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推了刘招弟好几下,也没有将刘招弟推醒,房间的火势在这个时候已经凶猛起来,新郎官终于感到害怕,他嘴巴一扁,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娘,娘,娘,你在哪儿,铁蛋害怕……”萧云杰急声提醒:“燕爷,刘姐疼得力量不受控制,她要是一口咬碎瓶口就麻烦了!”燕破岳手忙脚乱地道歉,刘招弟眼睛里的泪水却越涌越快,她伸手抱住燕破岳,害怕再弄伤她的腿,燕破岳只能弯下腰,把自己的上半截身体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他们现在的动作暧昧得要命,在酒精的刺激下,刘招弟终于哭着喊出了她一直盘旋于心里的话:“我不想嫁给一个傻子,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村子里。我,我,我,我想要和你一起去北京去上海,去广东深圳,我想去西双版纳,我想去三亚,我想去看万里长城,我想去看世界最高峰,我想去看黄果树瀑布,我想和你一起用双脚走遍世界,贪心地去看更多、更多的美丽风景,我想让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精彩……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答应嫁到这里后,我做梦都在盼着,有人可以像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可以把我救出去……可是我也知道,这只是做梦,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陪着一个傻子,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直到我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才来啊……”燕破岳飞扑过去,抢过一个扶手,兄弟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将被子蒙在身上,猛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相同的低吼:“冲啊!”燕破岳猛地冲上去,才跑两步他就腿一软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旋即跳起来,重重撞到房门上。他已经拼尽全力,可是却没有撞开。大山里的人家,房门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制成绝对结实,最重要的是,燕破岳在突破心灵封锁时,在刚才对着大树拳打脚踢,已经在短短几分钟内,把他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倾泻一空,在短时间内他竟然失去了击碎这道木门的力量。燕破岳嘶声狂叫,可是他的心却已经沉到了谷底。整个屋子里都浇了桐油,就算是找到斧子,他也很难在劈开房门前,把刘招弟抢出来了。大半瓶烈酒灌进刘招弟的口中,让她原本苍白的脸上腾起了一抹嫣红,就连她的嘴唇都变得娇艳欲滴起来,也许是刚刚喝了这么多烈酒的缘故,她的身体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几络发丝沾在她的额角,透出一种虚弱的美感。这种痛得晕过去,又疼得醒过来的滋味,让刘招弟全身都在发颤,豆粒大的汗水不停从她的身上渗出来,转眼就浸透了全身的喜服。这个信念是那样地坚定,坚定得就像是燕破岳的怀抱那样,温暖而有力得让她心神皆醉。他们现在的动作暧昧得要命,在酒精的刺激下,刘招弟终于哭着喊出了她一直盘旋于心里的话:“我不想嫁给一个傻子,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村子里。我,我,我,我想要和你一起去北京去上海,去广东深圳,我想去西双版纳,我想去三亚,我想去看万里长城,我想去看世界最高峰,我想去看黄果树瀑布,我想和你一起用双脚走遍世界,贪心地去看更多、更多的美丽风景,我想让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精彩……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答应嫁到这里后,我做梦都在盼着,有人可以像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可以把我救出去……可是我也知道,这只是做梦,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陪着一个傻子,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直到我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才来啊……”萧云杰目光一扫,在院子里看到一瓶在刚才冲突中被打翻,却没有摔碎的酒瓶,他飞扑过去,把酒瓶带了回来:“燕爷,酒!”