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猛然补枪
红卫桥垮塌,历史中的必然,而在桥上的李大江脚下速度飞快,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
他已经顾不上面包车里还有的备用瓦斯了,一个飞速奔跑,照着陶一铭他们的方向就猛退了回去。
忽啦啦,这些人不断地后退,不停地叫嚣着,呼喊着,垮塌的大桥倒下的时间的迅速的,不过却像是有些心有不甘的意思。
等它彻底要倒进江里的时候,除了十几个被碎砖划伤,动作慢的道上人士,甚至没有一个被坍塌砸死在里头的。
天意。
这一定是天意,上天都保佑这家伙不死。
因为现在,红卫桥长达百米的桥面,大部分混子已经在江对岸,就剩下李大江跟陈桥还有个半死不色的陶一铭在对岸了。
“呵呵呵,一帮沙比,没被大桥砸死,那就好好看看你们助拳的陶公子是怎么死的吧!”
说完李大江反手抄刀,划拉着地面,大步向陶一铭的方向冲了过去。
陈桥大骂了一声,“沙比你真不想活了。”一下从身后抄起一把隆化造举枪就射。
砰砰的枪声当中,李大江本能避让,一个窜高伏地,接连几次都都没有打中,只有几粒地上石子弹飞打到胸口和腿上,毛事没有。
砰……
这把隆化造最后一发子弹打了出来,李大江脚下一滑,闪躲不及,身体向左侧一倾,一个跟头侧摔了下去,怒吼一声,跟着单手军刺,猛然又爬了起来。
陶一铭被两个小弟护着送进了悍马车里,眼看就要跑掉了,却被李大江一块石头猛击,当场没前窗的开车司机就被砸晕了过去。
“特么,你小子可当心一点,这可是陶家唯一的儿子,打死了你全家都不好过。”
陈桥咬着牙,手里给另一把五连发在填装着子弹,他刚装了一发,李大江就爬了起来,一个前扑就冲了过来,现在李大江怎么可能会受这种要挟,都特么不死不休了,要威胁有用,早干嘛去了。
而陈桥也知道这些都只是拖延时间,所以当即闭合枪膛,枪还没有举起来,粘染着鲜血的军刺当胸呼啦一下就捅了过来。
刀刃未近,陈桥就觉得一股冷气似乎透胸而入,整个人都要冻僵了,怪叫了一声,枪托直接横着顶了上去。
李大江的三棱军刺狠狠地扎到了枪托上,几乎要刺穿了枪托,巨力顶着枪托狠狠地撞到了他的胸口上,陈桥一个跟头摔了出去,枪托也碎了,短刀跳动了一下,毛事没有。
李大江看不看倒下去的陈桥,一脚将这玩意死狗般踢飞,撒开两腿就向刚刚倒了车,另一辆要逃走的依维柯。
这种大型依维柯,全部是那种改装用来操练跟押运用的保安车,后边车门一开,陶一铭就被五六个打手护着上了车。
刚倒车的依维柯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叫声,轮胎抓着地面疯狂地转动着,一片片卵石细沙刨得飞起近两米,这下终于蓄力完成,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李大江怒吼了一声,“草拟马的,打不过就想跑,有这么简单的!”
猛跑了两步,嗖地一下跳了起来,扑向速度快起来的依维柯,只是扑到了车后窗处,短刀一探,嘎吱一声就刺穿了车顶隔热膜做的夹层里,整个人被吊在了依维柯后车上。
颠簸的依维柯来回窜动着,李大江紧握着刀柄,借力就跳上了车顶,光滑的车顶无处着力,再加上依维柯本身底盘就高。
车子狠狠一甩,差点就被摔下来,手再一挥懂,军刺又一穿刺捅进了车边沿铁皮里。
吊在车侧的李大江怒吼了一声,飞起一脚踢到了前窗处,坚实的车窗哗啦一声碎成网状,松松垮垮地吊在车门上。
就在李大江准备跳进车里一刀宰了陶一铭的时候,一辆东风猛士飞驰而来,咻咻两下车身一横,一支大狙就伸出窗外,一串短点射打飞过来,精准之极,例无虚发,当即李大江的腿上和跟右边肋骨就挨了两枪,脸上当即冒出冷汗,握着军刺就栽倒在地!
多亏地面都是河沙,不然非得砸伤致残的,东风猛士的车门打开,后座上一名穿着背心的精壮汉子跳下了车,抵着大狙再一次瞄向李大江。
猛然间心脏一抽,李大江几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心中突兀一冷,自己身体再牛逼也顶不住狙击步枪的点射,想也不想就地一滚,一串子弹几乎贴着他的后跟追了上来。
狡兔三窟,人走兔步,李大江几个窜跳就逃进了一个废旧砖窑里,多亏这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修建的,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偷工减料。
步枪打在墙体上的时候,除了噗噗噗的弹击声音,躲在里头的李大江简直毛事没用。
深呼吸两口气,又检查了一下身上家伙事跟背上伤口,还好,基本没事,自己还有一把军刺一柄抢来的砍刀。
在沙坑里喘了几口气,危机感逼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对方人多势众,现在又有了自动大狙,硬拼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电视上那种跳来跳去不会是,硬冲出去拼肯定就是白送性命的货色,想不扑街都没办法。
现在虽说是短暂的安全,但是等人多围起来,一颗手雷他就能取见马克思了,所以越往下多多一秒,他的生命就危险不止十个百分点。
“妈个比的,连个垫背的都没有。”
怒吼了一嗓,李大江开始冷静了下来,身上的疼痛涌起,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变得理智。
前后转悠不过两秒,李大江把一切都想明白了,留得青山在,自己不能白白送了性命,山高水长,留着条命在,报仇的日子多着呢!
脚下猛地一蹬,猎豹一样从破砖窑另一头窜了出去,刚刚一冒头,砰地一发子弹就打在刚刚露头的地方。
好在李大江是先扔出去一件衣服,吸引了最准那名壮汉的注意力。
现在的李大江四肢着地,如同一匹飞奔的猎豹,又像是一只彻底发怒的科莫拉多大蜥蜴,灵活地向左边的乌江岸边窜去,子弹不时让他改变方向,甚至摔上一个跟头。
脑海中是兔子跑的之字形,哪怕背上中弹,好歹人还能跑,终于到了河边,一跃而起,一个猛子就进了哗哗的途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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