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个半小时,他们这支准特种作战小队,就被区区三名敌人打得只剩下了三个人,从军事角度来看,几乎是成建制被歼灭。没有人知道刺客在抽什么疯,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行为太诡异,所以一时间,那三名被刺客“诈尸”在近距离“击毙”的准特种兵,才没有一涌而上,将刺客揍得满地乱爬。刺客走完十二步回头望着他走到十一步时擦肩而过的另外一名准特种兵:“还有你。”四名被“尸体”击毙的准特种兵咬牙切齿地围了上去,不揍这家伙一顿,他们真的会被胸中的闷气活活憋死。可是燕破岳却分明看到,刺客脸上露出的那丝委屈和悲伤,虽然这些表情只是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但是燕破岳还是看到了。面对这绝对意外,甚至可以说是荒诞到极点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已经不是作弊,而是对演习规则,甚至可以说是对夜鹰突击队最赤裸裸的挑衅!刺客说得没有错。砰!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曾经利用演习规则漏洞作战,但是看着身边那些腰间冒着红烟的队友,燕破岳依然感受到了特种兵之间爆发对抗,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残酷。看到对方依然趴在积雪堆成的伪装下面一动不动,任由红色烟雾一丝丝地从雪层下面渗透出来,那位来自北京的准特种兵眉毛一挑,走上去将对方一把从雪中拎出来:“您就别趴着了,也让我们哥几个看一看,究竟是哪路大神大仙……”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因为愤怒已经开始燃烧,但是因为知道对手太过诡诈毒辣,在愤怒的火焰中,却又隐藏着冰一样的极度严寒,只是和他的目光稍一对视,一股火焰的炽热与寒冰的冷锋与锋利,犹如大漠风起长河落日,带着几欲席卷天地的横行霸道扑面而来,霸道得就连身为“刺客”的他,都感到刺眼起来。没等对方回过味来,刺客就再次抬枪射击,一枚黄晶晶的弹壳还在空中弹跳飞舞,第四名准特种兵腰间的发烟包就冒出了红色烟雾。这一次就连被他用手枪当场“击毙”,失去了进入夜鹰突击队资格的四名准特种兵,脸上的愤怒表情也消失了,他们看向刺客的目光中,透出了一丝同情。在一个半小时前,燕破岳他们还有十四个人,自以为已经通过了考核,意气风发地在畅想进入夜鹰突击队,成为一名令人胆寒特种兵后的光荣。在一个半小时前,燕破岳他们还有十四个人,自以为已经通过了考核,意气风发地在畅想进入夜鹰突击队,成为一名令人胆寒特种兵后的光荣。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因为愤怒已经开始燃烧,但是因为知道对手太过诡诈毒辣,在愤怒的火焰中,却又隐藏着冰一样的极度严寒,只是和他的目光稍一对视,一股火焰的炽热与寒冰的冷锋与锋利,犹如大漠风起长河落日,带着几欲席卷天地的横行霸道扑面而来,霸道得就连身为“刺客”的他,都感到刺眼起来。在刺客的身体下面,竟然压着一枚地雷,如果真的在战场上,北京腔忍耐不住对刺客的愤怒,伸手掀起他的尸体,地雷就会被引爆。而这枚地雷的有效杀伤半径是十二米,也就是说,北京腔和他的两名小组同伴,外加站在十一米外的那名队员,都一起阵亡了。可以预见,刺客做出这种严重违反演习规则的行为,百分之百会被直接踢出夜鹰突击队。就算是这样,夜鹰突击队高层依然会余怒未消,继续穷打猛追,刺客因此而被扒掉军装滚蛋回家,都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他肖飞虎可不是那种头脑发热就会犯傻做出蠢事的愣头青。枪声已经停止,看着依然趴在伏击点上的刺客,几名准特种兵走了过去,对方利用演习规则漏洞来偷袭,大家自然没有什么好声气,有人一开口就透出一口京腔,更透出浓浓的讽刺:“哟,您这位爷,还趴着呐,这天寒地冻的,小心着凉啊。”刺客没有回答,在这个时候,沉默就是答案。在这种下意识的抗拒中,似乎就连周围的声音,都渐渐变得模糊缥缈起来。在这一片朦胧中,一个声音带着几可分金碎石的坚硬与火热,就那么突然地硬钻进他的耳朵,在他的心里,猛地掀起了一片波澜:“他死定了!”“就算你们,不,应该说就算你的同伴是在利用演习规则漏洞,让你在近距离暗杀,也必须做好不成功则成仁的决心,所以他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布置了这枚地雷,把你逼进必须死战的绝境。”这一次就连被他用手枪当场“击毙”,失去了进入夜鹰突击队资格的四名准特种兵,脸上的愤怒表情也消失了,他们看向刺客的目光中,透出了一丝同情。可以预见,刺客做出这种严重违反演习规则的行为,百分之百会被直接踢出夜鹰突击队。就算是这样,夜鹰突击队高层依然会余怒未消,继续穷打猛追,刺客因此而被扒掉军装滚蛋回家,都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儿。刺客没有回答,在这个时候,沉默就是答案。在一个半小时前,燕破岳他们还有十四个人,自以为已经通过了考核,意气风发地在畅想进入夜鹰突击队,成为一名令人胆寒特种兵后的光荣。“为求胜利,把同伴当成武器,这是对三百五十万中国军人的背叛,更是对三百五十万中国军人的污辱!赌上一个军人的尊严和骄傲,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他进入夜鹰突击队,我绝不会让他以胜利者的身份笑着离开这里,我一定要看到他……输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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