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龙翘了翘大姆指,冲着李参谋长会心的露了个笑脸后,大声的说了句:“赶快收集尸体上的弹药,我先出看看。“迅即就抢步冲出屋门。
刚刚冲在门外,就听到两声憾山栗岳的轰然爆响。
得意一笑,邓飞龙循声望去,但见左侧方向硝烟滚滚,木屑纷飞,火焰冒窜,残缺的肢肉,血淋淋的碎骨,破烂的布屑,还有支离破碎的枪支零部件被巨大的冲击波抛向半空中随即又纷纷扬扬的砸落地面。不言而喻,安置在最大那所木屋前的两颗反步兵雷被闻讯而来的敌人触动爆炸了。
登时,刚才还静默得像一锅冷水般的军营猛然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人声鼎沸,枪声大作,闹哄哄的如同一锅煮沸的稀饭。
邓飞龙顺手拎起靠在门口一侧的81-1式突击步枪,背起搁在木梯下面的军用背包,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敌情。还好刚才两声雷爆将大批敌人的注意力吸引开了。塔楼上的瞭望哨已被提前打发上了西天,就近两顶帐篷里的二十个敌人也全部死得硬棒棒的。
心里真叫乐不开支,邓飞龙回身望见李参谋长提着AK-47也冲出屋门。
“现在看你的了,小邓。“李参谋长一边说着话,一边忙不迭的把两个弹匣塞进裤兜里。
左手往军营南面一指,邓飞龙高声喊道:“李参谋,快跟我往撤离地点走。“说完,端着64式微声冲锋枪就抢在前面开路。
李参长嗯了一声,双手端着AK-47冲锋枪就紧跟了上去。
黎明前的天色比锅底还要黑,雷电在乐不知疲倦的闪鸣,细雨还在毫无怜惜的往下落。
乘着夜幕的掩护,凭着对来时路线的印象,两人一前一后,飞快的往撤离地点奔跑。
有惊无险的一连绕过了好几顶忙碌得热火朝天的帐篷,就快要接近撤离地点了。
邓飞龙正在自鸣得意,冷不丁的从右侧十米远的帐篷里叽哩呱啦的冲出七个手端AK-47冲锋枪的安南儿郎,其中一个还扛着一具RPG-7火箭筒。靠,这些家伙有的豁胸亮肚,有的赤臂上阵,更有人光着脚板,诚惶诚恐的拿着枪东张西望,把他们的熊样一看就知是一伙毫无临战经验的新兵蛋子。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战场上铁定不变的游戏规则。
管******新兵蛋子也好,老兵油子也罢,老子先赏他们一个人一粒铁花生米再说。邓飞龙二话没说,调转枪口抢在第一时间就抠了火。
“咔…咔…咔“
64式微声冲锋枪击发的声音就象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大爷在咳嗽,首当其中的两个敌兵胸前爆起两蓬猩红液物,凄厉哀嚎了两声就手足舞蹈的摔了出去。
肩扛RPG-7火箭筒的士兵还没来得寻找攻击目标,酷虐的子弹就在他胸膛上凿开了数个弹洞,身躯四仰八叉朝后摔倒之际,火箭筒“咣当“一声砸在地面上。
邓飞龙迅捷的来了一侧滚翻,一串子弹射在他刚才所处的位置上溅起一蓬草泥。瘦削的身躯还在翻动中,64式微声冲锋枪就两个三发短点射回敬了对方。
一道道绚烂的亮线擦过绵密细雨钻进了两个正在向邓飞龙扫射的安南士兵胸膛,旋即扯起一条条血线和一团团烂肉碎骨从后背穿出。两副血肉横飞的躯体像遭了厉电雷击似的倒飞出去,一头撞在了坚硬的汽车废铁上面,脑血横溢,肝脑涂地,宛似砸烂了两个大西瓜,情形委实惨不忍睹。剩下的两个敌兵慌不择路的冲向一堆废弃的轮胎,妄图抢占一处最佳的隐蔽物,却被随后冲上来的李参谋长一个短点射打得血雾漫漫,鬼哭狼嚎。
扔掉子弹打空的64式微声冲锋枪,邓飞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几个箭步就冲过去,一把抄起了抛在地上的RPG-7火箭筒。
就在此刻,十一点方向,隔着四五顶帐篷和七八堆废铁和轮胎的拐角处冒出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敌人。
“你妈的。“邓飞龙二话没说,蹲身扛起火箭筒,连瞄都不瞄上一眼就狠狠扣动了扳机。
火箭弹拖着一抹长长的尾烟,带着尖利的锐啸在敌群中轰隆爆炸开来。肢肉横飞,血雾弥漫,四五个敌兵的残肢断体被排山倒海的气浪抛上了天空。
邓飞龙春风得意的一笑,扔下RPG-7,刚刚跑到李参谋长身边,就听一声尖厉的啸音由远及近。哇噻,一枚RPG-7火箭弹正拖着令人讨厌的长尾巴朝这边飞来。
“操蛋。“他痛骂一声,迅急抱着李参谋长来了一个侧滚翻,躲到一堆汽车废铁后面。
一声巨响撕得耳膜都快裂开了,火箭弹在他们原来的位置爆炸,硝烟腾腾,土翻草偃。碎弹片四散纷扬,落在废铁上面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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