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李奇退役之前的军衔是中校,可那是空军中校,老牌一些的军人,比如保罗.冯.兴登堡压根就不承认空军兵种军衔,因此在他眼里李奇永远就是那个中尉。
保罗.冯.兴登堡看李奇不爽,李奇又何尝看保罗.冯.兴登堡顺眼?
要知道在第二帝国没有崩溃的时候,保罗.冯.兴登堡因为凡尔登战役出现“岔子”没能当上总参谋长,一直就一切因素的起源点李奇十分针对,不止一次设置陷阱和挖坑想让李奇跳进去,好摔个粉身碎骨什么的。
瞧瞧人家“帝国双璧”之一的埃里希.冯.鲁登道夫,他虽然也有针对过李奇,可是后来李奇成了巴伐利亚的州长,不是一再大开方便之门,等于是和解?哪像是保罗.冯.兴登堡那样,一个大元帅去和李奇置气,怎么不去和埃里希.冯.法金汉直接拿刀对砍啊!分明就是欺软怕硬。
在李奇的眼中,保罗.冯.兴登堡不但是欺软怕硬,还是一个跟不上时代的人,并且不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
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现在是国会的第二大党,在巴伐利亚的影响力就不用多说了,于其它州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好吧,保罗.冯兴登堡还活在第二帝国的时代,以为政党什么的不过是一块抹布,但他至少应该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奇手里有一支军团,这支军团从数量到装备,从装备到战斗力,不比国防军差啊!
事实上自由军团现在的数量和装备可要比德意志国防军好多了,只是在军官素质上没办法与国防军相比,毕竟底蕴不一样嘛!另外有点也是自由军团相对吃亏的,那就是得不到国家“法统”的地位。
不过现在有一个脱不开的现实,那就是自由军团真的要比国防军强上那么一些些,不管是在国际地位还是对内镇压,自由军团是真正的主力,但保罗.冯.兴登堡永远无视这一点。
李奇在国防军也不是没有影响力,他有埃里希.冯.法金汉站在自己这一边。埃里希.冯.法金汉好歹是坐在总参谋长位置上直至第二帝国瓦解,他代表着“西线派”的一脉。
保罗.冯.兴登堡所代表的不过是“东线派”,并且还有一个埃里希.冯.鲁登道夫“分润”了保罗.冯.兴登堡的影响力。
李奇为什么要拉拢埃里希.冯.鲁登道夫?打的主意就是让保罗.冯.兴登堡“城门失火”呗。
保罗.冯.兴登堡再一次被李奇气得不行。
李奇的话没有措说啊!甭说保罗.冯.兴登堡能不能成为总统,国家的一个又一个州竟然能够像糖果一样被“赠送”,怎么看都表现出强权和独裁的一面,简直就是拿国家当成自己的私产,不是将心态摆在为国家服务。
一些在场的中年军官和年轻人脸上表情越变越奇怪,他们好像是被李奇那么一提醒,又听到李奇那些话,眼神有那么点奇怪地偷瞄保罗.冯.兴登堡。
“以前国家是皇帝的,现在德意志没有了皇帝,那么人民就是国家的主人。”李奇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他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又说:“人民需要引导,人民也需要被保护,所以政党和军队需要起到应有作用。从另一方面来说,国家的未来掌握在政党和军队手中。我相信法金汉阁下说不出兴登堡阁下那样的话。”
保罗.冯.兴登堡又在吃药了,他喘气就喘得好像刚刚斗牛完毕似得,许多人真的担忧李奇将他活活气死。
“我们会参选,必定会参选!”李奇没有收敛,他表现出了绝对的强势:“之前有一些人做了错误的决定,导致帝国崩溃,他们休想再次将国家搞砸!”
一声“噗通”,保罗.冯.兴登堡直接从沙发上摔在地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慌乱。
“记住!德意志正在面临变革,是在进行革命!”李奇继续着自己的演讲:“注定要有一些人带领德意志的众人走出耻辱的境地,那只会是我和我的政党。我们有信心,有决心,去除掉锁在德意志身上的枷锁,拒绝承认,重新武装军队,恢复德意志的荣耀!”
几个人正在手忙脚乱地将保罗.冯.兴登堡从地方扶起来,更多的人则是看着李奇,他们有的震惊,有的期盼,不少则是兴奋。
“对!没错!我会做到那些!这就是一场关乎到德意志命运的革命!”李奇一脸的激动,他挥舞着手臂:“在这场革命中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我粉碎敌对势力附加在德意志的一切不公正,要么是我成为一具尸体!”
那些在观察保罗.冯.兴登堡的人也是停下来,亦是发愣地看向了李奇。
“我所希望的是,我事后能被旗帜包裹,有人接过理想,继续抗争!然而,我们注定胜利!”李奇环视众人一圈,高高抬起了手:“胜利万岁!”
