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德尔见海德里希到来原本想静悄悄地退出去,到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却神使鬼差地留了下来。作为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总参谋长,他有必要了解任何一件有关于军事上的动静,情报方面的沟通也就成了重中之重。根据他的经验,海德里希没有大事不会出现,一旦脸色严峻地面见元,那么必然会有大事即将生。
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情报组织在世界上十分活跃,特别是清除国家安全部的叛国份子后,情报上的贡献几乎很难被越,战局的展离不开情报的支持,以往的几次战役足以说明对情报部门的付出充分得到回报。相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情报机构十分极端,他们全部由党卫军份子组成,每一名情报人员先效忠的是元然后才是国家,这也是斯达克家族掌握德意志第三帝国这个庞大帝国的核心组成的不可缺少部份。
按照以往约德尔对海德里希的了解,每一次海德里希的出现必然引动荡,或许是战局的改变,或许是战略的调整,然而这一次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们已经找到来源,1939年的那份是从美国的纽约城寄出,由于一些原因寄信人难以查证,不过我们还在追查中。第二封是从莫斯科寄出,斯拉夫人的体制帮了我们一些小忙,他们寄信有着非常严格的身份查证系统。根据我们的调查,寄信者是一名从纽约前往莫斯科投资的美国人,他们称呼这名美国人名字叫吕-杰克……”
徐阳听得很仔细,听到这里怔了怔,按照他的了解,西方人取名字都有一个规律,而似乎杰克-吕这个名字完全不符合西方人的习惯。
海德里希见元疑惑,他解释:“吕-杰克似乎不是他的本名,本来的名字叫作什么由于时间太短没能查到,不过我们肯定他是一名东方人,原来的国籍还在调查当中。”
东方人?这个答案给予徐阳的不止是迷惑还有那么一点惊奇,一种莫名的情绪又开始在运量。他肯定了是一名东方人的答案,不由自主地会想象,“这个人”给自己来信件的理由。
“根据我们调查,目标在美国拥有自己的公司,他的合伙人包括福特、摩根、菲克尔德、罗斯柴尔德等集团和家族,涉及的经营包括军火、石油、汽车等多项产业。”
“那么,你们有查到他与中国的关联吗?”
“我的元,事实上目标去过很多国家,墨西哥、巴西、智力、阿根廷都有他的产业,不过他每年待在南美的时间并不长。如您所说,他的确与中国有着许多关联,自1936年我们停止与中国的合作之后,中国的军火市场被目标基本取代。如果情报没有出错的话,根据我们的了解,他本来有在中国建立兵工厂的意愿,可是由于中**阀的干扰,建立兵工厂的计划搁浅,最终选择在菲律宾。他在菲律宾拥有至少三条轻武器生产线,从专利法着手我们现生产的大多是卡宾枪以及相关弹药,我们的毛瑟步枪弹也是主要的产品之一。”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这让徐阳感到有些兴奋,而这种兴奋是二十余年来所不曾有过的。
约德尔在旁听了半天还是十分迷惑,他唯一关注的是海德里希所提到的“莫斯科”字眼,自以为元之所以关心是因为关乎到“巴巴罗萨”作战计划。
事实上,不列颠战役到目前为止已经完成作战目标,登6的军队已经将伦敦进行合围,如果不是忧虑于巷战会造成巨大伤亡的话,轴心国对伦敦这座城市的进攻早就该展开。按照这么展下去攻取不列颠群岛只是时间问题,至少在海路运输线顺畅的前提下,轴心国对伦敦的炮击战已经开始,如果无法迫使英国政府投降,那么用炮弹将整座伦敦变成废墟也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我的元,作为帝国的参谋总长,我必须了解安全总长所说的‘目标’,以及他对于帝国的重要性?”
