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枪声不断传来的密林,燕破岳下意识的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三分钟,从他发射第一发炮弹到现在,只过了三分钟。除非是用飞的,否则夜鹰突击队的人,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从军营扑了过来。尸体丢在那儿,也许一时间还不会有人去收拾,但是一门迫击炮丢在演习现场,蓝军那边的人追过来,怎么也得把迫击炮回收了,要不然的话,丢了咋办?!燕破岳将一块口香糖丢进嘴里,一边用力猛嚼,一边在纸上奋笔疾书。“下着雨,天这么冷,连我们的人影都看不到,就这样还能在大山里窝了一晚上,夜鹰突击队不是特种部队吗,怎么里面还能钻进这样的二货?!”燕破岳曾经听几位师父说过,在战场上敌军经常在我军士兵的尸体下面放置一枚拔掉保险栓的手雷,只要我军去给烈士收尸,一动尸体就会触发下面的诡雷,造成人员杀伤。燕破岳的布置就是尸体诡雷的翻板,但是相对比之下,他的这种诡雷,更加让人防不胜防,或者说更加无耻。燕破岳将口香糖吐出来,用它为粘料,把写了字的纸贴到迫击炮炮管上,燕破岳对着打完一个弹鼓,正准备更换的萧云杰急叫道:“老萧,成了,风紧扯呼!”听到萧云杰的提醒,燕破岳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可能,那个只能用一窍不通,笨蛋蠢材猪小弟来形容的警卫排班长,怎么出过一次洋相后,就能破而后生般的成为一个天才,就能他燕破岳精心布置的陷阱都能一眼识破了?燕破岳飞快的取出了纸笔,萧云杰虽然不明就里,还是拎起87式自动榴弹发射器,躲在山坡后面,对着丛林连续扣动扳机,一发发35毫米高爆榴弹飞向敌人冲来的方向,这个时候,榴弹发射器可以象迫击炮一样曲线射击的优势就被展现得淋漓尽致,萧云杰躲在山坡后面,敌人突击队的自动步枪,再射击也不可能打中他,而他射出的榴弹,却可以一发发的从头天降,一个人一门榴弹炮,硬生生将那支十五人的特种小队冲锋势头给压制下去。这首打油诗写得不伦不类,在最后,燕破岳还加上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守大门的班长兄弟,谢谢啦啊!说到这里,燕破岳和萧云杰对视而笑,两个人此刻的笑容,比电影中那面对太君露出最卑贱笑容的伪军队长,猥琐下贱了何止十倍?!05,05;0;pc;1;在距离夜鹰突击队军营将近五千米外的一个小山坡上,射完十二发炮弹的燕破岳,拿出单兵铲在地面上挖出一个比拳头略大的小洞,又取出一枚手雷拔掉保险栓,将它塞进了那个土坑里。做为狼狈为奸的死党,萧云杰立刻反应过来,奋力将四十公斤重的迫击炮挪过来,用炮盘压在了那枚手雷上。“噗!”尸体丢在那儿,也许一时间还不会有人去收拾,但是一门迫击炮丢在演习现场,蓝军那边的人追过来,怎么也得把迫击炮回收了,要不然的话,丢了咋办?!说到这里,燕破岳和萧云杰对视而笑,两个人此刻的笑容,比电影中那面对太君露出最卑贱笑容的伪军队长,猥琐下贱了何止十倍?!八五式狙击步枪的枪声突然传来,是孤狼发现敌人开火了。紧接着班用轻机枪和自动步枪的枪声连环响起,从枪声来判断,这批敌人已经顺着丛林,摸到了距离他们不足六百米的位置,如果不是孤狼的眼力太好,发现敌人接近并开枪示警,就凭燕破岳和萧云杰这两个外行,也许直到敌人摸到眼皮子底下,才会发现并随之爆发必死无疑的遭遇战。“砰!”“老燕,你布的陷阱被识破了!”燕破岳将一块口香糖丢进嘴里,一边用力猛嚼,一边在纸上奋笔疾书。说到这里,燕破岳和萧云杰对视而笑,两个人此刻的笑容,比电影中那面对太君露出最卑贱笑容的伪军队长,猥琐下贱了何止十倍?!“下着雨,天这么冷,连我们的人影都看不到,就这样还能在大山里窝了一晚上,夜鹰突击队不是特种部队吗,怎么里面还能钻进这样的二货?!”唧唧歪歪被鄙视。在跑过一片草地时,燕破岳一边跑一边连续丢出几枚72式反步兵地雷。这种地雷只有八厘米长,三厘米高,一百二十五克重,比我们在超市可以看到的那种铁皮午餐肉罐头盒还要小一半,这种地雷外壳是塑料的,通体漆成了绿色,把它们丢在杂草丛中,自然而然就会和环境融为一体。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把它直接丢进溪水或者泥地里。燕破岳将一块口香糖丢进嘴里,一边用力猛嚼,一边在纸上奋笔疾书。回头望着草地,火力支援小组组长轻而易举的在草丛中看到了一枚静静隐伏,由于颜色太过接近,几乎融为一体的72式迷你反步兵地雷,他慢慢吁出一口长气,沉声道:“厉害!”燕破岳在短短三十秒钟时间,就在纸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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