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见肖熊驰马路过点将太,吕布取出一张普通硬弓丢给肖熊。
肖熊正兴奋的在马背上劈砍,累得满头大汗。见吕布抛来一张弓,接住弓箭之后,将长刀挂在马背上:“我没箭啊。”
肖熊慢慢降低马速,跳下马来取了弓箭,再次跨上马背。拈弓搭箭,一箭一箭射个不停。下面观看的士兵不觉得视觉疲劳,一阵阵喝彩不断。
“大家不必惊讶,你们也可以做到。还有谁想试一试?”吕布再次制止惊呼的士兵。将肖熊叫下马来。
“我...我...”无数个不会骑马的士兵跃跃欲试。
吕布朝人群中随便一指,手指所指的方向,一群人冲出大阵,奔跑到战马处,毫不相让只管往战马上爬,争先想要试验一番。
“抓阄吧。”吕布也不偏袒谁,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决定谁乘骑。幸运的士兵喜滋滋翻上马背,和肖熊如出一辙,各种动作随心所欲的表演一番。
吕布满意的看着底下士兵们的反应,今天的实验效果非常不错,调节起他们的激情。激情调节起来就应该增加士兵们的心理优越感。
“下面进行筛选,被淘汰的兄弟不要灰心,你们下次还有机会。每个人都像我这样站立,坚持到最后的一千名士兵进入弓骑营。”吕布的动作非常简单,就是后世的站军姿。这个动作简单,却非常能锤炼一个人的意志和毅力,同时还能加强这群少经训练的士兵纪律。
“我的要求非常简单,每个人都不能动,谁动谁淘汰。”吕布对这支骑兵给予的希望非常大,对他们的要求比死亡军团更高,不但要他们人人意志坚强,更要一支纪律性极强是士兵。死亡军团恰恰相反,一旦对他们要求过多,反而束缚了他们的彪悍之气。
先后有肖熊和另外一个士兵表演,吕布依然不会对这支骑兵短时间内报太大希望,刚刚毕竟是表演,真正上战场还需要不少适应时间,等粮草运完,就可以拉去袁术处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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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紧闭城门,等待出击的最好时机。
从第一天开始,就见孙策大军懒懒散散,有气无力的在城楼下骂战,陈登害怕有诈,不敢轻易出击,按捺住出城歼敌的冲动,仔细观察。
“将军,我军粮草被孙策派人劫了。”
第二天,车胄接到一个坏消息。他们轻装追击太史慈,粮草根本就不够大军吃,现在粮草又被孙策军劫了,车胄担心影响士气,找来陈登商议。
陈登正在陈楼上观察敌情,那有时间去安抚猪队友,冷声说道:“找城中大族先借着,等我破了孙策大军一粒不少的还给他们。”
没过多久,车胄又派士兵来传话,催促陈登赶紧击败城外的孙策大军,城中大族根本就不愿意借粮。
陈登根本就不担心后方空虚,他在后方县城屯集了重兵守城,只要孙策敢绕过东阳城,攻击他身后的平安县,陈登刚好可以前后夹击。唯一失算的是粮道被断,车胄又不堪大用,让陈登十分恼火。
周瑜见陈登实行疲敌战策,暗暗着急,即便东阳城北面曹军占领下的县城空虚,他也不敢轻易前去占领,万一被陈登反掐断补给线,那这支军队就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孙策的大部分粮草都送给吕布了,孙权收集的粮草还没及时运过江来。时间拖太久,粮草将会不足。周瑜用弱旅引诱,就是希望希望车胄尽快出城决战。
“粮草马上告罄,难道真要放弃进击徐州的最好时机,退兵防守?”孙策不甘心。他花了那么多粮草找吕布购买了广陵城,就这样放弃?
“不急,我军已断城内粮道,现在就是看谁坚持到最后。主公可下令非战士兵和弱旅口粮减半,专门供给精锐部队。同时催促仲谋将军尽快把补给送来。”周瑜对眼前的形势非常清楚,现在就是两方死磕,谁先败下阵来,就等着对方的大军追杀,退出广陵。
“为什么仲谋还没将粮草送来?”孙策心中有些怒气,这场大战关系江东能否跨过大江,开疆扩土,他算准时机预留的粮草,在两天前孙权就应该将粮草送到他手里的,到现在还不见一粒米:“难道是吕布派人劫了我军粮道?”
“听说吕布先锋折在涂中,他自顾不暇,又怎么敢这个时候和我军决裂?沿路守军也没传来吕布劫粮的消息,应该是世家大族不愿出粮吧。”周瑜道。
吕布的话在他耳边响起,孙权有取代他的野心如同一个魔咒,难道孙权想趁他大军陷在广陵,故意不发粮草,等他兵败之后夺权?
