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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万?
900万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何要多借600万?
难道是怕对方坐地起价?
尤墨的答案很简单。
“600万买句话。”
600万买句话?
李娟与王*丹一样,很想问问这货是不是被人吓破胆了。不过她可不是没心没肺的主儿,即使心中腹诽,也不会有任何流露。
尤墨也没有解释,闭目养起了神。
李娟于是开始打电话。
深更半夜地扰人清梦不是个好选择,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正说明事情的严峻程度。
结果电话打到第三遍的时候接通了,杨肇基并未动怒,只是在听到如此庞大的数额之后,吃惊不小。
哪有一开口就找人借1500万,还是现金的?!
即使再信的过,也得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万一对方拿去豪赌,岂不成了害人?
尤墨适时要过电话,一句话就打消了所有顾虑。
“钱我拿去赎人,耐克与我有份6年3500万英镑的合约,暂时放在您那,一周之后我再取走。”
一听这话,杨肇基睡意全无,除了强烈的好奇心之外,还嗅到了机会来临前的美妙气息!
尤墨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他正在犯愁,要怎样才能把亏欠的人情补上,否则双方交流起来始终会有心理障碍!
1500万与3500万英镑相比虽然不起眼,但在急用的情况下一把掏出来给人,诚意完全足够,任何人都不会忽略其中的分量。
何况是以重感情闻名的家伙!
至于拿去干嘛,实在不是死缠烂打非要弄明白的事情,何况对方已经有了交待。
“等我打电话,就是借也要在12点之前借出1500万!”
挂了电话,李娟惊讶的合不拢嘴。
她实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顺利!
结果尤墨的回答让她大跌眼镜。
“给人一个还人情的机会,把握住了刚好可以展示一下诚意,为双方的进一步合作奠定基础。”
这话说的她都不想吐槽了,只想赶紧结束了美美睡上一觉。
仿佛瞧出来她的想法一般,尤墨适时开口说道:“把车开到加油站,你先睡一会,我等丹姐电话。”
一听这话,李娟顿时睡意全无,“丹姐一个人能行吗?”
尤墨难得面色凝重。
“只要她不冲动就行。”
一小时后,电话响起,王*丹的声音疲惫中带了股兴奋。
“不知道这帮人是胆子大还是缺乏经验,居然就躲在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距离县城只有三千多米!”
尤墨脸上毫无讶色,点点头道:“他们不是流窜犯,就是当地混黑的,胆子大很正常。”
“那接下来呢,要怎样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丹的兴奋不减,结果一瓢冷水浇了下来。
“那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事情。”
“那我这么辛苦图什么,等他们电话不也一样?”
“当然有价值,警方从出动到布置完毕,最少需要两个小时。为了最大限度地保证老卫安全,网撒的越大越好。如果等确认位置再打电话报警,黄花菜都凉了。”
......
王*丹的辛苦的确没有白费。
很明显,绑匪在拿到钱之后就会跑路,而在此之前暴露自己的位置等于作死。如果想将他们一网打尽,留给警方的时间不能太少,两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上午十一点十分,尤墨的电话适时响起,确认钱已到手之后,绑匪欣喜若狂,不过依然非常警觉,限定他在半小时内到达,超出时间则另选交易地点。
十一点三十分,双方碰面。
例行搜身之后,绑匪对于这货的办事效率非常满意,卫群的表现也让他们吃了颗定心丸。
毕竟是在头尖上舐血,嘴上说着“不用”,心中不会大意。
就在一手交钱,一手放人的时候,更大的惊喜降临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里除了900万之外,还有600万辛苦费,你们只需告诉我,是谁在背后帮你们策划了这次行动。”
一听这话,绑匪们悬着的心彻底落下。
他们其实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在跑路之前一枪干掉这货,省的日后遭报复!
现在这份大气感染了他们,即使李家兄弟在整个案件的策划过程中并没有出多少力,也会被他们描述成幕后主使。这属于人之常情,作奸犯科的家伙尤甚。
如此一来,这货的报复对象成了李家兄弟,与他们没什么瓜葛。至于其中是否有水分,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爽快,实不相瞒,全兴队的李宇峰早就与我们有联系,并不断提供你的行踪,为我们准备各种方案。”
想要的话入耳之后,尤墨笑的眯起了眼睛。
“好,那咱们桥归桥,路归路,都不耽误时间。”
一个半小时后。
四名绑匪两死两伤,震惊全国的“六*一九”大案告破,赃款1600万全部追回,两名当事人只受了些轻伤。
一天后,正在备战比赛的李宇峰被警方带走,那句藏在袖珍录音机里的话宣布了他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
当天下午,正在蒲江基地带队训练的李宇天也被带走,一系列的照片成了罪证。
三天后,中央指示下达,整个川中掀起了反黑行动。卫群原本也在调查范围内,但这次的侠义之举为他赢得了一片赞赏,算是戴罪立功。
与此同时,足球圈内的震荡并未就此结束,好戏才刚刚开锣!
“真没想到,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收场。”
尤墨在调养期间收到了无数问候,其中最有分量的莫过于朱总理亲自打来的电话。于是在伤口初愈,行动已无大碍的时候,应邀进京述职。
两女在惊魂一夜之后连续几天都从噩梦中惊醒,现在总算离开了是非之地,心中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那种经历当时觉得刺激,下来只有后怕,心理创伤需要时间才能愈合。
李娟因为要回家探亲不能同行,只能颇为遗憾地送两人到机场。
王*丹还有些舍不得她走,原因不明,可能是好为人师的缘故。
“妹妹你赶紧说服家人,少了你不尽兴!”
