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众多远亲七嘴八舌地开口指责自己的不是,唐诗气得脸色www..lā
这些混蛋平时混迹在唐家的羽翼下混吃混喝,屁事不管不说,更是没几分能力。
而今爷爷病倒了,他们倒是一个一个接二连三跳出来,等不急要争夺些什么了!
唐诗的小暴脾气完美地传承了唐重国暴躁,但她仍然勉强隐忍了下来。
眼前这局面,纯属是意料之中。
面对那么多远亲,唐诗心知自己独力难枝,搭上叶飞也不成,只能暂时隐忍。
来日方长,她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这群流着唐家血脉却毫无人性的渣滓。
叶飞见唐诗理智地选择隐忍,心疼得不行,冷眼看向跳得最欢快的那名远亲。
“你屁话说够没有?说够了给我滚!”
“你在跟我说话?”
那名远亲闻言面色一沉,心下暗乐。
正愁没机会再找点存在感,叶飞这傻小子就把机会送上来了。
以前唐重国在的时候,有老爷子罩着,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
如今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了,唐家有多少人会把他放在眼里?
距离叶飞和唐诗的婚期还有两个月,老爷子撑不住了,其中的“变故”可是很多的。
这名远亲暗想着,给身边几个关系较近的远亲使了个眼色,张嘴就准备指责叶飞。
可是不等他吐出半个字来,叶飞周身杀机涌现,极具针对性地笼罩在他身上。
仅仅只是那么一个瞬间,这名远亲浑身僵硬了下,两条大腿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
叶飞行走黑暗多年凝聚的杀气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这可是很少有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而且这一次,叶飞没有像平时那般适可而止,浓重露骨的杀机始终锁定着这名远亲。
这个倒霉鬼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住叶飞的“特殊”照顾?
很快,一丝腥黄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腿从裤裆里流下,滴落到地板上,发出些许水声。
周遭其他唐家远亲正眼巴巴地等着这名远亲开口教训叶飞,好跟着一起上用口水淹死他。
眼看这名远亲突然没了声音,众人不禁有些纳闷。
这家伙不会那么怂……害怕叶飞这么一个没过门的孙女婿吧?
听到水声,众人才发现这家伙跟叶飞对视着居然生生吓尿了,一个个神色鄙夷了起来。
唐诗瞥见这名远亲尿裤子,露出嫌恶的神色往叶飞怀里挤了点,顺手掐了他一把。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唐诗大概能猜到是叶飞在搞鬼。
眼前这货毕竟是唐家的远亲之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裤子,丢的是整个唐家的脸。
叶飞被唐诗掐了下,会意收起了周身气势,冷冷地笑了声道。
“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你有什么资格教育小诗?赶紧回去找你妈妈换尿布!”
那名远亲没再被叶飞针对,只觉得周身压力骤然一轻。
听到叶飞讥讽的话音,这名远亲脸上顿时呈酱紫色,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掩面离去。
这一回,没人再站出来以长辈的姿态多嘴了。
抛开方才那人尿裤子的事实,唐诗和叶飞都已经相继表态,这时再开口就是找喷了。
唐氏集团的高管们混在人群中,见唐家的远亲毫无建树,纷纷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深知唐重国倒了,打压唐诗是保持地位的必要措施。
不过这得建立在唐家的远亲们占据优势的前提下,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
没人愿意做出头鸟,唐家的远亲都没声音了,他们这些个公司高管没有理由站出来。
这时,一名始终站在窗口前凝望病房内情景的老人回过头来,冷冰冰地说道。
“差不多闹够了吧?闹够了都给我滚!这里只需要小诗和叶飞留着,用不着你们!”
本来在场众人见没机会刁难唐诗,都准备找借口走人了。
听到老人的“群体嘲讽”,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叶飞和唐诗闻声也都是扭头看过去,惊讶地发现这位老人竟是平时为人低调的王伯。
就是因为他太低调,直到他此刻开口,两人才注意到原来这位唐氏二把手一直都在。
“王伯!”
唐诗看到王伯在场情绪顿时失控,直接就从叶飞怀里挣脱出去,流着眼泪扑了过去。
对于唐诗而言,这个隐藏在唐氏幕后低调做人的老人是她的另一个爷爷,一个亲人。
王伯瞧见唐诗扑过来,顺手蛮横地推开了几个挡路的人,急忙伸手接住她。
“好了好了,别哭坏身子。唐老头子命硬,相信他可以挺过去的。”
王伯一边哄着唐诗,一边用阴狠的目光瞪向在场所有人,彪悍地斥责道。
“都他娘的听不到老子说话?给我滚!”
向来以老好人著称的王伯发飙了,在场唐家远亲以及唐氏高管都是脸色变了一变。
只要是熟悉唐氏集团内情的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小老头是唐重国拜过把子的兄弟。
王伯不只是唐氏的二把手,对整个唐家而言同样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更重要的是,如果唐重国立有遗嘱,保管这份遗嘱的只能是王伯。
在场没有任何人敢跟这样一位大佬叫板,众人非常识趣地选择默不作声扭头走人。
眼看着王伯两句话喝退所有人,叶飞站在原地有点愣神。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经常见到的王伯竟然有这种影响力,而且脾气能这般爆炸。
再看本应在自己怀里的唐诗挂在王伯怀里,叶飞犹豫了阵,恭敬地上前询问道。
“王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医院里?”
“唐老头子病倒了,难道我在家里睡大觉?”
王伯没好气地哼了声,拉上唐诗的小手,缓和语气道。
“我跟小诗私下说些事,唐老头子给我吩咐的事该告诉她了,你在这里等着。”
“嗯,我知道了。”
叶飞老老实实地点了下,面对霸气侧漏的王伯,没敢多说。
尽管两人平日里的接触不算多,可王伯是唐诗的长辈,叶飞于情于理都得尊敬点。
唐诗听到王伯的话语,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来,哽咽着问道。
“王伯,爷爷吩咐了你什么事?叶飞不是外人,不能在这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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