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矢野左卫门满意地看着那个抗日志士被恶狗狼吞虎咽的撕吞了下去,这才挥手让人拉住了那些恶狗,对着剩余的抗日志士道:“给你们一顿饭的时间,晚饭后,如果还不归顺我的话,那就全都成为皇军爱狗的食物吧!哈哈哈!开饭!”
“嗨!”小鬼子们早就饿了,一听到矢野左卫门下令开饭,纷纷拿起了伪军提供的食物,狼吞虎咽了起来,长官说了,要让支那人见识一下大日本皇军狼吞虎咽的雄姿,那当然得狂吃不已,只可惜不能饮酒,要不然将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在支那人的城市里,吃着支那人准备的晚饭,喝着支那人酿制的美酒,玩着支那人的妻女,想想都痛快啊!
要不是那该死的赵致尚,要不是那该死的叛逆分子,早就可以如此痛快了,等消灭了那些叛逆,就回这塘塬县城快活的玩一次!
现在也只能想想刚才的“犬决”,那“犬决”还真让人兴奋难忍,浑身快活啊!
矢野少佐真不愧是少佐,就是这么会玩,这可比把人套进麻袋里浇上煤油烧掉要过瘾多了啊,也比枪挑婴儿,开膛破肚,烧红铁板让支那人跳舞有趣得多。
长官果然是长官,不服不行!
小鬼子们一个个胡吃海喝起来,矢野左卫门倒是比较注重仪表的,作为军官,他有饮酒的权力,但在这校场上,他要给所有的部下示范,也就不再吃喝,等晚上去维持会会长的家中再好喝不提。
一边看着瑟瑟发抖的支那百姓,一边看着狼吞虎咽的皇军士兵,矢野左卫门很开心,慢慢地吃着,也没有让维持会会长和那伪军中队长同吃的意思,狗就是狗,哪里有跟主人一起吃饭的权力,到时候,赏他们点吃剩的就行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开心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矢野左卫门总觉得今天的晚饭有点不同以往的味道,但在全场部下狼吞虎咽之下,他也不再多想,慢条斯理的吃着。
这一次,一定要清除掉塘塬地区频繁活动的赵致尚等反皇军武装,让这些还有点胆气的支那人全都死光光,到时候就更容易统治这片富饶的土地了。
矢野左卫门和他的部下,在塘塬县老百姓惊恐的目光中狼吞虎咽着,就像是三年没吃过饭一样,简直就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偏偏还自觉威风凛凛,很有雄姿!
石劲阳已经大摇大摆地来到城门的边上,城楼上站着五个鬼子,城墙上也有三队鬼子在巡逻,一队五人,来回巡视,一共二十人,而城楼下也排列着两排鬼子,一排五人,正好三十人!
如此集中,还不能动枪,那该怎么清除了?
当然得借助智慧的力量了,石劲阳笑着向城门口走去,老远就开心的叫了起来:“诸君辛苦了,快用点晚餐吧,虽然简陋了点,还请各位笑纳啊!”
城门的鬼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一次他们并没携带多少随身干粮,早就吃完了,现在听到石劲阳那流利的京都腔调,当然喜出望外,也不疑有他,纷纷集中过来。
反正,这塘塬县城已经被他们占领,大队主力在此,也不怕有人捣鬼。
石劲阳殷勤的招呼着,给这三十个鬼子送上了致命的美食,也不等结果出来,便就寒暄几句,笑着离开,继续前去另外一座城门。
想要拯救那剩下的抗日志士,必须要抓紧时机,分秒必争!
至于这座城门的三十个鬼子会怎么样,他一点儿也不怀疑,只要吃了加料的食物,那就必须去死,到时候再过来献祭也不迟。
来到了第二座城门,石劲阳如法炮制,但这里却出了一点问题,领头的是一个中尉,也许是出于机警,也许是出于好奇,他有点疑惑的问道:“工藤君,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前来送晚饭,其他的人呢?怎么没派支那的花姑娘过来送饭?”
呸,还高看这鬼子了,原来既不是出于机警,也不是出于好奇,而是出于好‘色’,这个死‘色’鬼,真他么的不得好死!
石劲阳脸上顿时带上了神秘的微笑,笑吟吟的靠近了那中尉,故作开心地说道:“阁下有所不知,矢野少佐正在校场给支那人表演‘犬决’了,让所有人都在场观看,那些花姑娘们只怕都已经吓尿裤子啦,哈哈,臭得很!”
“‘犬决’?”那中尉顿时注意力被转移了开去,看向了秦飞扬,一副很幻想的样子。
“可不是么,真是精彩绝伦啊!”石劲阳便就添油加醋的将‘犬决’的场景说给了这中尉听,边上的鬼子闻言也都聚集了过来,一边往嘴里塞着馒头,一边兴高采烈的议论着,就好像他们自己也被‘犬决’过一样。
那三十个鬼子兴奋了,就连大白馒头,可口的菜肴都堵不住他们的嘴,也得亏石劲阳曾经练过,要不然,还真的要被这些鬼子的口臭与唾液给掩盖。
找了个空,石劲阳便就趁机离开了,只留下这三十个鬼子凑在一起吹牛笔。
你们就好好的吹吧,再过一会儿,你们就是想要吹也没机会吹了,吹好人生这最后一次牛笔,下辈子记得别再做鬼子!
侵略者,总归是要灭亡的!
不多时,校场上已经传来了枪响声,石劲阳连忙通过“眼位”观察,原来是矢野左卫门正开枪射杀着维持会的头目与伪军们,看来,这一次是伪军与汉奸维持会强力背锅了。
这小鬼子的生命力还真挺顽强,居然活到了现在,再看那校场上,三百多鬼子已经乱作一团,吐得吐,拉得拉,将好好一个校场熏得睁不开眼睛,这还算好的,其中更有不少鬼子已经吐口白沫,死在了屎尿之中。
石劲阳牌白面,果然名不虚传!
矢野左卫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当然气坏败急,一向有着智将之称他的,居然也会着了“中毒”这条道,真是莫大的讽刺,他充满仇恨的看着汉奸维持会的汉奸们,还有那些不知所措的伪军们。
都是他们,都是这帮支那猪,早说了不能相信他们,这帮连祖宗都出卖的混蛋,哪里会对皇军忠诚!
恨,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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