“老大,快来帮忙啊!”看来可能是怕新媳妇逃跑,所以专门用粗大木料钉死的窗户,燕破岳嘶声狂叫:“水,快拿水来!”无法将这个念头宣诸如口,刘招弟只是用力抱住了这个喊她为“姐”的男人,把她的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再也不想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虽然前途未卜,身边到处都是充满敌视的眼睛,但是她相信有燕破岳在,她一定不会再受到伤害。他们现在的动作暧昧得要命,在酒精的刺激下,刘招弟终于哭着喊出了她一直盘旋于心里的话:“我不想嫁给一个傻子,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村子里。我,我,我,我想要和你一起去北京去上海,去广东深圳,我想去西双版纳,我想去三亚,我想去看万里长城,我想去看世界最高峰,我想去看黄果树瀑布,我想和你一起用双脚走遍世界,贪心地去看更多、更多的美丽风景,我想让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精彩……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答应嫁到这里后,我做梦都在盼着,有人可以像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可以把我救出去……可是我也知道,这只是做梦,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陪着一个傻子,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直到我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才来啊……”呆呆地看着燕破岳,刘招弟觉得自己一定已经醉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在她的心里突然有了想要燕破岳再次低下头,吻一吻她嘴唇的想法?“你们快看!”燕破岳的怒吼声戛然而止,要是在平时,刘招弟一定会反唇相讥,拿出一堆理由来堵他的嘴巴,可是这一次,刘招弟还没有开口,泪水就迅速在她的眼眶中聚集,让燕破岳直接就慌了手脚:“哭什么啊,是不是还疼得厉害,对不起,你受了伤我不该吼你的。”根本不用再去多想,水缸的洞肯定是刘招弟弄出来的,她已经下定决心抱着新郎一起走向死亡,在临死前让新郎当众打折她的两条腿,她就是要在死亡前,还清欠舅舅家的债!人们冲到水缸边,可是在掀开缸盖后,他们都愣住了。水缸的缸底被人钻出一个小洞,现在只剩下缸底浅浅的一层,一个小小的软木塞丢在一边,说明平时是用软木塞塞住,只要把它一拔,水缸里的水就会不引人注意地全部流进旁边的小菜地里。萧云杰目光一扫,在院子里看到一瓶在刚才冲突中被打翻,却没有摔碎的酒瓶,他飞扑过去,把酒瓶带了回来:“燕爷,酒!”大半瓶烈酒灌进刘招弟的口中,让她原本苍白的脸上腾起了一抹嫣红,就连她的嘴唇都变得娇艳欲滴起来,也许是刚刚喝了这么多烈酒的缘故,她的身体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几络发丝沾在她的额角,透出一种虚弱的美感。一麻袋玉米是两百斤,两麻袋玉米就是整整四百斤,手推车带着惊人的动能,撞在木门上发出轰然巨响,燕破岳和萧云杰只觉得一股反震力传来,紧接着又狠狠一松,手推车直接撞开了房门,又将堵在房门后面的橱柜生生撞出一米多远,直至车身卡在了门框上。就是这么短一个过程,因为腿部的断骨被挪动,刘招弟就疼得醒过来两次,又晕过去两次,看到她嘴里的毛巾掉了出来,在刘招弟第二次晕迷时,燕破岳闪电般伸出手臂,任由刘招弟疼得晕迷时猛地合起的牙齿狠狠咬进了他的肌肉。嘴里尝到血液的味道,刘招弟又恢复了意识。透过窗户边形成的火幕,清楚地看到这一幕,燕破岳瞪圆了眼睛嘶声狂吼:“不!”呆呆地看着燕破岳,刘招弟觉得自己一定已经醉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在她的心里突然有了想要燕破岳再次低下头,吻一吻她嘴唇的想法?这种痛得晕过去,又疼得醒过来的滋味,让刘招弟全身都在发颤,豆粒大的汗水不停从她的身上渗出来,转眼就浸透了全身的喜服。萧云杰急声提醒:“燕爷,刘姐疼得力量不受控制,她要是一口咬碎瓶口就麻烦了!”身后突然传来了萧云杰的喊声,燕破岳霍然回头,就看着萧云杰歪歪扭扭地推着一辆手推车冲了过来,在手推车上还放着两只装满玉米的麻袋。在这两只麻袋上还放着一张萧云杰不知道窜到谁家里抄出来的棉被,棉被上一路淌着水,显然萧云杰往棉被上浇过一两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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