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5;0;pc;1;萧云杰挤过来,两个人轮流通过观测镜观看,就是在他们的猜测中,燕破岳又拿出一只瓶子,把调好的红色油漆倒在刷子上,然后用他绝对和书法没有半点关联,当真是横不平竖不直,还抖来弯动,当真是笔走蚯蚓蚂蝗的狗爬爬字,在山峰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游”字。萧云杰挤过来,两个人轮流通过观测镜观看,就是在他们的猜测中,燕破岳又拿出一只瓶子,把调好的红色油漆倒在刷子上,然后用他绝对和书法没有半点关联,当真是横不平竖不直,还抖来弯动,当真是笔走蚯蚓蚂蝗的狗爬爬字,在山峰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游”字。萧云杰轻轻摇头,他抓起一把脚下的积雪捏成雪球,用尽全力狠狠抛了出去:“我们两兄弟一开始志比天高,认为自己就算走进人才济济的边境部队,依然是最优秀的,可是我们现在却窝在这里放羊,别看他平时什么也不说,但是在他的心里,一定窝了一团火,如果不找地方发泄出去,他说不定自己会把自己活活烧死了。”有了一次失败的经验,燕破岳更加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也许是他第一次用飞虎爪抓碎上面的冰层,有了更好的着力点,第二次尝试时,燕破岳成功爬过了那道障碍,并在一个半小时后,接近了冰山的顶峰,在还差二十米就能登到顶部时,燕破岳却停止了攀登,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只油刷。如果飞虎爪钩住的冰块碎裂……抬眼望去,在两百多米高的冰山上,到处都倒悬着比成年男人还要粗大的圆锥状冰柱,在这些巨大冰柱的周围,是一排排大小参差不齐的冰柱,猛地看上去,仿佛就是高悬在空中的攻城矛,随时都会堕落下来,对敢于尝试征服这座冰山的人予以最残酷打击。艾千雪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她通过那只大倍数观测镜,竟然真的看到燕破岳一松手,把全部重量都孤注一掷地放到登山绳上,他无论如何小心翼翼,如何减小动作幅度,身体从冰面上荡出时,依然像个钟摆似的在距离地面五十多米的高空来回摆动。别看萧云杰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兄弟的禀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能让燕破岳连续摔下来的雪山,究竟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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