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的事情,难免存在恐惧感。【】即使大了他足足八岁,此刻在他面前,王丹依然忍不住微微颤抖。
其实真没到怕的时候,两人此时都穿着小内内呢。
“你不许乱来哈!”王丹手撑着床坐起,被子揪过来盖住胸口,作无知少女状。
尤墨正在床下做赛前准备工作,听了这话只能配合,“嗯嗯,小姑娘,你这么漂亮,你家里人知道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应该说‘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王丹瞬间忘了刚才担心的事情,迅速进入状态。
“那早都过时了好不好!”尤墨备好湿巾,纸巾,想了想,又端了个盆,备了些清洁用的水。“小姑娘,出来过夜,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呀?”
房间里暖气很足,可露着膀子在外面还是凉嗖嗖的,王丹于是重新钻入被窝,嚷嚷:“要打你打,反正我也不怕,我妈都催过不只一次了!”
这么好的丈母娘尤墨真心喜欢,东西备好之后,迅速钻了进去,开始抢被子。
“还催你什么了?”
“当然是早点把你解决了,为我家传宗接代!”王丹比他想象中性急的多,一上来就扒他身上仅剩的玩意。
“↗,.咦”尤墨闻言楞住,任由她忙活。
“开玩笑的啦,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王丹大功告成,此时握枪在手,心满意足。
“等等”尤墨思路稍微有点乱,努力摇了摇头,试图撇清身上和酒精的干扰。
“嗯?”王丹也有点楞神,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无心之言的可行性。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尤墨思考完毕。开始忙碌正事。
王丹伸手打开直奔胸前主题的手,双手捧住他的脸,神情严肃:“你确定吗?”
“当然,兰管家又没你们那些烦恼。”尤墨就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搂住她的脖子平躺下。“也算是给他们个交待吧,咱们这种状况。”
“是啊。你娟姐也是个独生女,真要被你拐来做妾,没个交待确实说不过去。”王丹忍不住叹口气,伸手拽住家当,继续感慨:“怎么感觉像老夫老妻一样?”
“是啊,好奇怪。”尤墨迅速投入到未尽的事业中,十指在大白兔上滑来滑去,纠缠不休。
“对了,这件事先别和我爸妈说。懂么?”
“哦当底牌?”
“当然了,不然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做梦都梦到好几回!”
“那么吓人?”
“什么我爸气住院,我妈要跳楼什么的,怎么吓人怎么来!”
“嗯”
已经认识了三年半,在一起的时光也有一年多,却没有哪一个夜晚,像今天这般。颠覆了所有认知。
就连郑睫自己,都觉得奇怪。
那个细腻倔强的小姑娘哪儿去了?
两人之间永远温情脉脉的气氛哪儿去了?
久别重逢的喜悦呢?
彼此安好的欣慰呢?
期待美好明天的单纯呢?
是不是都随着现实的步伐。一去不回来了?!
“晚上,睡在这儿吧。”郑睫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对着沉默的空气说话。
“要洗脚么?”卢伟有些犹豫。
“当然!”郑睫有点想笑,到了嘴角却还是觉得苦涩,于是忍住了。没有转头看他。
卢伟起身,凭着残留的记忆,很快端来了热水。
郑睫许是很久没醉过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悠长。
“是不是我不要求的话,任何事情你都不会主动?”卢伟刚一碰她,就听见毫无醉意的话。
“成长的过程,总是充满痛苦,现在逃避的话,以后会加倍返还。”卢伟没有迟疑,连拉带抱的把她放到床边,开始帮她脱袜子。
“你干嘛?”郑睫只觉脚上又凉又痒,忍不住往回缩。
“让我洗脚,你不用吗?”卢伟奇怪。
“不用”郑睫终于明白他要干嘛了,一个激楞坐了起来。
卢伟动作很麻利,帮她脱完袜子,又伸手把缩回去的脚捉回来,握住了。
“真不用”郑睫不放弃,依然顽抗,只是醉酒后的身体实在无力,最后只能屈从暴力之下。
洗脚,被服务一方会有异样的感觉,很大程度上,是服务方低调的神情姿态造成的。卢伟同样没有这样经历,此时感觉也有些异样。
“时间过的真快。”
“是啊,三年半了已经。”
“那个时候的每件事情,我都还能记的。”
“是吗?你给我洗脚的时候,我也记得呢。”
“那我们数数,看看谁记的多!”
真正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小菜鸟的本质开始显露。
先是一惊一乍的。
“哎呀,行不行啊,好吓人。”
接下来采取拖延战术。
“等,等下,你等会行不行?哪有这么快嘛!”
