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安语珩上完早朝后,在湖心亭与楚云帆商谈着事情。
湖心亭。
“云帆,昨日我跟你说的那个甘姑娘你可还记得?”安语珩问道。
楚云帆扫视了一眼安语珩,笑着反问道:“怎么突然提起她了?莫不是对那位嗜财的甘姑娘动了春心?”
“滚!”安语珩白了一眼楚云帆,又道,“那个甘姑娘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若不是她提起来了,我倒是怕要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
“什么事呀?”楚云帆十分猥琐的笑了笑,道,“难道......是床笫之事?”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认真的!”安语珩无奈的看着楚云帆。
“好好好,我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继续说吧。”楚云帆听安语珩这么说,他也就立即严肃起来了,不敢稍逾矩。
安语珩这才切入正题,道:“那位甘姑娘说,朝廷之上应有贪赃枉法之人,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初被父皇揪出的王大人的党羽了.......说白了,其实就是霍子言当初安插的暗桩!倒是没想到他藏得这么深,竟连父皇也没查出有这么一个人......”
“连太上皇也未查出的人,想必一定是很会隐藏了!”楚云帆道。
“不,也许是运气好,”安语珩的眸子划过了一丝狠戾,“我派人查过了,那人在父皇查找证据之时,恰好被人给抹去了他的痕迹,但是帮他的人却又不知道是何人,想来应是他的帮手吧.......而好巧不巧的,在那天父皇揪出叶联华和许迅的时候,那人又生病了没来上早朝,更何况那人又只是一个不需要天天上早朝的小小六品官罢了,向来默默无闻,就这样被他躲过了一劫。而父皇呢,那阵子正是我和姐姐刚出生没多久,父皇心疼母后,怕是整颗心都在母后的身上,有点疏忽也是正常的......”安语珩在谈起君楚扬和安思淇时,总是很无奈的,自己的父皇是很厉害的角色,母后当然也算是一代女中豪杰,但是呢,在父皇一遇到母后的时候呀,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二愣子一样,傻乎乎的,估计被母后卖了也是有可能的!
楚云帆见安语珩方才有狠色,心中“咯噔”一声。
“语珩,你莫要生气了,”楚云帆劝道,“反正现在我们也知道那人是谁了不是?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他揪出来就是了!”
“嗯。”安语珩感激的看了一眼楚云帆。
楚云帆担心的缘故,正是因为前几天安语珩忽而感觉心中烦躁不已,以为是政务繁忙,导致压力太大而心中烦闷。却不知在朝堂之上时,依旧容易动怒。安语珩这才觉着有什么不妥,便找沉儿来诊断。说起沉儿,她将医术已经发扬光大了,如今是安语珩和君语汐等人的专属医女。沉儿诊断出,安语珩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但是这药沉儿也闻所未闻,一时半会儿她也无法对症下药,所以只能让安语珩尽量静下心来,莫要动怒,否则很有可能会使这药效加快,到时候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对了,我听说在玉国与恪国的交界处,有一个女神医出没,被那附近的人称为仙姑呢!”楚云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道。
“果真?可有派人去打探过?”安语珩眼睛一亮。
楚云帆笑嘻嘻的说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就必定是有这么一件事喽!”
“云帆,谢谢你!”
“嗨!客气什么呢!咱们是兄弟嘛!”楚云帆笑道。
“对了云帆,昨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回皇宫?”安语珩问道。
皇宫离楚府有点远,又不方便去拍卖场住,便就近住在皇宫里了。也不知楚云帆在想些什么,竟选在风雨阁住,安语珩也跟他说了娄茗玥的事,楚云帆也不介意,说是喜欢那里的风景。
楚云帆很自然的将头微微垂下,令人看不清他眼底是何情绪,却闻他道:“噢,没什么,就是在外面逛了一圈。”
安语珩微微蹙眉,但也没说什么。
“弟弟!”
却闻一声清灵的声音传入二人耳畔。
安语珩转头一看,正是姐姐君语汐。
“呃......云帆也在啊!”君语汐讪笑道。
楚云帆轻勾起唇角,道:“语汐姐好。”
“姐,有什么事么?”安语珩见二人之间有些奇怪,心中纳闷,但也未细想,问道。
“噢,对,谦儿前几天看上了一个姑娘,说要你给他们赐婚呢!”君语汐吃吃的笑道。
安语珩无语扶额,道:“谦儿怎么......唉,又看上谁了?”
“说是穆大人家的嫡女穆莎莎!”君语汐无奈的说道。
“穆大人?!”
安语珩和楚云帆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对啊,怎么了吗?”君语汐疑惑的看着二人。
“没,没事,”楚云帆打着哈哈道,“只是没想到他看上了穆莎莎而已。”
“其实我也没想到啊!那个穆莎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比本公主的架子还高呢!”君语汐忿忿的说道。
谦儿,正是君楚扬和安思淇的新包子,是由柳承志和唐菀柔养大的。谦儿这名字是君楚扬取的,全名君语谦,意为不能因为自己是皇子就感觉高人一等,不自满、不自高自大,要懂得谦虚。殊不知,柳承志竟养成了君语谦花花公子的性子!好在君楚扬和安思淇也不是很介意孩子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们只希望孩子们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成长,这样就够了。
人嘛,活在这个世界上,开心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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