“不会的...不会的...”孙策使劲摇了摇脑袋,将杂念从心中抛出。
“什么不会?主公你怎么了?”周瑜见孙策脸色发白,用力摇晃脑袋,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再派人催促粮草吧。”孙策明明知道这是吕布的挑拨,始终无法从心中拔出这个刺。
粮草不至,孙策军在广陵的局势非常危险。周瑜苦思一夜,终于想出对策引出城内的曹兵。下令放弃控制住的曹兵粮道,将精锐士兵全部往堂邑撤退。
城中缺粮,陈登顶住压力,咬牙继续坚持。
第三天不见孙策继续派兵来骂战,北门反而有一支小部队押送粮草来的曹兵,粮草官还说大部队粮草马上就要到达。陈登听到粮草到来,将担忧冲心底吐出,他终于胜了。
陈登招来粮草官问道:“孙策断我粮道,为何会突然放弃?这其必然有诈。”
粮草官回道:“末将不知。末将在半路抓获了几名想要拦路打劫的江东士兵,将军可以问问他们。”
“提上来。”陈登听了大喜过望,至少能从士兵口中问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看着提上来的江东士兵,有气无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陈登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抢劫我军粮草?”
“饿得慌。昨天开始,孙策就只给我们吃一丁点口粮,连平时的一半都没有,今天半夜就让我们在北山头敲锣打鼓...那么点食物怎么顶得住,饿得两眼发花之下,见正有将军粮草送来,我们实在顶不住饥肠辘辘,才打算抢点粮食。请将军饶命啊...”被抓住的江东士兵跪在地上头如捣蒜。
“孙策这是几个意思?”车胄不解的看着陈登。
陈登摸了摸下颚胡须,昂着头说道:“我从这小兵口中至少知道两点,第一,孙策大军粮尽。第二孙策正在退兵。”
车胄点头说道:“孙策刚出兵广陵,为何会粮尽?此中必定有诈。”
“徐州有所不知,我军粮草尽数被吕布夺了。”被抓来的孙策士兵说道。
“原来如此。”车胄和陈登恍然大悟。既然吕布劫了孙策粮草,吕布什么人,会给孙策留粮草救命?二人相信孙策严重缺粮了。
车胄再次问道:“元龙如何肯定孙策正在退兵?”
“孙策不知我军虚实,不知我军也同样粮尽,所以不敢赌这一局。他如果没退兵又为何放弃继续控制我军粮道,让我军得到补给?孙策不会如此不智。半夜虚张声势就是为了不让我军追击,车骑将军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孙策大营察看一番。”
车胄将信将疑,派人去察看孙策大营。陈登趁前往察看的探子未回来之际整顿兵马,只等确定之后追击孙策大军,夺下堂邑甚至整个广陵郡。
“报告将军江东大营锦旗飘飘,营内却无一人。”探子回报陈登。
山顶俯览自家大营的周瑜见曹兵离去,起身点将:“车胄已中我计,何人敢取东阳城?”
程普、韩当恍若未闻,毫不理睬周瑜。太史慈见无人上前接令,未免周瑜尴尬,站出来说道:“末将丢失东阳城,理应由末将戴罪立功。”
“子义真乃大丈夫也。”周瑜感慨道,他心胸宽广,不怎么在意程普、韩当的刻意无视。有太史慈解围才免除了尴尬不说,有大将听令,才能按计取东阳:“太史将军有丢失东阳之罪。就由太史将军率弱旅朝堂邑撤退,一旦车胄大军追来,只许败不许胜。”
程普听了周瑜的安排冷笑一声:“行军打仗,一心求败,真是丢脸。”
周瑜不理程普的嘲笑,对太史慈说道:“你若败了,此战算你头功。”然后转头朝程普说道:“老将军威名远播,过江以来率先夺下匡琦城,今劳烦老将军率军绕道打车胄部下旗号前去夺下东阳城。”
“你欲借刀杀我?”程普大怒,指着周瑜说道。
周瑜只能耐心解释:“不出一个时辰,车胄大军必定南下追击,东阳城空虚,老将军取之易如反掌。”
“如果车胄不追击呢?”
周瑜激将:“我愿用项上人头堵车胄大军追击。莫非老将军老矣,不敢攻城?”
程普见周瑜讽刺他,恼怒的说道:“等我去东阳城之后回来再说,周公瑾可要洗干净脖子。”程普说完之后气冲冲的点兵绕道去了。
“韩当、孙翊、周泰、陈武、吕范、徐逸各选一军,在堂邑北面各选一险要之地埋伏,只等太史慈将军败兵过去便杀出伏击追兵。”周瑜最后说道。
“喏。”众将听从周瑜的安排,纷纷带兵往堂邑放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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