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杰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浓浓的哀求:“只要你能从里面自己爬出来,以后你就是大哥,我怂了,再不和你抢了,让你一辈子当老大,还不行吗?我们在学校时一起闯祸,一起挨骂,又一起参军,一起放羊,同学都称咱们是‘狼狈为奸’,我不就是跑了一回吗,你至于一次就翻脸了吗?!”在距离萧云杰不足二十米的位置,一团积雪突然没有任何预召的抛飞而起,一只拳头狠狠突破积雪封锁暴露到空气当中。旋即这只拳手张开,对着所有人,比划出一个“V”字型手势。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和萧云杰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任由到了夜晚,越来越冷,越来越刺骨的寒意,一点点渗进他的身体,但是每当过了十五分钟后,他就会突然举起手中的铜锣,用力狠狠敲击下去,铜锣的声响随之一次次在空气中反复回荡。但是听艾千雪提到燕破岳,萧云杰在沉默了很久很久后,终于开口了,冻得全身都快失去知觉,就连他的声带都受到影响,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多久了?”05,05;0;pc;1;05,05;0;pc;1;萧云杰狠狠擦掉眼角仍然在渗出的泪水,他昂起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窘样,但是眼泪可以去擦掉风干后就再无印痕,那股悲伤到让他心脏都开始抽搐的酸酸楚楚,又怎么可能擦得掉擦得完?!就算他们接受高原极地生存训练时都知道,新下的大雪都是雪粉,里面有大量空气,哪怕被压在下面,只要不断拓展空间,就能取得生存所必须的氧气,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在这种极限环境中,一个人类究竟能生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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