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你...!”侍女知道自己中计,想要挥砍军刀过去。
咔嚓!
列于的大手快速发力,就在军刀刺到眼珠子的一瞬间,侍女的关节被些卸骨术卸掉,如果再慢一步,估计以后就要去盲人院摸骨了。
侍女右手使不出任何的力量捂住军刀,就在军刀滑落的瞬间,左右快速接住,向着烈云心脏位置刺去,可军刀就在心脏的前停下来,手腕被烈云死死地扣住。
侍女大惊,知道又中招的话,肯定向右手那样被废掉,于是双脚腾地,一个鲤鱼跃龙门,一脚向着烈云胸腔踢过去。
嘭!
烈云被侍女挣脱,一脚踢出两三米远,整个人像冰壶滑了出去。
另外一个侍女以为是机会,正想要冲上去的时候,却被受伤的侍女拦住:“不要冲上去靠近他,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侍女尝试着想活动一下右手,可怎么试也用不上力气。
“你怎么啦?”被拦住的侍女上去帮检查一下。
而就在此时,烈云从地上跃起,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冲过去。
“小心!”侍女看到烈云突然暴起,左手一把推开同伴。
噗!
烈云的军刀瞬间没入侍女的心脏,一股血泉强而有力地喷出,射到烈云的手上,一阵阵滚烫的感觉,腥臭的血腥味向着向着胸腔冲进去,一下子激发烈云全是细胞。
“啊...”被推开的侍女,一下子眼珠子瞪大起来,拿起军刀向着烈云进攻过去。她们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情同姐妹一般,因为从小就被优子挑选出来,然后一起训练各种杀人手段,十年的时间,基本都在一起。
烈云知道她们有感情存在,在这种殊死拼杀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然后飞身一脚把刺中的侍女一脚,向着冲过来的侍女踢过去,仿佛一个皮球似的飞向,正在冲过来的侍女那里。
啪啦!冲过来的侍女,一下子收住手,接住自己的同伴,飞出三四米把木墙瞬间撞得粉碎。然后抱着同伴大喊几声:“你没事吧?”因为她们情同姐妹,眼泪哗啦啦地流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先走一步了!”侍女说完之后,眼前一黑,破烂的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
“啊......我要杀了你!”侍女怒喊一声,拿着军刀纵身飞跃向着烈云进攻过去,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在同伴死去之后,对猎人派出怒吼抛咆哮,恨不得把猎人撕碎。
“不要冲动!”优子看到自己的两个侍女死了一个,另外一个变得暴怒冲动,这不是正中了圈套吗?
“你还是顾着这里吧!”安娜灵活一拳轰在优子的小腹上。
优子连续后退数步,中了安娜的一拳,那可不轻,小腹里的肠子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但她只是眉头紧皱,对于死去的侍女丝毫没有同情,她必须要再次战胜安娜,活下来就会再培训侍女伺候自己的生活。
“滋味怎么样?”安娜的嘴角边上露出一丝轻笑,她就知道烈云还有绝招没使用:“影子,谢谢你教会了烈云卸骨术!”心里在嘀咕地感谢着影子朱莉奥美。
“少它玛德得意,等会就让你下地狱!”优子狠狠地骂道,已经没了之前伪装贵妇模样。
“哈哈,终于都露出妓女样了吧!”安娜很清楚,当年优子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名妓女,虽然长得很美,但满口的粗口烂言,但就是招惹日本的男人喜欢,不清楚是不是贱人就是矫情,喜欢的类型都不一样,真为日本的男人感动悲哀。
“你......”优子的伤疤,一下被安娜狠狠地揭开,怒火直接燃烧上眉头:“那你受死吧!”轻盈的进攻脚步凌空飞去,一个凌空踢向着安娜踢去。
嘭!
安娜双手格挡住,但还是后退了几步。
优子可没那么好对付,脚尖刚刚落地,直接有头踏步飞踢,踢向安娜的胸口。
安娜蹙眉紧皱,没想到和老妖怪,都四五十岁,居然还有这种爆发力,不过她坚信,优子撑不住多久,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年龄的时候,身体的力量都会衰减,绝对不会像二三十岁那种持续的爆发力。
优子再次落地的时候,其实想要再次进攻,可明显感觉到力量的缓冲不上,但为了掩饰力量不足,十分平缓停住:“知道我的厉害没有,只要你交出coco,我保证你们没事!”其实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力量恢复在进攻?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冲过来杀了我呀?”安娜得意地笑着,她很清楚优子力量跟不上,在等待着时间恢复,就算在怎么伪装,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必须要抓住机会,突然一个爆发冲上去。
“不好!”优子知道被看穿,想要去躲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先抵挡住再说。
哐当!
短兵相撞,优子连续后退数步,握着军刀的虎口,传来一阵阵麻痛的感觉,眉头仅仅皱起。
安娜是不会给优子任何反击的机会,然后再次爆发出力量,发动二次的进攻,‘哐当哐当...’两把短兵都在不停地碰撞着,安娜的每一招都向着优子致命处攻去。
嘭!
安娜突然一脚把优子踢都倒飞出去,撞碎的房门,进入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想要再次攻过去的时候,突然飞出一串黑色玩意,安娜很清楚,那是忍者使用的暗器飞镖,一个回旋转。
当当当...飞镖全部落在木板上,飞镖也是优子致命手段,不知多少人就死在飞镖的手里,尤其上面是否涂有毒液,谁也不清楚,反正一切小心为妙。
烈云看到这一幕,都为安娜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优子的手段,还真它玛德的狠毒,面对侍女的进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是两个的话,也许还能有机会。
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帮助安娜对付优子,烈云几个箭步冲到,侍女的身后,手中的虎牙军刀,像杀鸡一般,割掉侍女的喉管,鲜红的血液犹如喷发的火山爆发,血液一下子溅湿地板,好像调皮的小孩,拿了一瓶红墨水撒在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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