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所有的炮弹中,也只有这最后三发箭弹,是货真价实。燕破岳之所以把它们放在最后,就是害怕使用实弹射击,会产生误伤。三发箭弹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空爆炸,形成了三个扇形覆盖面,上千枚钢箭刺入地面,彼此交融,形成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死亡之网。在距离夜鹰突击队军营将近五千米外的一个小山坡上,射完十二发炮弹的燕破岳,拿出单兵铲在地面上挖出一个比拳头略大的小洞,又取出一枚手雷拔掉保险栓,将它塞进了那个土坑里。做为狼狈为奸的死党,萧云杰立刻反应过来,奋力将四十公斤重的迫击炮挪过来,用炮盘压在了那枚手雷上。涵养再好的人,看到这么一段,也会气得肝火上升,但是别急,更绝的还在后面。燕破岳曾经听几位师父说过,在战场上敌军经常在我军士兵的尸体下面放置一枚拔掉保险栓的手雷,只要我军去给烈士收尸,一动尸体就会触发下面的诡雷,造成人员杀伤。燕破岳的布置就是尸体诡雷的翻板,但是相对比之下,他的这种诡雷,更加让人防不胜防,或者说更加无耻。第一、第二、第三发,发烟弹;张然回过头,望着脸色怪异的杨自在、老辛和许阳一行人,“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炮弹的呼啸声不断响起,一连射出十二发炮弹后,炮击停止了。张然早已经判断出炮击的方位,但是他却没有动,在这个时候,会用迫击炮,或者说敢用迫击炮向军营轰击的人,只有燕破岳而已。而燕破岳千辛万苦,弄到一门迫击炮外加十二发炮弹,又把它们扛到山上,绝不是为了向夜鹰突击队无人站立的操场射击那么简单。张然点头,他已经隐隐明白,这个羊羊888,似乎和燕破岳他们放羊的经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嗖!嗖!嗖!嗖!嗖……”张然回过头,望着脸色怪异的杨自在、老辛和许阳一行人,“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许阳轻咳了一声,“这个,张连长,燕破岳和萧云杰,从新兵营出来后,曾经在炊事班,养了几个月的羊,这个您知道吧。”孙宁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军制式PP87迫击炮还有箭形弹这种特殊武器,他目光一扫,“谁是老杨?”涵养再好的人,看到这么一段,也会气得肝火上升,但是别急,更绝的还在后面。张然回过头,望着脸色怪异的杨自在、老辛和许阳一行人,“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张然回过头,望着脸色怪异的杨自在、老辛和许阳一行人,“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张然回过头,望着脸色怪异的杨自在、老辛和许阳一行人,“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涵养再好的人,看到这么一段,也会气得肝火上升,但是别急,更绝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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