的注册人员已经超过三千万。
千万不要小看这三千万的注册用户,有这些网友托底,同心网的手机APP的用户量与日俱增,尤其是开通了论坛和交友功能之后,广大年轻人纷纷到论坛上各抒己见,发表自己的见解,有的讨论历史,有的讨论政治,有的讨论我国的军力现状。
反正是论坛开通的几大版块,整日的发帖量和回复量,渐渐有开始追赶国内几大论坛大咖的趋势。
天边、狗扑、知咩、黄易、渣浪、野鸡、搜狸、钢血等论坛的访问量,虽然明显还占据着前几名的宝座,可是近几个月的流量却开始大幅度缩减,而这些资深网友和新晋坛友,则大多数有向同心网转变的趋势。
自然,因为这种巨大的转变,几家大型论坛也开始着手反击,但是,由于同心网的背景太神秘,资金结构太负责,而且是没有上市的私人企业,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在网站发展良好的同时,广告商们也纷至沓来,杨佳龙非常理解秦天的思路,但凡是国外品牌和大企业,有过对国人不良记录和向来眼高于顶的,一概大爷不伺候。
同心网管理层的这种坚决的态度,也赢得了国内很多大企业的青睐,反倒因为他们这种旗帜鲜明的态度,国外品牌虽然少了很多投放广告的资格,但是国内的大企业却纷纷慷慨和同心网广告部签约,甚至有一签三年的广告投放合同,价格高达上千万。
对于一个新成立的网站,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能够取得如此佳绩,秦天对杨佳龙等人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竖大拇指表示佩服。
网站声名鹊起之时,寸草心也拍板儿,将华夏同心助学基金项目启动。
因为华夏同心会事务繁忙的缘故,叶宇神身兼两职有些困难,所以路金宇这个功夫社团的副社长,勇挑重担,兼任了助学基金的理事长。
第一批800万的捐助资金到位之后,路金宇马不停蹄在西北、西南、甚至一些中部的省份联系,推广基金会的情况。
而推广的结果是,全国多个省份的招生办,对华夏同心基金会报着双手欢迎的态度,卖力的帮他们做着宣传。
这其中,寸草心似乎没有什么功劳,可是秦天却明白,这件事能够做起来,寸草心功不可没。
会议很快结束了,杨佳龙现在牛鼻了,主动要请大家出去搓一顿,却被秦天打住。
“佳龙,你现在赚了点钱,可是也别忘了还有好多山区里的贫困孩子,连饭都吃不起。你要是有那个钱,还不如捐给基金会呢,就当日行一善吧。”
秦天一句话,说得杨佳龙瞬间没了脾气,脸蛋红红的目送秦天和寸草心出门。
经过一个寒假,秦天也不知道寸草心过得怎么样,两个人肩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校园里,半天没有交谈一句。
寸草心的表现比较反常,秦天等了一会,见她还是低头不语,只知道默然走路,不禁关心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望着秦天关切的神情,寸草心嘴巴嗫嚅了半天,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低声答道:“嗯,过年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他自称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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