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招弟舅舅快步跑过来,一扬手又砸下来一把花生,他一边砸一边瞪起了眼睛:“花生还塞不住你的嘴了?谁不知道你是个用花生一砸就尸+从的尸+从货,跑到这里充什么大头蒜啊!”舅舅拦到了刘招弟面前:“怎么,连我也想一起打,还是说你打算弄一包耗子药,把你舅一家都毒死算了?”刘招弟的舅舅突然一扬手,将大把的花生砸到燕破岳身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燕破岳脸色在瞬间变得一片苍白。没有喝彩,没有欢笑,也没有小孩子的起哄,婚礼的仪式,只用了不到三十秒钟,就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舅舅看了一眼被死死压在地上的燕破岳,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诡异,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声叫道:“送入洞房!”在刚才的混乱中,红盖头上面被踩得全是脚印,刘招弟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燕破岳,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将那块红盖头盖到了自己的头上,就在红盖头将她的视线和外界隔绝的一刻,她已经泪流满面。眼睁睁看着刘招弟将那块白布接到手里,一股酸酸楚楚的痛苦,就像是电流般猛刺进他的心脏,让他整个人都痛苦地挛缩起来,他是一个男人,他也许一辈子都无法真正理解,一个女孩要被迫嫁给一个傻子,在洞房花烛夜时,还要去引诱傻子,主动把自己人生彻底推入一片绝望,会带来何等的耻辱与悲伤。“当然记得,”新郎官歪着脑袋猛舔糖葫芦,“俺要先把媳妇儿的衣服脱光,她要不听话,就大耳瓜子扇她,一直把她打老实为止。然后俺再把自己的衣裳脱光光,和媳妇儿睡在一个被窝里,小娃娃就生出来了。”可是在这一刻,燕破岳再也没有动摇,他就那么踏着满地的花生,一步步向婚房大门走去。婆婆也将一块白布塞到刘招弟手里:“该做什么,村子里的喜婆已经提前给你说过,只要见了红,三天后我老张家的闺女,就会嫁到你表哥家!如果你欺负我儿子心善不懂事,或者本来就是双破鞋,就别怪我这个老婆子翻脸不认账!”燕破岳在地上不停挣扎,他嘶声狂叫:“姐,快跑,你快跑啊!你不就欠了你表哥一双腿嘛,凭什么你只欠了一双腿,就要用一生来还?!”就是在房门被关上的瞬间,一股疯狂到极限的野蛮力量,就那么浩浩荡荡从他们身下这个城里男生的身上轰然炸起,在看似绝不可能的情况下,燕破岳竟然在五六个人的压制下,生生地重新站起来了!“砰!”但是在这一刻,看着正在被人送进洞房的刘招弟,听着四周的声音,一股痛彻心扉的痛苦混合着不甘,刺激得他猛然发出一声压抑到极限的痛苦嘶嗥。05,05;0;pc;1;就是在房门被关上的瞬间,一股疯狂到极限的野蛮力量,就那么浩浩荡荡从他们身下这个城里男生的身上轰然炸起,在看似绝不可能的情况下,燕破岳竟然在五六个人的压制下,生生地重新站起来了!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