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鲁米联邦军没有谁敢反对管理委员会的命令。因为他们谁都知道,管理委员会的权力完全凌驾于国防部之上。
而且管理委员会绝不接受任何异议,他们只接受服从,绝对的服从。
实际上在管理委员会掌握奥鲁米联邦绝对权力的过程之中。他们并不是没有遭到过反对。
但是所有的反对者通常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被关进劳动集中营,要么就是直接枪毙。
秘社就是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在短时间内建立起了奥鲁米联邦管理委员会的绝对权威。
同时也使得原本军阀割据的奥鲁米在极短的时间,内形成了只有一种声音的国家。
他们所表达出来的态度就是。你可以提出反对意见,但我们会消灭任何反对意见,和提出反对意见的人。
所以只要是管理委员会的命令,下面的人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异议。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条反对意见,而被枪毙,他的全家也都被送进奥鲁米联邦的劳动集中营。
绝对的权威,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集中奥鲁米联邦所有的国力。无论是对外作战,还是其他方面。所表现出来的效率极高。
但坏处就是,制度僵化,人人自危。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失去表达自己意见的机会,只懂得机械的服从。
而这制度僵化的一点,恰恰是被林锐等人拿来利用了。他们利用入侵了敌军指挥系统,接连不断的向敌军发送虚假命令。
终于把这一支原本还足以一战的奥鲁米联邦军给彻底拖垮了。
这次奥鲁米联邦军一路向西撤离,他们在少于己方的部队的敌军追击下,一路仓皇逃窜。在没有任何休息的情况下,渡过了一大片沼泽地。
这一路奔逃,加上恶劣的条件和地形,让这支部队已经彻底成了一支疲惫之师。
就在包括弗洛伊德中将在内,所有人都认为可以在鲁迪安镇获得短暂的休息时,他们遭遇到了已经事先迂回埋伏在鲁迪安的安莫尔军。
“敌人已经到了。”疯马快步赶到了临时指挥所。“不过他们的样子可真够惨的。浑身**的,趟着泥水走了好几个小时。
我想知道这是谁出的坏主意。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简直不忍心让他们下手了。”
“这都是瑞克的主意。说实在的,我也感觉到他这么做太过分了。幸亏我们能够在这里结束这一切。
否则的话瑞克和柯本他们这几个骗子,快要把这些奥鲁米联邦军给骗死了。”谢尔盖摇头道。
“闭嘴,俄国佬。通知部队做好准备,我们得开始迎接这些奥鲁米联邦军了。是香肠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林锐走过来问道。
“报告老大,全部准备妥当。”香肠点头道,“我们还占领了奥鲁米联邦军在附近设立了一个油料库。缴获了大批汽油和柴油。这次正好全部给他们用上,一点都不浪费。”
林锐点点头,“很好,阻断敌军的工作,就交给你了。让弟兄们注意隐蔽,做好交战准备。”
“明白,各部门都注意了。敌军已经抵达,做好战斗准备。”疯马通过无线电下令道。
非洲的降水量并不均匀,这片沼泽如果在枯水期的话,通过完全没有什么难度。但如果在丰水期,要想通过沼泽的话,简直是太遭罪了。
枯水期只淹没脚脖子的沼泽泥浆积水,在丰水期的时候,能到人的腰部和胸口。甚至有些较深的地方,能够把走在上面的人整个吞噬掉。
奥鲁米联邦军这一路行军,可真是冒着更大的风险。而且在满是积水的沼泽地里前进,对部队的体力消耗极大。
这一点只要有过游泳经历的人都会意识到,在水中前进100米和步行100米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所以这些奥鲁米联邦军体力消耗极大,满身的泥水。为了防止武器进水,一边行走一边还得双手举着武器。
ak47最初设计就是要求能够达到能从水中突然拿出来射击,虽然也有卡壳的,但是这只是小概率事件。
随着科技的发展,现在枪械的制造工艺越来越先进,很多出厂时就做了防水处理,一般来说如果枪在较干净的水里浸泡时间短,只要没有进沙子,甩干水分会立即使用。
但是如果枪支进了沙子或者浸泡时间长生锈了,如果从水里拿出来立即射击就很容易炸膛。
所以这些士兵们一边在齐腰深的水里面前进,一边还得举着手里的武器,尽量避免枪口进水,体力消耗极大。
正当他们到了鲁迪安镇,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剧烈的机枪扫射。
猝不及防的奥鲁米联邦军,当场死伤无数。剩下的人在一片混乱之中被打散。
士兵们找不到上级军官,而上级军官的身边也没有几个士兵。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
鲁迪安镇突然出现了大量敌军,是他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弗洛伊德中将在几个军官的簇拥下,勉强找到了一个可以提供遮蔽的掩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敌人!我们不能这样被动挨打,必须组织反击,组织反击。”弗洛伊德中将大声咆哮道。
“将军,敌人的火力太猛了。他们明显是事先有了准备。我们被伏击了。”一个军官满脸都是泥浆,大声道。
“该死的,我当然知道我们被伏击了,但我们得组织反击。最起码得组织基本的防御。
第三营在哪儿?他们不是负责在前方开道的吗?为什么遇到袭击,不组织起初期防御?”弗洛伊德中将大声吼道。
“他们被敌军火力压制在那边的角落里了。将军,我们的人正在往这个方向赶过来。”一个军官大声道。“我先带人过去,在前面顶一段时间。
等第二营到达的时候,我们应该能够组织起防御了。”
但是这个军官才走出去几步路,就被对面飞来的子弹打得浑身冒血,一头歪倒在路旁。他身边的那些士兵们要么跟他一样中弹,要么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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