最后无奈之下只得耍赖。
“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你乱来,我不来了”
尤墨实在没想到,这么大气成熟的家伙居然会怕成这样,可这种事情既不能退后,也不能硬来。于是只能耐下性子,从头再来。
结果,不经意的聊天,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
害怕的原因,竟然是这些年没少受到的骚扰!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彼此距离保持合适了,安全感才会建立。王丹这些年拒绝的家伙最少能有二三十个,其中恼羞成怒的家伙自然有伺机报复的,虽不至于使用暴力威胁,但吓人一跳。恶心人半天的效果还是能轻松达到的。
受到这些骚扰次数多了,时间久了,她的心底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建立起了厚厚的防线。除了眼前这个家伙和她父亲,其它所有成年男性,连观察一眼防线结构的机会都没有。
心里缺乏安全感。对这种事情的排斥,也就可想而知了。这要不是两人感情基础够好,之前动作够大,尤墨经验足够丰富的话,估计折腾一晚上都难以顺利进行。
尤墨本来是兴致勃勃整装待发的,结果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进度越来越缓,最后只得放下心思,力争完成任务即可。其它想法只能先往后放放了。
“丹姐,到底想怎样嘛,想好了再不许反悔了!”
“嗯嗯,你再等我五分钟,就五分钟哈!”
王丹其实也愁着呢。
这事吧,她和家人其实都没忽略。毕竟是25岁的老姑娘了,按当下23岁的晚婚年龄来算,都已经快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对方年龄虽小。但十六七岁的家伙完全有了生育能力,只是这方面别太频繁就行。
而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对两人关系仍不放心。
职业球员身体素质本就一流,眼前这家伙,即使不踢球,随便往哪一扔,也能吸引不少年轻姑娘的目光回来。这刚开始过来。事情一大堆不说,生活压力也大着,这方面可以不着急,可一晃几个月过去,这家伙竟然成了整个凯泽斯劳滕最红的家伙。收入也是一再攀高。
上次打电话时,张楠就有意无意地帮她算了笔帐:他从打上比赛到半程结束,仅仅踢了10场球,而且其中有八场都是替补。就这么短短的四百多分钟上场时间,就赚了最少13万马克,折合人民币就是50万。
这要真正打上主力,再加上些广告收入,比赛奖金这些,一年下来不也得赶上200万的卫大侠了?!
现在结婚是不够年龄,可尽快把关系定稳,生个娃儿把他拴牢,确实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好不好?”王丹眼睛一转,开始出馊主意。
“咱们已经跑题太远了,好个什么好嘛!”尤墨幸亏有耐心,不然早都硬上或者忽忽大睡了。
“就讲一个嘛,就一个!”王丹今天也是索性卖萌到底了,此时仍作天真可爱状。
“我自己已经成了笑话好不好!”垂头丧气的尤墨指了指昴首挺胸的兄弟,欲哭无泪。
如此强烈的对比果然吸引了王丹的兴趣,久已失传的手艺瞬间找回了灵感。本来一脸郁闷的家伙,也随着周到的服务变得舒爽起来。
五分钟不到
“打完收工,洗洗睡觉!”
大功告成的家伙开始欢呼雀跃。
“也行,等你睡着的时候,嘿嘿嘿。”尤墨果断学起她的笑声来,边笑边上下打量,不住点头,一脸的汉奸相。
王丹哪会被轻易吓到,此时伸手一把握住软不溜丢的家伙,咬牙切齿地表达心情。
“坏家伙,没有你也没有那么多事,长的又不好看,出来显摆什么嘛!你要能马上抬头的话,我就佩服你!”
尤墨才不顺着她的思路发挥呢,那儿满满都是坑。
“对了,你例假是什么时候?”
“干嘛?上个月是月底来的吧,这个月也快了。”王丹警觉了一下,也想起正事来了,又开始愁肠满怀。
“今天应该不是排卵期吧,这忙活半天也不会有效果,要不,改天吧?!”
尤墨自觉状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此时再不和她废话,直接拿出多年小电影功底来。两只手兵分两路,从她后背环绕过过去,把人搂紧在怀,嘴唇贴上。
确认她已经放松之后,两只手熟练地在两只大白兔上忙活起来。
这次一改之前的温柔作风,手上加了些力道,只是在触及最敏*感的小樱桃的时候,才变得柔和。
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双唇激烈地碰撞,索取,胸前一**的剧烈快*感袭来,王丹在多重刺激下很快迷糊起来。本就做好准备的小山谷,此刻已然篷门大开。
只是在眼泪涌出眼眶的那一刻,依然不忘。
“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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