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天在青云山上正感受指间手感之极好,痛感之极痛。
东瓜镇内。
胡胖子胡汉三却是坐如针扎。自从上次聂小天带着杨和尚大闹了东瓜镇之后,胡胖子每每都会不自觉的想到聂小天用RPG炮轰了他家宅子大门,走出了他家宅子之前的那两句话——
“今后你的路怎么走,是选择重新做人日后上天堂,还是继续作恶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让我知道你做坏事……我可知道你家在哪儿!”
就这两句话,如一道紧箍咒一般,日·日·夜夜扰着胡胖子,令胡胖子是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终于胡胖子压不住对聂小天的惧怕,以及小鬼子杀他妻败他家之痛恨,决定痛定思痛了……可是,思痛是思痛了,但这胡胖子却从未想过要改过从善。而是选择了绝不相犯……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打定了这主意,胡胖子从山田中正二举兵去犯赵家庄全军覆没之后,便再也没主动去招惹过赵家庄以及赵家庄周边的八路。就是只要一听附近有其他抗日力量,胡胖子也是绕道走。
胡胖子以为自己惹不起的人,那就不惹了。小鬼子可恨,能骗则骗,不能骗就想尽办法忽悠,坏事儿还是少干了。所以这几个月来,胡胖子倒也和周边的抗日力量相安无事儿。
而且,山田中正二战败之后,东瓜镇只来了一个小队的鬼子。这队鬼子要驻守东瓜镇,也只得靠着胡胖子。所以这两个月胡胖子和这小队鬼子之间也是相处融洽,胡胖子的日子倒也还过得不错。
可是……
好景不长。
此时,胡胖子拿着手中的一张布告,两眼瞪圆,喃喃叹道:“这这这……怎么又是这位爷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只见胡胖子手上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张鬼子的悬赏令——献上猎鹰头目聂小天的人头,赏大洋一万!
旁边的胡胖子管家胡安面色惨白,道:“老爷,大事不好啊!我听人说起过了,说安静了几个月的猎鹰又出现了,而且一出来就动静不小。小鬼子的七个炮楼啊……七个啊!竟只用了三天时间……才三天啊!”
胡安叫苦,都说那伙人是如何如何的厉害,可是他也是亲眼见过鬼子第一次打入东吁县时,国·军一个团转瞬间被其灭掉的实力的。说到底,小鬼子也不弱啊!那伙人三天就干掉了小鬼子的七个炮楼,那伙人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胡胖子将手中的纸往桌上一放,摇头道:“真是不让我日子好过啊……前两天鬼子刚派了一个中队的兵马来,就害得我这两天过的是贱如蝼蚁,命比纸还便宜,小鬼子是对我又打又骂,又辱又嚷的!这倒好,这位爷又出来了……估计这东吁县境内,又得不太平了啊!”
胡安哀叹,谁说不是呢!
“小鬼子这两个月虽然看似老实了许多,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鬼子这是逼着恨,在暗自调重兵前来东吁县,要报那日被全歼之仇啊。”胡胖子道。
胡安道:“老爷,我知道你心里苦,谁让我们势力小呢。小鬼子我们惹不得,那边那伙人咱们又惹不过。滋……想想,这年头这日子过的啊,真逼屈!”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胡胖子却在这时,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胡安一愣,问:“老爷,怎么了?”
胡胖子道:“鬼子入中原之前,想我胡家那时也是东吁县一方的人物,我仗着我老子作威作福,被人当成恶霸,可是我倒不觉得那是人家在骂我,我倒以它为荣!而现在,小鬼子进了中原,我为保祖业,委屈求全,便一直被乡人骂作汉奸,他娘的,老子是汉奸?放屁!胡安啊,老爷我以前得过且过,只顾着吃香的喝辣的。可是……”
说到这儿,胡胖子就是一阵心悸,自从碰上了聂小天攻他祖宅借他粮食之后,他这日子就没好过。
这声“可是”之后,他估计,就得更不好过了。
可是,胡胖子打定了主意,再不好过,今儿他胡胖子也得做定这事儿。
哀叹间,胡胖子接着道:“可是自从山田中正二杀了我两个老婆之后,我想明白了,亡国之人,哪儿有他娘的尊严和好日子过啊!妈的,小鬼子是越来越不把我们当人了啊。这次来了个龟田孝介,比山田中正二还要恶毒啊。”
胡安皱着眉直摇头,龟田孝介刚带兵进入东瓜镇不到两天,便已以八路奸细的罪名,杀了不下三十人。
其恶毒可想而知!
胡安四下看了一看,见屋外面没人,忙将房门一关,小声问道:“难道老爷打算明里对小鬼子言听计从,准备暗地里对鬼子……”说着,胡安作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胡胖子笑了,道:“胡安啊,你这个前朝的秀才果然好学识啊。看来我爹把你请来给我家当管家果然没看错人。”言下之意,便如胡安所说,胡胖子准备暗地里作害鬼子之事。
胡安欣喜地道:“老爷,你终于想通了啊。给小鬼子做事儿,是可活命,可是这两年来,我是天天睡不踏实!卖国活命,被人戳脊梁骨,扪心自问我都想死了啊……”说着,这老秀才都想要哭了,他早想着做些利国利民之事赎罪了,可是胡胖子以前不做,他这个老秀才又有何本事来做?“老爷,我觉得要行这事儿,可找通缉令上这人……”
胡胖子阴阴的笑了,道:“当然找他,而且我还要不断地帮他……”胡安一听,乐了,道:“老爷英明啊……”
胡安恭维的话还未说完,这胡胖子又说了:“哼,害死我两个老婆,害得我左手被砍,害得我家破人亡吃尽苦头,我当然他帮他,我要多多的帮他,给他情报,让他去打鬼子,最好让鬼子打死他……哈哈哈哈……我杀不了他,我还不能借刀杀他吗……鬼子也该死,最好被那厮带兵多杀几百几千的更好……”
……
“臭不要脸的,快放开我!”
青云山,聚义厅内。
聂小天和赛貂蝉两人躺在地上,聂小天八爪鱼似的从赛貂蝉身后缠着赛貂蝉,一手锁住赛貂蝉的双手,而另一手正横于赛貂蝉胸口,又朝着一颗巨大球体捏了一把。两脚更是锁住了赛貂蝉的双脚。赛貂蝉挣脱不开,那边杨天豹却不来救,赛貂蝉无奈,只得大吼大骂。
可是聂小天又哪儿肯放!
得,你咬我一口,我捏你一把,这叫公平!聂小天跟赛貂蝉哪儿哪儿都挨上了,感受着赛貂蝉挣扎时跟自己的接触,再听着她有些委屈的声音,也有些不忍了,我去,不对,这太欺负了人!聂小天啊,不带你这么欺负人家女人的啊。一捏再捏,你还真成了流·氓不成?
咱可是军人,咱是有觉悟的,咱是有道德的人,咱可不能再犯错误了啊。
聂小天心中一千个一万个觉得自己不该,可是,这手就是控制不住。得,谁让自己上辈子还是个处男,没来得及**就命丧了呢。上辈子没摸过女人啊,但是这也不能成为借口啊,可不能再摸了啊。
得,想着不该,却还是又摸了一把。
聂小天,你个臭不要脸的!聂小天在心中大骂着自己,最终战胜了自己的邪恶***之心,愣是将手给收了回来:“好男不跟女斗,看在你哥的份上,我把你给放了。不过,你不许再闹,不然,小心我打你的屁股!”说着,聂小天就要松开,“哎……你说说你,跟一母老虎似的,我真为你担忧啊,你说你怎么嫁的出去啊……”
哎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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