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大江连连摆着手,一大老爷们儿,哪能轻易就让这洋尿给撂倒了。
酒能灌死人,尤其像西南深山这种饮酒成风的地区,既出好酒,喝酒的人也更多。
而且全都是白的,听说省城往北有个镇上全是各种白酒企业,那条河更是当年被太祖爷爷称为美酒河。
“这几瓶都不对味,还是咱们自己的酒好喝。”
说着,李大江发现酒柜角落里,一个牛皮纸包着个个酒瓶,一看就是上很多年头的,酒瓶被蜡封着,酒瓶很简陋,是那种土白劣质的白瓶子,纸制的商标都已经褪色了,上面只能模糊看到仁怀镇跟‘飞天’几个字样。
“好家伙,这可是二十年往上老茅台了,给喝不?”
虽是询问,大江却已经拿到饭桌上,刚刚那种被威士忌人头马呛到的不快早就被一扫而空。
“喝吧!这是我老爸留这里的,他家里这多的是,还有好几箱呢!不过你得少喝点。”
这时候就看出周慧兰的体贴来了,芳姐在一旁自顾自夹菜吃饭,李大江做饭的水准确实不一般,她都不肯放碗了。
李大江一听这话,就更没压力了,想到人家里这么有钱,肯定也不差这种窖藏好酒,哐地把酒启封了,蜡封打掉,再取掉塑料瓶盖,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
茅台属于当之无愧的国酒,是与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科涅克白兰地齐名的世界三大蒸馏名酒之一,也是大曲酱香型白酒的鼻祖。
生产这款酒的时候,还不流行勾兑增产,全是真正的特供酒,比起今天这些打着特供名头,其实里头就是酒精对白水的强上不止上千倍。
本就是好酒,在出产的时候就属于内部供应难得的,再放到现在已经二十来年,时间又给了它太多的价值。
满满地倒上一杯,轻饮一口,浓浓的绵醇回香,丝毫感觉不到辣意,甚至带有一丝蜂蜜一样的黏滑,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真正的醇美起来。
周慧兰一个劲地给李大江夹着菜,总担心这小子今晚喝高来不了事就麻烦了。
大江呵呵笑着,心底早明白了女人的小九九,也不揭穿,反正给自己夹菜,他是一口没落地吃完。
看着李大江跟周慧兰的客套,芳姐扒拉着碗里的饭粒,有些挺不习惯的,有些尴尬,只想赶紧吃完饭,自己还是别在这当电灯泡了。
当李大江把这一瓶酒喝了一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小夜灯有些不够用了。
这时候又又是正七月下旬,天气说变就变,再是不多会的功夫,外边已经电闪雷鸣,暴雨狂下起来。
芳姐看样子回不了家了,三个人说着有一处没一处的闲话,周慧兰支着下巴陪着李大江,自己还不时的偷喝上一口酒,完了就是辣的直吐舌头。
老酒醇美,可是后劲十足,大江也有了几分醉意,虽说他的酒量挺大,但是这对姐妹一样的轻熟女陪着自己吃饭,都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就在周慧兰又给李大江倒了一杯酒的时候,灯突然灭了,屋子里突然变得一片漆黑,芳姐起身在窗口看了一眼,“好几个小区的灯都灭了,看来是停电了,蕙兰,咱这儿有蜡烛或是手电吧?”
“没?有手机,不过看样子够呛,只怕是也没电了!”
“看来只能等等了,这小区,停电不会超过一小时的!”
大江点点头,确实也是,别说这种高档小区,就算是现在普通的城市供电,都绝不会停上几个小时的。
黑暗中,三个人就这么渐渐等待着,饭菜也不吃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最多是三人淡淡的影子。
这时,芳姐好像是起身了,上了楼,洗手间跟卧室都在二楼,估计她是准备休息或者方便吧!
见芳姐一走,大江也活泛起来,借着点酒劲,小江都耀武扬威了,这黑灯瞎火的,正是月黑风高。
李大江从后头抱住了周慧兰,女人在黑暗中轻哼了一声,挣扎了起来,当大江把手捂到了她胸口的时候,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大江从后面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道:“乖宝宝,我就亲亲你!咋这次还扭捏上了呢!以前不都很主动的吗!”
这一番话让女人挣扎得轻了一些,大江顺势也把手从裙子底下探了进去。
摸着的时候,感觉都有些不太对劲,皮肤柔柔腻腻的,却不像从前摸起来那么弹性十足又水滑。
喝了点小酒,又处于这种紧张状态下的大江并没有多想,亲啃了一下子,从后头直接把裙子一直撩到胸口处,把她压得弯下腰去,然后从后面慢慢拔开了小裤。
“妈呀!不好。”
这一下大江就知道坏了,肯定是搞错人了,这人肯定是芳姐,因为那股味道完全不一样,周慧兰这地方没有任何的异味,只有淡淡的咸味,然后就是粘腻的润滑。
但是这个就不一样了,有轻微的异味,但是并不浓重,而且更加松软一些,形状也不一样,周慧兰的是像旺仔小馒头一样的饱满,但是这个,几乎就是展开硬壳的石蚌。
李大江犹豫了一下,对方好像捂着嘴,发出轻微的哼声,并没敢声张。
大江想了下:如果现在抽身就退的话,肯定会尴尬无比,还不如就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呢。
只是稍稍一犹豫的功夫,李大江就把没干完的活接着干完。
羞耻心让女人甚至不敢挣扎,只希望这个男人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只是亲亲,可千万不要弄进来。
大江心中全是满满的罪恶感,偏偏还有一种罪恶之后的痛快的酣畅淋漓,忍不住把芳姐身体搬了过来,东西就这样递进了她的嘴里。
芳姐是过来人,哪怕多少年没有碰过男人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想扭过头去,可是全身酸酸软软的,手脚无力,哪挣得过李大江。
很快就听到了女人压抑的咳嗽声还有吞咽声,跟着就是淡淡的呕声。
这次是小江时间最短的,可也是释放得最剧烈的一次,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理,全部像电流扫过一样,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软软地坐到了炕头上,伸手摸黑帮她整理着衣服。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李大江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还有芳姐那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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