一听这话,李娟一脸的不堪回首。
这几天尤墨因为养伤不能同床,她成了王*丹的骚扰对象,每晚都被调*戏的欲火高涨。要不是亲眼所见另一面,她实在怀疑对方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
现在大魔头与心爱的玩具都走了,她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若失。
尤墨瞧了出来,笑道:“张梅的婚礼是在一周之后吧,等我们回来。”
“如果时间太仓促的话,没必要专程回来一趟!”李娟顿时来了精神,神采飞扬起来。
“有必要,还有场比赛要在这里进行呢。”
“什么比赛?”
“汇报演出。”
......
汇报演出?
一切还要从朱广护接受主编刘楠采访说起。
那次采访是在尤墨的授意下进行的,原本是有关于国家队的建队思路,属于主教练新官上任后阐述胸中理想的重要舞台。结果聊着聊着,话题开始集中于国内联赛的诸多问题上。
老朱是新官上任正处于意气风发的阶段,国内联赛算是球员们成长的重要土壤,虽然不归他管,但话语权分量十足,也很容易引发矛盾。
谁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一票得意弟子在海外混的飞起?
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国内联赛里混的家伙瞧不上眼?
如果单凭几个边缘国脚的能量,断然不会掀起舆论大潮,可他这番指点江山的举动,目标直指联赛的组织管理者,不得罪人才怪!
于是采访一见报,各种杂音开始往外冒,有说老朱任人唯亲的,有说进这届国家队要塞钱的,还有说留洋军团不过尔尔的......
就像老虎屁股一样,朱广护贵为国足主教练依然摸不得,碰了一鼻子灰不说,接下来的工作也不好开展。
好在风头浪尖上有人出来抢戏了。
尤墨被绑架一事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就连外国媒体也迅速跟进凑热闹。一开始还好,都以为是件意外,结果后续消息一放出,舆论哗然!
居然是私人恩怨!
不过说是私人恩怨,王*丹岂能善罢甘休!
她这些年陪在尤墨身边,经历最多的就是国内足坛的各种乱状,手头资料多的数不过来。此时借着风口浪尖逐一放出,迅速引爆关注,让内行震惊,外行啧啧称奇。
除此之外,刘楠也适时跟进,把火烧的更旺!
一时间,有关于国内足坛之怪现状的报道成了焦点话题,缺乏监管的联赛与青训系统成了主要批判对象,其中还隐约可见一些重量级人物!
朱广护原本正在焦头烂额之中,这下算是被人雪中送炭了。于是在打电话问候的同时,少不了一番感慨。
尤墨却不打算让他在舒适区呆着,果断提出建议,说要来一场汇报演出。
留洋军团VS国内明星!
不过说是演出,怎么可能是表演赛?
留洋军团不用说,老大都被人绑了,不拿国内这帮孙子出口恶气哪行!
国内明星心里也很不爽,有机会的话当然要在国人面前证明下自己,顺便也为抢破头的国家队名额增加些筹码。
媒体虽然还没得到消息,可一旦知晓,煸风点火正是时候!
球迷等啊等,盼啊盼,终于熬到出头之日了,心中哪能不激动!
于是老朱一听之下立即拍了大腿,联赛那边都没打招呼,直接找阎事铎汇报了此事。
老阎接手掌门人一位之后,算是领教了国内足坛这趟浑水有多深,正愁千头万绪无从下手的时候,如此建议算是开了个头,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整顿一番。
“干嘛非要在川中举行呢?地理位置太偏,球场也不够大。”
坐上飞机,王*丹总算找回了久违的感觉,思路也前所未有地灵活起来。
差点经历生离死别让她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时常需要身边的家伙好言软语安慰一番。
这次也不例外,尤墨欣然开口道:“老汪帮我把钱找了回来,自然要感谢一番。”
“那是他的职责好不好!”王*丹不买帐,哼哼两声想别过脑袋,最终还是没忍住,靠在了肩膀上。
“还有老杨,那种情况下有几个能做到无条件信任?”尤墨伸手搂过,轻拍后背。
这货不止一次经历过命悬一线的险境,因此很快就走出了心理阴影,这些天来没少安慰两女。
不过最让他头疼的还是家人的问候,江晓兰据说已经好几夜没合眼了。
“对了,既然报了警,干嘛还要私自行动呢?你就那么信不过警方吗?”
王*丹立了大功,正是邀功请赏的时候,这几天没少炫耀。当然,自家人知自家事,她才不会说出真实状况,省得被人嘲笑。
其实在瞧见有人被沉入水底之后她吓的尿了裤子,这几天噩梦的内容也屡屡涉及,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江湖规矩嘛,报警是为了善后,在此之前如果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对的住老卫的信任。”尤墨笑着说罢,不无摇头,“其实若不是那句话和多出来的报酬,给足一千万也难保人身安全。”
“嗯?”王*丹身上冷汗又起,心跳骤然上升。
尤墨难得叹了口气,说道:“是人都会贪生怕死,尤其是做了亏心事之后,说不怕被人报复那是骗鬼。”
王*丹听的毛骨悚然,眼睛瞪大了问道:“意思是说,他们拿了钱依然想要你的命?”
“是啊,杜绝后患嘛。”尤墨笑了起来,眼睛眯眯着。
王*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于是恨恨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瞧着牙印颇为整齐,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他们这些亡命之徒的心理你也敢去猜,就不怕因此送了命?”
“没事的时候,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事的时候,胆子大才能险处逢生。”尤墨缓缓说罢,脸上笑容倏忽不见。
王*丹察觉到这货的情绪变化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现在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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