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挺香的啊!”
聂小天一看,是马肉,一大锅的马肉。
这倒没什么新鲜的,昨天庆功的时就聂小天就已经吃过了,而且还吃撑了。
不过,今早起来,聂小天负重跑了五公里,又练了一会儿刀法,实在是饿了,看着这一大砂锅的马肉还是很有食欲的,再闻着这浓郁的香气,肚子都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除了马肉之外,还有一筐馒头。
有杨和尚和刘小彪这两个吃货在,蛇屁股怕聂小天会被他们抢了吃的而吃不饱,是以这份量是格外的足。
聂小天看在眼里,坐下了,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便将酒瓶给了杨和尚两人,两人顿时乐了,这就各自倒了一碗。闻着酒香,这两个货乐呵呵地笑了。因为,昨天庆功的时候,肉是管够,可是却没有酒喝。今儿是又有酒,又有肉,他们又哪儿能不开心。
当然,能够搞来酒喝,聂小天也很开心。
虽然这次吴得刚设的是陷井,拿的东西也大多是假的。可是里面却还是有一小部份东西是真的。其中,便有两箱汾酒。
或许是那货当时觉得要是跟聂小天见了面,聂小天要是会检查的话,没点真的他蒙混不过去,会使得他脱不开身,他得给自己找退路,免得因为脱不了身,被小鬼子连着他和聂小天一起给打咯。是以这才放了一小部分真的东西,以作聂小天要做检查的时候那不时之需。
“呵呵,团长,今天打算做啥呢?”刘小彪这货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吃起了肉来。嘴里鼓鼓的,说话都不清楚,却还不忘记对聂小天问上这么一声。对于有些日子看到小鬼子却因为得警戒聂小天的安全,而没有机会动手杀鬼子过瘾的他来说,他很想杀两个小鬼子去啊。
聂小天正啃着一肉骨头,淡淡地道:“吃饭,训练,睡觉啊!”
一听没有打小鬼子这一项,刘小彪不由得有些失落,道:“那明天呢?”
聂小天道:“吃饭,训练,睡觉啊!”
还是没有打小鬼子这一项,刘小彪更加失落了,道:“那再后面呢?”
聂小天道:“再后面,吃饭训练睡觉打鬼子啊!”
一听有打小鬼子这项,刘小彪乐了,道:“那咱什么时候去打小鬼子啊?”
聂小天白了他一眼,道:“等着吧你,你他娘的急,老子比你还急呢。”说着,聂小天呷了一口酒,继续解决起手里的大骨头来。
他的确很急,因为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知道,纵然有破系统加持,他也无法改变历史的,他就像扔进大海里的一颗小石子一样,纵然能在水面溅起水花,可是相较于整片大海来说,却是没有击起半点波澜。
聂小天改变不了历史,索性也不想改变历史,只想在小鬼子投降之前,多杀些小鬼子罢了。
对,他的目的是打小鬼子。
而且要抓紧时间打小鬼子,再不打个够的话,等鬼子一投降,他这辈子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聂小天恨恨地啃着手里的骨头,把手中的骨头当成了小鬼子啃。他只觉得光阴似箭,时间不够用。
刘小彪看着聂小天那模样,可不敢再问了。默默地吃着肉,一口把碗里的酒给干了,正伸手去拿过了酒瓶准备再倒一碗,却被聂小天瞪了一眼。
聂小天直骂:“狗·日的行了啊,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大白天的还做事呢,喝醉了算谁的啊!”
被聂小天这一骂,刘小彪立马怂了,拿起酒瓶弱弱地道:“团长,我这不是想给你倒酒嘛,瞧这误会的!”
聂小天白了他一眼,道:“老子不需要!”
刘小彪这就弱弱地把手收了回来,那模样太滑稽,看得杨和尚不厚道地哈哈笑了。
赛貂婵回山寨已经快半个月时间了,看着山寨里,那些被流感所困的匪兵匪将们吃了聂小天让人送来的药之后,大多都好了起来,这流感也没再传播开来了,她不由得一喜,心情大好。
只不过一想到聂小天那张坏坏的脸时,她又气得小脸通红,恨不能咬聂小天两口了。
“哥,我们真的要离开青云山了吗?”赛貂婵对着杨天豹问道。
杨天豹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是啊,最近,小鬼子在我周边集结了许多兵力,我猜他们这是打算要对我们下手了啊。咱们毕竟我不是我大兄弟,他的赵家裕被小鬼子们围攻他可以不怕,直接把小鬼子打跑了就是了,可是我们不行啊!我们没那个本事啊。以前的时候,还有彭营长他们在,我们至少还有个援兵什么的,现在连彭营长他们都离开了,我们要再不离开青云山,重新找一个去处去,那可就真得死在这儿了。”
赛貂婵也是一叹,道:“我知道了。”
说着,走了。
刚回到住处,还没进屋,却见兔子正在她的住处前,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赛貂婵不禁一愣,问:“兔子,你干嘛呢?”
兔子一听赛貂婵来了,有些慌了,双手放在身后,道:“没干嘛呢!”
一看有鬼,赛貂婵不由得上前来,拽着兔子的手,要看他身后藏着什么,两人争抢着,兔子竟干不过,被赛貂婵一个擒拿,把手给揪了过来,一看,兔子手上竟拿着一把红通通的野花。
赛貂婵哈哈笑了,道:“兔子,你小子这要是干啥呢?还拿花,这是准备上哪儿骗人家大姑娘去吗?”
“我我我……”兔子一听,急了。
其实,那天从榆林县城回来的路上,与聂小天分别的时候,聂小天就给他出了一主意,让他回来之后,对赛貂婵软磨硬泡,还说只要脸皮够厚,日子久了,把赛貂婵的心给磨软了,定然能将赛貂婵给拿下的。
当时兔子就乐了,还跟聂小天说了声谢谢,说事成之后,一定请聂小天喝酒。
可是兔子明显没那个胆,这都回来快半个月了,也没敢有行动。今儿还是喝了半瓶老汾之后,这才酒壮怂人胆,来了,准备要按聂小天教他的方法,开始他的软磨硬泡计划。
“我什么我啊!”赛貂婵嘴角一扬,笑道,“肯定是我说对了是不是?谁啊?滋,我们山寨也没几个女的啊!”说着,赛貂婵认真地一想,却是坏坏地笑了,“哦哦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代如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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