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美眉用自己温凉的小手去碰陈晨的手。陈晨倏地一下,缩走了。护士美眉得意的笑了笑,同时把棉被掀开。
陈晨很紧张,紧张得后背都出汗了。
当护士美眉柔若无骨的小手触到他的那一瞬间,陈晨感觉丝丝凉,舒服极了。
咚咚!
心脏加速跳动,耳根通红,陈晨大脑一片空白。
棉被掀开,护士美眉看到一个强壮宽阔的胸膛,胸膛上包裹着绷带。她用医用剪刀剪开绷带,揭开旧伤药,露出伤口。然后用酒精轻轻涂抹伤口,一圈一圈的划开。
陈晨感觉有一只冰凉的小手指,在轻轻的抚触他的前胸,一圈又一圈,绕到了他心里去了。
尽管紧闭着眼,但护士美眉那天使般的脸蛋,洁白的小手,还是出现在他眼前,怎么都甩不掉。
换好胸前伤口的药,护士美眉的竟然小手朝陈晨下身摸去……
嗵——
仿佛是一根被压下去了的橡胶棒,突然松开弹了起来,发出嗵的声响。一根擎天柱在空气中,昂首挺胸,左右晃动。
陈晨双眼闭得越发紧了,简直无地自容,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唐突佳人?
医学常识告诉这位护士美眉,当男人受到刺激时,海棉体会充血,变硬。她没有被吓着,除了惊讶于这个勇士的海棉体丰富外,没有别的。
护士美眉偷偷看了陈晨一眼,见他脸红红的,又不敢睁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时,陈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在心底祈祷着,护士美眉,你行行好吧,快点!
护士美眉明媚的大眼,盯着陈晨的脸看,一只玉手却朝他的小兄弟抓去,慢慢的上下捋动。
这是父亲教给她服侍男人的方法。很简单,也很实用,是日本每个女人都要学的东西。
陈晨感觉有一圈冰套住了他的小兄弟。小兄弟和陈晨一样,为了表现他的骨气,挺得又直又硬,硕大无比。
冰套由轻而重,由缓而急,速度越来越快……
陈晨心底燃起一团火,先是小火苗,不过很快就变成了熊熊大火。体温急升,烧得他口干舌燥,难以忍受。
“快停下!”陈晨猛地睁开眼。
护士美眉吓了一跳,此时,陈晨两眼充血,眼窝中布满血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突然听到中国话,护士美眉倒没觉得意外,关东军在中国驻扎太久了,很多人都会说中国话,她也懂一些。
不过,护士美眉已经春潮涌动,按捺不住了。陈晨叫她停下根本不可能,她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
高射炮发射!
嗵嗵嗵……
一连二十多响,每一响都打到雪白的天花板上。
“哦,Shit!”
陈晨得到了释放,护士美眉却****高涨,她无法忍受****的煎熬,一边喊着爱你,一边脱掉衣服。
顿时,一对雪白的富士山,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晃得陈晨眼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陈晨守了二十多年的节操算是葬送在这个美眉手里了。
他站起来,翻身跨马,架枪扫射,虽然是第一次,却无比熟练。
没办法,岛国动作片看多了,陈晨学坏了。
木床,咯吱咯吱,奏响诱人的交响曲。
陈晨精力十足,一连喷射了五次,才尽兴收枪。
护士美眉早就累得昏了过去,估计没个三四天醒不过来。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辣手摧花了。
陈晨起身穿衣,将放在桌上的指挥刀和手枪带上。
临走前,陈晨留恋的看了看横陈在床上的玉体,差点又想再来一炮。
忍住火热的冲动,陈晨一拉门,咣当一声,一大群人跌了进来。
“卧槽,什么情况?”
陈晨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暴露了。
他仔细一看,这些鬼子摔倒在地,一层压着一层,足有四层之多。最下面的那一层被压得哇哇惨叫起来。
这些人都没带武器,看起来是伤兵。
陈晨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他和护士美眉的动静太大,整个医院都听见了。
医生、伤兵,只要能动的,纷纷跑到门口来偷听,一层堵着一层,水泄不通。
这不,陈晨突然拉门,前面的人措不及防,摔了进来。
但对于陈晨来说,这就是送来的属性点。
哈哈哈……
陈晨大笑着,双手握刀,向下挥砍!
“顺势劈,杀!”
一刀下去,六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骨碌碌乱滚,像落在玉盘中的珍珠。
仅仅两刀,他就解决了十个鬼子。
十道血泉喷涌而出!
“杀!”
原本香艳的偷听现场,转眼变成了屠宰场,鬼子伤兵和医生都吓得脸色惨白,尖叫声,霎时间响彻半个医院。
但挤在后面的鬼子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堆在门口就是不肯走,这就导致前面的伤兵没法逃跑。
无法后退,他们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陈晨的刀砍掉同伴的头颅,再砍掉自己的脑袋。
……
熙洽一路催促着司机,速度快点,能多快就多快,他赶时间啊。
多门二郎的命,就是他的命。
多门二郎的命运,就是他的命运。
多门二郎曾经是他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熙洽比任何人都关心多门二郎的生死。
福特轿车一路狂奔,在下午时分终于赶到沈阳城。
沈阳城现在四处是枪声,百姓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鬼子贴了安民布告,将柳条湖那段被炸毁的铁路,推到了中国军队身上。
轿车狂飚,城里到底不比外面,人多,熙洽的车刚入城就撞飞了一个人。
轿车嘎的一声,在地面划出两条十几米长的轮胎印,停了下来。
熙洽怒喝:“为什么停车?”
司机说道:“我们撞到人了。”
“什么人?”熙洽脸色难看的要命。
“是个乞丐。”
“乞丐也敢挡我的车,死了活该!不要管,开车,耽误了我的要事,你负责得起吗?记住了,以后除非撞到了日本人,否则不许停车。”
福特轿车再次发动,屁股冒烟,扬长而去。
撞死一个乞丐算什么?
如今这世道,国人不如狗。东洋人、西洋人,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坐在车里,熙洽愤怒不已,王铁汉这个混账,真是不识抬举,非要和日本人硬扛,这不找死吗?
他们枪不如日军,训练不如日军,样样不如,怎么打?
正想着,熙洽猛地一个前倾,福特轿车又停了下来。
“又撞人了?我不是说不许停吗?”熙洽火冒三丈。
“不是,有人拦车。”司机噤若寒蝉。
“碾过去!”
“可是这个人我认识,他是第七旅620团的陆机参谋。”
“是他?叫他上车!”闻言,熙洽顿时改了主意。
门开了,又关上,福特再度发动。
“陆参谋,有什么事吗?北大营怎么样了?”
“将军,很抱歉拦了您的车,我这里有一份重要的情报资料,但都是东洋文,我们看不懂,所以想请您帮忙看一下。”
陆机说着,将王铁拳搞来的那份日军资料,递给熙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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