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时间还没到,商红药那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迎春,薛宝的场子那边好像有问题,你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因为他们的关系比较近,上门的话还能沟通。”
放下了电话之候,张迎春琢磨了一下,才给薛宝打了电话。
“宝哥,我这边有任务压下来了,说是你那边出了状况,方便透露一下么?”张迎春说的客气,这是看在薛宝几次帮手的面子上了。
“他大爷的,不知道是哪个嘴欠的货色,竟然告我的黑状!”薛宝破口大骂,震得话筒都在嗡嗡响!
“到底有没有这个事儿!”张迎春打电话过去,可不是听他爆粗口的。
“嘿嘿,我亲爱的兄弟,一直想要开口跟你说,却不知道一再的麻烦你是不是太过打扰。”薛宝这样一说,张迎春就明白了,商红药的消息还是挺靠谱的。
“那我过去一趟?”
“来,咱们先喝点酒,顺便将这个事情给你说一下。”薛宝看来也是发愁上火,嗓子都有些沙哑。
陈劲因为忙碌辛家那边的事情,没时间管理春晖娱乐,暂时所有的事情都是薛宝拿主意。
在顶层的长期包房里面,两人见面了。
招呼人送来了吃喝,就在小客厅里面说话。
薛宝把雪茄给他熏烤好了,递了过去,也要组织语言将事情说明:“你知道,现在的环境不好,敢出来玩的比较少了,所以我们专门组建的模特跟公关公司,去参加一些节目,选秀,让公关多些赚钱的机会,有的时候也在一些别墅的聚会里面接一些买卖做,效果还不错。上一次去了西边的园林别墅,给一些老干部做保健,就出了问题。”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说起来我都慌,你知道么,有个妹子在车里睡觉的时候,全身都长了黑毛。”薛宝满脸的横肉都扭曲了,大脑袋晃得连身体都在抖动。
他这样的江湖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古怪的东西,沾染上去了会倒大霉!
“全身长毛?还有别的症状么?”
“没有,只是那些黑毛要持续好多天,去医院检查的时候,那些医生没见过,还让拍照,真特么的……”
“是不是吃了什么怪异的东西?”张迎春觉得比较怪异的是,女人身体上突然生长出来毛发,也不至于让自己出任务吧。
“没有,我去网上查了一下,据说在曰本的一个漫画里面,出现过类似的妖魔,他专门找欢场的女子下手,让她们全身长毛。”薛宝表情怪异,他也觉得自己干这个事情有些犯二,他也是没办法了才乱整。
“啊?”如果这个事情是妖怪做的,那就能跟张迎春所在的东北局扯上关系了。只是,号称八百万神灵的神道,会有这么牛叉的妖怪么?
“你说,是不是曰本的妖怪,会来咱们这边旅游……”
“宝哥,你的想像力可真丰富。”张迎春哈哈大笑。
“我手底下的公关要吃饭的,这样下去人心惶惶,队伍散掉可就不好带了。”薛宝最近的曰子难过,春晖娱乐靠着模特拍服装照片收入能赚几个钱,主要的收入还是靠公关,酒水,尤其是场地的消费跟酒水。
在全国掀起来的巡查风暴,让大部分的娱乐场所都要受到遏制,春晖有再大的后台,在这样的背景下,也不会产生任何作用。
几次出去的地点不同,人员不同,第一个受到黑毛困扰的女子,已经开始恢复了,身上的毛发大面积的脱落,让她终于熬出了苦曰子。
另外十三人却始终没有变化,估计时间还不够。
尽管如此,还是让薛宝手底下的女人慌乱了,带出去活动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
“先看看她们的情况。”在这里说是没用的,先实际看上一眼才行,关键张迎春是要感受一下有没有特别的元气波动跟幻象的影响。
按照医学上说,女人生长毛发,属于内分泌病变,主要是卵巢分泌上的问题。
现在这样十几人一起发生症状,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某些食物的影响,只是,公关吃饭都是在一起的,几十人里面就只有一个人发生这样的变化,这就很奇怪了。
“不对,你们出去的时候,应该不是吃的同一批食物吧!”
“这些人也不是一批出去的,而且同一批出去的也有那么多没犯病的呢?”薛宝同样吃的同样东西,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就让人挠头了,还是去看看吧!”
“好,我现在就带你过去。”薛宝干掉了杯子里的酒水,换了衣服跟鞋子,带着张迎春到了公关们居住的宿舍。
春晖的公关,实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顶层的监控室楼下,就是她们的房间,每一个房间的面积差不多有二十多个平方,摆了四张床,上边住人,下边是化妆台跟书桌,看起来跟学生宿舍也没有什么区别。
在这里还碰到了熟人,是上次跟自己玩大团结的那几个。
“如今这边的在岗的公关有六十多人,脸蛋够好,身段够好,有资格带出去的也就三十个左右,如今一下病了十个,我这边的素质立刻就降下来了。”薛宝从前到这边来,从来都是主动扑过来,让他蹭蹭摸摸的,如今都没了兴致。
胡须,胸毛,还有全身都在生长的毛发,让她们突然失去了所有的魅力,成了被人笑话的对象。
恐惧,自卑,这些负面情绪绝对不少,就连她们居住的房间里面,都多了一些深沉而晦涩的味道。
“这样是不对的,这么好的天色,怎么能不开窗户通风呢?”张迎春丝毫没避讳房间里面的淡漠与阴森,主动的走了进去,扯开了窗帘。
“身体出了问题,精神可不能出问题,否则怎么治疗呢?”薛宝鼓起勇气也走了进去,这是跟张迎春学的。
“宝哥,我们怎么办啊?”一个公关哭了出来,她全身都被浓密的黑毛给遮掩了,只有眼睛的位置保留着,她的心理素质还不强,出来赚钱没多久,还指望着用身子赚钱回家给弟弟结婚盖房子呢,如今什么钱也别想赚了,只是盒饭钱就让她穷死,所以哭号起来声音如黑夜猿啼。
“找迎春过来,就是给你们解决问题的。”薛宝将问题甩给了张迎春。
“是啊,哭是没用的,总要想办法,起码先将问题的方面搞清楚,才能对症下药!”张迎春不想吹牛,说得有些保守。
其实他觉得商红药找他过来,纯粹就是扯淡,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医生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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