直到这时,徐阳才现约德尔并没有离开。显然,有约德尔在场,那么私人性质的谈话很难再进行下去,他也只好将话题引到约德尔所关注的苏维埃加盟共和国上面来。
说到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就不得不谈到他们目前正在进行的大肃反及“肃反”扩大,德意志第三帝国对于苏维埃加盟共和国的肃反有一个定性,认为斯大林的粟粉是为了一样政治目的,那就是夺取军队的控制权以及清除异己。
情报部门从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反馈回来的信息中一再反应一个问题,那便是斯大林的肃反行动不但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开始无限扩大了,所产生的是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国内局势变得愈加动荡,可以说血腥的清洗行动已经让举国上下人人自危。
斯大林将肃反作为一个树立个人崇拜和威信、排除异己的工具,其中肃反运动对军队指挥系统的清洗更是残酷到令人指。以图哈切夫斯基为的一大批苏联中高级指挥员被解职审查,其中很大一部分军官被定性为叛党、叛国分子。在未经查证的情况下苏联政府仅凭手中少的可怜的所谓的“证据”就武断判定图哈切夫斯基等人有叛国、间谍罪,组织资本主义反党团体。
事实上,就算是对苏维埃加盟共和国敌视的德意志第三帝国也对那些受害者感到同情,谁都能看得出来那些有关这些罪名的证据都是子虚乌有的,只要是稍微有点智力的人都会现这些判决是漏洞百出,毫无理由的清除异己,现所谓的“叛国”是极其可笑的行为,一个国家的武装力量同一时间有多名高级指挥员同时叛国本身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海德里希知道现在不是和元进行私密对话的良好时机,他无奈地转向约德尔解释:“根据我们的了解,目标对于苏维埃加盟共和国的政权没有认同感,之所以会出现在莫斯科完全是出于商业性质,所查证的信息一再表明目标在为中国穿针引线。目标似乎是想从苏维埃加盟共和国为中国争取必要的支援,可惜后来斯大林的‘肃反’让他的行动被迫中止。”
约德尔1ou出了微笑,只要不是美国与苏维埃加盟共和国走到了一起,那么一切好说。至于中国与苏维埃加盟共和国?虽然值得关注,但却没什么好担忧,在苏维埃加盟共和国支援中国的过程中,以其说是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对中国的支援还不如说是抢劫,苏维埃加盟共和国支援中国的自愿空军几乎可以用黄金等重来形容了。
“目标联系的苏维埃加盟共和国接头人在1937年6月11日被迫害,其中图哈切夫斯基与多名苏军军级以上级别的军事干部被执行枪决。这也是目标完全放弃在莫斯科进行投资的主要原因,如果延伸到多方面,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一个好消息?”
本来应该好好进行的谈话因为有约德尔的存在变得面目全非,最糟糕的还远不止这些,后来因为勒布和曼施坦因的突然到来,谈话完全变了性质,变成德意志高层对苏的假想性推演。
“我们都知道苏维埃加盟共和国正在研究一种针对我们的战术,也即是对的抗衡。”曼施坦因的表情十分严肃,他谈到学术时一直是这种神态:“大纵深战役是战役军团的一种作战形式。其实质在于,以杀伤兵器同时压制敌方整个防御纵队,在选定防向上突破其战术地幅。然后将展胜利的梯队投入交战,并以空降兵实施机降,迅将战术胜利转变为战役胜利,以求尽快达到预定的目的。”
一旁的徐阳忍不住一阵无病呻吟,他哪怕是做了二十几年的日耳曼人都还没搞懂一点,为什么日耳曼人在瞧不起斯拉夫人的同时又怀着深深的敌视,哪怕明知道战争有可能陷入僵持战都没有放弃向东进攻的**。
“幸好,斯大林的作用完全抵得上我们的两个集团军群,因为他的肃反,从1937年夏开始直至1939年秋,苏军停止了一切对大纵深战役理论的研究,所有相关书籍都被禁阅或者摧毁。军校学员、教员,部队各级指战员均无法在正式场合谈论或研究该理论。2年间苏联军事理论研究处于混乱和迷茫之中。同时,由于中高级指挥员的极度短缺,迫使斯大林不得不将许多军官破格提拔至这些岗位以填补空缺。”
“我们都知道,那些被破格提拔的军官很多没有接受过系统化的培训,作用仅限于帮助斯大林控制军队。大家都知道苏军中有一个职位叫作政委,他们都是群督战性质的军官,红俄与白俄的内战中,死在政委手里的士兵远比白俄在战场杀的士兵要多。”
好吧,徐阳明白今天已经无法单独与海德里希进行谈话了,他只有压制不悦的情绪参与将领们的探讨,过程中一再嗅出一个味道,那便是伴随不列颠之战即将走向尾声,德意志的将领们已经无法压制自己对苏维埃加盟共和国进攻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这个犹豫着是不是对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开战的元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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