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在丢下一句话之后,也不管韩阅三人是什么反应,就让助理拿起医疗包往外走。
幸好,他还没有走到门口,野兽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捏得一声痛叫,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下去,野兽问他:“这就完了?你没有搞错吧?”
“疼,疼……快把我放开,我的肩膀要碎了!”任我大声痛叫了起来。
被野兽这么捏着,别说是任我了,就算是韩阅也要吃不消,也不看看,野兽的块头有多大,他那双手掌又有多大,手指头有多粗,捏碎一个人的肩膀还是不在话下的。
野兽也是感觉到了自己太激动了,不过他并没有放手,只是收回了一点力道。
“现在不疼了,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了吧?”野兽将任我提了起来,转过子,让他看着自己,瞪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确定这就帮韩先生检查完了?”
韩阅听得出来,野兽的声音很冷,那是想要杀人,再将尸体生吞活剥的声音。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几个数字。
任我虽然肩膀吃痛,却也感觉到了这股凛冽的杀气,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让他的体晃了一晃,被野兽捏着的肩膀顿时就更痛了,痛得他又忍不住大叫起来。
“我确定,先生,我确定,请放手,快放手!”
任务大声地痛叫着,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听到他的回答,野兽非但没放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好像真的要把他的肩膀捏碎一样,这让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幸运的是,还没等任我的肩膀被捏碎,一边的托塔就走了上来,将野兽的手打掉。
“托塔!”野兽一声怒喝,好像要喷出火来,用要杀人的目光盯着托塔。
但是很快,野兽就冷静了下来,至少比刚才冷静了不少。
因为他看到托塔皱起眉头,而且语气也是同样冰冷:“野兽,请你控制好绪,这是我们比蒙请来的医生,为韩做检查和制定治疗方案的,你太没有礼貌了!”
“******妈!”野兽冲着托塔就是一声怒骂:“这******也叫检查?”
托塔长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住没有爆发:“如果你是医生的话,那你有权质疑他,或者你对他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选择更换医生,你那样做,是对韩最大的不负责!”
托塔言之灼灼,听得野兽脸色一红,居然是想不出话来反驳托塔。
直到这时,野兽才发现,刚才他的确失控了。
任我可是托塔请过来的医生,为韩阅检查体的,韩阅上发生了什么事,人家专业的去检查,去确诊,他这个门外汉只懂一些急救知识,跟人家如何相提并论。
只是因为他检查的时间太短了,就质疑他没有好好检查,这太愚蠢了。
“不好意思,任我先生,刚才是我无礼了,请您原谅!”
一想到刚才自己那么做,很有可能把韩阅的好医生给赶走了,本来韩阅是有救的,却因为他一时的失控而耽误,野兽就吓出了一头的冷汗,赶紧大摇大摆地走到任我面前。
任我还以为野兽又要抓他,吓得脖子一缩,整个人顿时矮了三分。
直到他听到野兽的话,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非常小娘子地拍了拍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然后他抬头看向托塔,最后才看向野兽,点了点头:“您不必客气的。”
开玩笑,野兽这家伙,简直是一台人形机器。
刚才的那种感觉,痛彻心扉,任我丝毫不怀疑,要不是托塔跑上来阻止的话,野兽能把他的肩胛骨捏碎,现在他对野兽只有害怕,哪里还敢接受野兽的道歉。
“医生,你千万不要见怪,我的脾气就是这样,因为韩阅的体状况,所以我的绪失去控制了,你放心,改我一定登门道歉,负荆请罪!”野兽对着任我一拱手。
这一句话,吓得任我打了个哆嗦,脸色当时就青了,你要去我家,那怎么行?!
任我对着野兽快速地摆手,说道:“先生,不用客气,你们华夏有一句名言说的很好,叫医者父母心,我是医生,韩先生是我的病人,放心,我一定会全心为韩先生治疗。”
听到任我这句话,野兽这才抬头,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他刚才最怕自己吓到了任我,到时候任我不给韩阅治疗就惨了。
虽然他很有信心,如果他用枪盯着任我的脑袋,任我一定会帮韩阅治疗的,但是万一任我手抖了,写错了一个字,或者脑子短路,定错了治疗方案,那他可就罪大恶极了。
任我都那么说了,野兽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托塔也是站在一边,让任我和他的助理自行离去。
直到二人离开了房间,托塔这才看向野兽,呵斥道:“野兽,你是韩的兄弟,但是也请你一定要冷静,韩的体状况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不懂,只能靠医生,明白吗?”
“是是,你说得对,我往后会注意的。”野兽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刚才发生的事,韩阅虽然背对着,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也听到了声音。
他大概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也是他现在连说话都不行,不然早就大笑起来了。
野兽这家伙,还是那么冲动,但是他的心是好的,他也是因为紧张自己而已,现在知道后悔了,也是因为关心自己,这家伙,平时就是这么粗枝大叶的。
也就是在战场上的时候,他能做到心思缜密,平时还真的不行。
不能说话,韩阅也没有办法表达观点,对野兽和托塔接下来的话,也没有什么评语。
此时此刻,韩阅的心十分放松。
和刚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状态完全相反,现在,他并不关心为什么任我只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而已,因为任我已经说了,他会为自己制定治疗方案。
不是韩阅不关心自己的体状况,而是他知道,托塔不会找个阿猫阿狗来为他治疗。
既然是托塔找的人,那就是可以信任的了,还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呢?
当天下午,托塔给韩阅安排了别的房间,毕竟对着一屋子的医疗器械,任何人的心都好不起来,他们现在要等的是任我的治疗方案,又不是随时准备要上手术台。
再说任我,在离开了房间之后,一边皱着眉头检查肩膀,一边掏出了手机。
“怪物,我这边有个很好玩的病例,你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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