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汉奸一听,不禁觉得聂小天说的很有道理。
吃不到的东西,那就和镜花水月一般,惦记着也没有用。
此时,两个汉奸被聂小天和刘小彪这一说,也都饿了,两人看着小二再次送上来的酒菜,还真别说,的确是比刚才的好多了。
这回上来的可是东坡肉。这玩意儿虽然这两个汉奸平日里没少吃。可是此时他们被勾起了馋虫了,再看这肉时,却是直流口水。两个汉奸吞咽着口水,当即很不客气,狂吃海塞了起来。连跟聂小天几个客气一下都没有。
在这两个汉奸看来,聂小天几人就是乡下来的汉奸,级别比他们低多了。在这两个汉奸看来,聂小天三人不捧着他们就不错了,还想他们去对聂小天他们以礼相待?简直笑话!
菜是好菜。
至少在饿了的聂小天面前是好菜。
除了一道东坡肘子之外,还有一道砂锅香肉,这可就简直是要了命了。
聂小天虽然爱狗,可是每个人的爱狗方式不一样。刘小彪和杨和尚也是,尤其是曾经吃过了蛇屁股弄的狗肉之后,对这狗肉有着特殊的情结。此时看着这肉,闻着砂锅里飘出来的阵阵肉香,刘小彪这货早就流着口水,已经忍不住刷地拿筷子过去夹去了。
两个汉奸看得一愣,只觉得这厮也太不客气了吧。
可是这两个汉奸没想到的是,还有更不客气的!聂小天在砂锅里挑来挑去,专选好的吃。两汉奸看在眼里,很不高兴。
那小二又把另外几道菜往桌子上一放,这就道了一声:“客官,你们的酒菜都上齐了,你看,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聂小天一挥手,示意下去吧。
这两个汉奸看在眼里,好嘛,直叹这小子反客为主了是吧?
两个汉奸这下更加不爽了。
这两个汉奸心里想,妈的,就算是你小子请客,但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成不?正想着,却在这时,有三个人推开了包间的门,朝着这里面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这两个汉奸又是一愣。
聂小天、杨和尚以及刘小彪看在眼里,也是一愣。
只因为面前的这三个人太熟悉了。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
聂小天的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他从来不相信缘份,此时看到面前的这三个人,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词只有“冤家路窄”几个字。妈的,可不是冤家路窄嘛,一直就躲着她的,这下倒好,好不容易来临安县城玩一次,居然在这儿就遇上了,简直造孽啊!
“哟,这菜不错啊!”
来的那三人之中,有一个身穿黑襟短打的,只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的家伙却又不是赛貂婵是谁!
赛貂婵说着,也不管聂小天三人边上坐着的人是谁,便将两只眼睛看向了聂小天,径直地走到聂小天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而跟着赛貂婵的除了兔子之外,却又不是代如柳是谁!
三人那叫一个不客气,赛貂婵一坐下。兔子和代如柳也坐了下来。
更不客气的是,三人直接抢过聂小天三人的碗筷,大快朵颐了起来。吃了一口菜,再喝一口酒,喝了一口酒,再塞上一嘴的菜。吃的那叫一个香。
这场景,可把那两个汉奸给郁闷的。刚才这两个汉奸心里就已经很不爽了,此时,那叫一个更加不爽。
本来聂小天说是请他们两个吃饭的。刚才聂小天吃的那叫一个不客气就已经让他们俩很不高兴了来。现在倒好,他娘的来是这仨什么玩意儿啊?真当自己是太君呢?就这么目中无人?
刘三道:“兄弟,这三位是?”
聂小天很尴尬,这三位?他娘的讨债的啊。
聂小天还没说话,刘小彪抢先了,道:“这三位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一听是“自己人”,那两个汉奸就不客气了。在他们看来,“自己人”八成是和聂小天他们三人是一样的,都是来自乡下的汉奸,在他们眼里,这些人都低自己一等。低他们一等的人在他们俩面前这么的目中无人,他们的眼里哪儿能容得下这沙子?!
汉奸五爷很不客气地道:“呵呵,自己人?我说兄弟,这顿饭虽然是你请的我们,可是你的这几位兄弟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闭嘴!”
汉奸五爷话未说完,赛貂婵盯着聂小天,却是气凶凶地吼了声。
“大胆,放肆!”柳三一看,呵,敢对他的老大不敬,简直找死呢!
却不成想,赛貂婵把他的话当放屁似的,看都没看他一眼,她盯着聂小天,心里恨死了聂小天了,这个坏东西,挑起了人家少女的心思,然后就这么不负责的跑了,她心里很生气,想见他,见了他,看到他这态度,更恨不能咬他两口了。
见面前的这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刘三和汉奸五爷更不爽了。
“小子,知道面前的这位是谁吗?”刘三很不爽,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对着赛貂婵横道:“这位可是何五爷,县城治安队的副队长,就是太君见了也得给三分薄面,你们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的无礼……”
“啪!”
刘三话未说完,边上,兔子的手跟闪电似的,啪地一巴掌朝着柳三的脸上扇了过去,顿时就听啪的一声,刘三的脸都肿了,人更是被打懵了。
汉奸五爷更是一愣,打狗还看主人呢,这货什么来头,竟敢打他何五爷的狗,这还要得?
“你……”汉奸五爷不爽,指着兔子要骂,却不成想,他刚才抬起手来,兔子啪地就是一巴掌,朝着汉奸五爷扇了过来。顿时又是啪的一声。
这下汉奸五爷也懵了。
心说这他娘的是反了天了啊!
可是他们哪儿知道,兔子这厮最恨的就是别人对他的二当家不敬,谁要是敢对她不敬,兔子准得跟他拼命。就是当初,为了赛貂婵他可没少跟聂小天拼命,只是因为打不过聂小天,赛貂婵又太把聂小天当回事儿,不许他找聂小天拼命,他这才作罢了罢了。可是这汉奸又是什么江西,他兔子安能不打?!
聂小天看在眼里,却是心头一苦,得,刚才的孙子白装了。这兔子,可真特么会坏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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