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连强哥你的女人都敢招惹,我看那家伙是活腻了。”黄毛跟着咬牙切齿道。
“你们要干嘛?”听到两人议论声,姚梦云心里一咯噔,难道李大江真跟刘美凤那个破鞋弄上了?
“这个臭男人!”姚梦云啐了一口,心里突然有些酸,感觉像是空落落的。
“梦云姐,没,没什么?”强子打着哈哈,捂着准备喷脏话的黄毛就向一边走去。
“强哥,你干嘛怕这女人?咱们跟她非亲非故,要不要教训一下这娘们儿。”
被拉到一旁的黄毛十分不屑道。
啪!
“煞比你懂个啥,姚梦云可是镇上龙爷看上的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龙,龙爷……”听到这,黄毛马上不说话了,人也跟在强子身后朝人群走去。
李大江说了各种山货的大概价钱,一般都按市场上的来,周氏制药收他虫草十块一根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一帮村民被说的心起,心直口快的刘大爷道:“大江你说要帮村里弄浮桥,整钢索,这事儿可当真了?行我这把老骨头也算一个。”
“那先谢了刘大爷,就是大家帮着出劳力,我可发不起工钱呐!”
重修浮桥肯定要出劳力,大江肯定不能出钱,已经出了钢索水泥的,包大伙两包烟就算不错了。
“这哪儿的话,钢索水泥都让你出了,剩下出把子力气,大家哪儿还敢提钱啊!”
老孙头看向人群,本来私下还有意见的都闭嘴了。
“那我通知我爹让他晚上广播一下,等有时间你也上村委跟我爹说说。”
刘美凤接着补充道。
“再说个事,老少爷们儿,改天我盖楼,还得指望各位乡亲过来帮下忙了。”李大江朝众人拱拱手道。
“哪儿的话,当年老李头帮我们看病都不收诊金,盖楼这样的好事情,明早我就带着大伙儿过来。”
村里人讲个互帮互助,很多时候都不计算报酬,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盖楼下地基的,一句话招呼,管顿饭就成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饭点也该到了,大家也都散伙往家赶。
李大江一直忙着找人盖楼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姚梦云刚刚就在旁边,等他模糊看到一个白色背影走远,强子黄毛也迎了上来,一下拦在了三轮车前面。
“怎么!两位有事?”
路被拦住,大江脸色不悦道。
“哟呵,强哥,这家伙要跟你耍横呢!”黄毛吹着头发,说着就准备冲向李大江。
“大江老弟,你是在外面待久了,忘记我哥俩名号了?”强子瞪着李大江,伸手就要出拳的架势。
强子黄毛他认识,本村里俩混子,小时候就没学好,在浮桥边上收过路费,不给就不让过。
再大一点,两人就更横了,成天就在四周村寨瞎混,收收保护费,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
打架斗狠,两人下手从没个轻重的,连镇上大混子有时都要忌惮他俩。
去年听说强子在附近龙塘村开了个赌场,人有钱就更牛逼了,走路都恨不得横过来。
“你俩啥名号?我怎么不知道。”
大江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对这俩小混子,他是一点不怕的。
“你这牛逼了呀!”强子背着右手走了上来,然后一伸手就向大江脸上拍来,嘴上道:“老子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俩啥名号!”
大江身子向后一倾,让过了对方拍来的手,怒喝一声道:“强子你特么跟谁玩打脸呢!”
“哟,两年没见,脾气还见涨啊!”强子一身冷笑,说罢就朝黄毛使着眼色。
“你俩有事说事,没事给老子滚蛋。”大江来了火气,莫名被两人堵在村口,真够晦气的。
从强子拍脸这种侮辱动作就能看得出,这货专程是来找事的,而大江脑袋一转,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因为刘美凤。
强子确实是来找事的,就因为刚刚看到刘美凤跟李大江一起回来,他的醋意就上来了。
强子跟刘美凤是相好,一见面就是又亲又抱,可是刚刚见到刘美凤,她却装作没看到自己,这下强子就来火了。
男人都有独占心理,哪怕混子也一样,见刘美凤不搭理自己,强子就把醋意往李大江身上撒。
这下不卸掉李大江一条胳膊,抢走三轮车,他就不配叫强哥了。
“自己打断一只胳膊,再把三轮车留下来,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要不然……”强子放着狠话道。
“老子偏不答应呢!”李大江握紧拳头,同时看向两人。
“黄毛跟我一起上,特么的,这种人就是欠收拾!”强子喝骂着,抬起一脚就朝李大江肚子踹了过来。
李大江没有慌乱,碰上这种小地赖子,任何软弱的行为,都会让他们变本加力,硬碰硬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李大江狠狠一拳头就向面前打去,迎面踹来的是强子小腿,正好打在他的小腿骨上,只听咔嚓一声,大江收回拳头,自己没事,强子已经疼得哇哇叫了。
强子疼的蹲下身,见到机会,李大江半点犹豫都没有,抬起一脚,直接照着强子屁股踹去……
忽地一下,强子一道抛物线被踹飞起,落地又滚了几圈,人也缩成一团嗷嗷惨呼着。
黄毛见自己大哥被打,伸手就亮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这玩意平常夏天是用来切西瓜的,混子买来就是切人的。
黄毛一咬牙,也不管死活,握着西瓜刀就朝大江捅了过来。
要是反应不快,或者运气差点,这一刀插过来,不去见阎王爷,那就得在医院躺上小半年了。
大江从小就跟老李头学过拳法,现在体力增强,虽然还是庄稼把式,但力道跟反应却已经超出常人。
侧身一退,黄毛一刀插空,心下更火,喘着粗气又捅了过来。
李大江心跳的突突的,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他人一个机灵,倒地就是一滚,让开了黄毛第二轮攻击。
“特么的,老子就不信了。”第二轮再次扑空,黄毛一个踉跄,站起身来,眼睛布满血丝,这是杀红眼了。
大江接连被砍,怒意起来,抄起刚买的一条猪蹄膀就砸了过去。
生猪蹄髈,一只足足十几斤,宽的一面又是血水又是腥气的,李大江抡着呼呼就砸向黄毛面门。
啪嗒一声,黄毛一刀还没捅出,大江一蹄髈就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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