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叶飞便在病房名单上找到了三个没登记名字的病房,记下房间号关上了显示器。
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时,忽然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张医生工作证。
没多想,叶飞拿过工作证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挂在自己脖子上,将有名字的一面翻过来。
做完这一切,叶飞没有再做停留,离开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扉。
……
乘坐电梯来到ICU三楼,叶飞整理了下身上顺来的行头,走向较近的一间病房。
负责在走廊里守卫的特警看到他走过,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依旧根据既定的路线巡视着。
叶飞走到病房前停下,抬头看了下房间号,装作找错病房挠着后脑勺往走廊深处走过去。
江海警方在扣押三名嫌犯时是很讲究的,三人都被一间隔一间安置着。
不仅是这样,叶飞方才在医生办公室查看病房时发现,三人的病房都处在楼层最深处。
从那个位置出来,到电梯有很长一段距离,想走安全通道也必须要绕出很多路。
若是嫌犯意图逃脱,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以他们目前的状态完全没有可能逃出这里。
不多时,叶飞来到了其中一嫌犯的病房前,趁着守卫特警没注意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有任何意外,此时病房里正有一名手持******的特警坐在那里,看守隔离病房内的嫌犯。
值得一提的是,叶飞的运气不错,这间病房恰好是那个名叫“响子”的女人的房间。
“医生?”
坐在病房里的特警看到叶飞进来,疑惑地站起身来。
“没事,我过来看下病人的状况。”
叶飞温和地说着走上来,说话间闪电般出手,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
这名特警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颈动脉遭受重击,瞬间失去意识倾倒下去。
“抱歉了,哥们。”
叶飞轻声道着歉,扶住了失去意识的特警,将他安置在一旁的休息座上。
隔离病房内,名叫响子的女人此时正清醒着。
透过隔离用玻璃目睹了叶飞出手的过程,女人面色微变,挣扎着伸手想要摁下呼救键。
奈何她的肩膀昨天才动过手术,整个人十分虚弱不说,靠近呼救键的刚好是她的伤臂。
要想摁响呼救键,她必须翻过身用另一只手才行……
叶飞注意到了隔离病房内女人的举动,拉开隔离门走进去,淡然说道。
“如果你还想留下这条手臂,我劝你不要做蠢事,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女人闻言面色一僵,放弃了摁下呼救键的想法,喘着粗气平躺在床上。
“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很重要么?”
叶飞戏谑地笑了声,走到病床前坐下,拿过床头柜上的病例翻了翻。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女人想起了那夜的情景,阴沉着脸道。
“是你?你想做什么?”
“问你几个问题。”
叶飞将病例放回到床头柜上,说道。
“如果你能老实回答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伤你一根汗毛。”
“你觉得我有理由回答你的问题?”
女人冷冷一笑,冰冷的目光似要穿透叶飞脸上的口罩,看清他的容貌。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阻挠我们的。”
“看来,我们得换个方式谈。”
叶飞耸耸肩,伸手拉过一旁的垃圾桶,翻出一个空吊瓶挂在吊瓶架上。
“可笑,你以为这点小手段能让我开口?”
女人不屑地看着这边,满脸不以为然。
“你确定你不准备开口?”
叶飞一手拿着吊瓶的针头,另一手捉住她完好的那只手拉过来。
女人的身体十分虚弱,只能任由叶飞施为,躺在病床上用讥讽的目光看着他。
叶飞见女人很有骨气一声不吭,握着她的手禁不住暗暗叹息。
女人的手很娇嫩很柔软,样貌亦是万中无一,然而没人知道她的双手上沾染有多少血腥。
正应了那句古话,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如果可以,叶飞也不愿意对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怎样,但他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耽搁。
没有任何犹豫,叶飞紧紧握住女人柔若无骨的玉手,抬手一针,从她食指指尖扎了进去。
“啊!”
一声惨哼,女人的脸色瞬间变成惨白色,拼命扭动手臂想将手挣脱出来。
这一击,着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女人原以为叶飞拿出这么一个空吊瓶,是要抽自己的血吓唬自己,所以压根没有当回事。
空吊瓶静脉抽血,人体几乎是不会有痛觉的,最多就是看起来可怕一点。
从医学的角度出发,血液逆流被吊瓶抽出去,不用多久吊瓶的管道就会被血液淤结堵死。
作为一名职业杀手,女人过去曾受过多年惨无人道的训练,怎么可能会被这种阵仗吓着?
女人没指望过叶飞会“怜香惜玉”,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针居然会扎在指尖……
常言道十指连心,毫无防备之下,女人轻易被叶飞送上了人生最为“畅快”的gao潮。
和那夜时一样,女人犯了个极为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小看了叶飞。
出身第九机关的叶飞,论拷问手段绝对是大师级别,手边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折磨人的物品。
“你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叶飞漠然看着女人痛苦到扭曲的神色,将她的手摁在病床边上,不让她挣脱。
“你做梦!”
女人紧咬着牙关瞪视过来,却是被痛楚激发了凶性。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叶飞此刻怕是已经死上上百万次了。
面对女人冥顽不灵的态度,叶飞的耐心很快被磨灭,轻捏住针头整个送进了她的指尖。
看似轻巧的动作,给女人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楚。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女人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异常。
但是她的噩梦还没结束,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叶飞伸手握上了吊瓶的调节器。
“不……不要……”
女人近乎哀求地勉强开口,她已经疼得连尖叫一声都做不到了。
“你改变主意了?”
叶飞人畜无害地微笑着,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没有摁下调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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