不是纳粹礼,事实上也不是什么纳粹礼,是法西斯礼,更早的时候是罗马礼。现在玩这种礼节的人在意大利,他叫贝尼托.墨索里尼,将原本的“战斗法西斯党”在1921年改建了“法西斯党”,1922年的时候进行了向罗马进军的运动,成为意大利首相。
李奇说完“胜利万岁”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会议室,留下的是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事实证明……李奇其实也是蛮阴险的,至少保罗.冯.兴登堡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刚才上演那么一出分明是早就计划好了。
埃里希.冯.法金汉回来后,他告诉李奇:“兴登堡高血压和轻微中风,医生说恐怕需要休养至少半年。”,他说话的时候脸色很精彩。
李奇没有表现出什么,说了一句“哦,那真是太遗憾了。”,扭头重新和阿道夫.希特勒商讨竞选标语,刚才那一句“什么旗帜包裹”啥的,竟然是位列其中。
“戈培尔是一个不错的宣传专家。”李奇说的就是那个戈培尔,是在1923年的时候网罗来的。他认真地看着阿道夫.希特勒,说道:“等待他在巴伐利亚忙完,发封电报将人喊过来,我们这里需要他。”
阿道夫.希特勒一直都是党派的宣传部长,保罗.约瑟夫.戈培尔两年间混到了宣传副部长的职位,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既是同事也是竞争对手。
埃里希.冯.法金汉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看到大家都在忙碌也就没有开口。实际上他是觉得李奇那么做有些略欠光明,只是受益人好像是自己,还怎么开口啊!
“奥古斯特.冯.马肯森阁下在隔壁。”赫尔曼.戈林见埃里希.冯.法金汉坐在原地发愣,提醒了一句:“马肯森阁下刚才说与您好久不见,希望能够聊一聊。”
埃里希.冯.法金汉立刻站起来,大家都在忙,只有他显得无所事事早就觉得尴尬,哪有不说一声然后离开的道理。
“我们的元帅阁下似乎还不适应政治。”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半点嘲笑的意思,以前的老牌军人大多不怎么会玩政治。他笑着说:“法金汉阁下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心理准备,让我们将他送上总统的宝座。”
没有错,就是那样!政治从来都是肮脏的,比的就是谁最厚黑,必要的无耻也不能缺少,想要做一个光明正大的人就别玩政治。政治的博弈场上什么手段有效就怎么来,顶多就是在成为胜利者之后好好为国家服务……不过通常还是会优先考虑自己政党利益,然后再为国家服务。目前所有国家的政党都是这样,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也不会例外。
“唔,是应该再强硬一些。”李奇在把关,他很认真地说:“比如取消就是必须要喊的口号,现在德意志的人民绝对乐意听到这个。然后,扩充军备喊出去可以得到激进人士和军队的支持,所以这个口号不能缺。”
阿道夫.希特勒有些担忧地说:“我们与英国、法国、美国等等国家一直努力维持良好关系,要是喊出这些口号,会不会让关系变糟?”
“政治啊,竞选的时候喊口号不过是为了选票。”赫尔曼.戈林一脸的冷笑:“像是英国、法国、美国,他们那些政党在竞选的时候还不是什么口号能够吸引选票就喊什么,当选之后要不要干又是另外一回事。”
真正的事实,竞选时期喊口号是因为有需要,民众爱听什么就选择什么口号,之后要不要做,做到什么地步,等权力到手了,****顶多就是骂几句。民主就是这么玩的。至于下一次选举?重新喊就是了,傻不吧唧的民众肯定会再一次上当。
“呵呵,没错。”李奇说道:“民主的真谛啊,就是光说不做,然后制造一种看似自由的氛围。不过咱们比较实诚,喊出去就一定会做,必定会拒绝承认,会扩充军备。”
“那一切的前提是先将国家稳定下来,让经济复苏,不是吗?”阿道夫.希特勒看着李奇:“或许在那么做之前,我们应该先取得英、法、美等国家的谅解。”
“阿道夫,你的口才非常好,那么就由你代表我们的党……”李奇一副思考的模样,说道:“在竞选开始之前到这些国家走一圈。”
“啊?”阿道夫.希特勒比较明显地愣住:“那……竞选我不参与了?”
“你不是已经在参与吗?”李奇一脸的莫名其妙,说道:“你出访各国,对我们的事业无比重要。不但是你,赫尔曼和沃瑟都要一起去,不但要去,更要带上足够的观察家和专家。”
听到赫尔曼.戈林和沃瑟.丰克也会去,阿道夫.希特勒才从一种要被放弃了边缘化的心态中走出来。
“德意志的发展已经停滞了六年,等于是各项领域处于空白期的六年。”李奇一脸的严肃,说道:“你们这一次出访,拜访各个国家的政党之外,还要尽可能地参观各个国家高端领域的公司和研究室。”
阿道夫.希特勒和赫尔曼.戈林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他们已经听出事情的重要性了。
李奇又说:“你们更需要为我们的一些人做掩护,他们对以后我们能不能取得最终胜利很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关键!”
那是关乎到的方案。这个方案牵扯到了国外企业发展和必要的间谍安置,它从1917年就被李奇所指定和执行,关于在北欧几个国家的进程是最迅速的,到了1918年的时候则是执行奥地利的那一部分。
除了李奇之外,没有人知道的全部内容,那是李奇利用先知先觉布置下的一系列计划,真的会关乎到他们未来的成败。
间谍用得好,会达到比想象中更好的作用。有了间谍还需要自身的硬实力,那么发展工业真的就是重中之重。
1925年开始掌权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李奇真的不觉得他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德意志的外交环境在改善,只是关乎魏玛政府出让的货币权想夺回来真就不是那么容易,现在的美国佬比英国佬还不好对付。
英国佬现在的政策是适当地扶持德意志,美国佬则是开始了自己的“剪羊毛”计划,李奇短时间其实也没有想要与美国交恶的念头,他还指望着美国更多的资金进入德意志,那也是让德意志工业进行复苏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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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对书进行大改,去掉一些敏感内容啥的。不改就要被封了,所以……更新会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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