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人高马大的家伙,罗震虽然心里不悦,嘴上却没说什么。【】温和的对着曲静点点头,拿过来了两个水杯。
今天的曲静与平日里不同,喜欢飙车,酗酒,爆粗口,追求狂野玩起来比男孩子还疯的她,居然有了丝恬静,爱穿平底鞋的姑娘,今天也换上了高跟鞋。
曲静见保镖很蛮横,一双秀眉蹙起,有些不悦说:“阿斌,这样没礼貌。”
“小姐!”阿斌耸了耸肩膀,又看了看罗震说:“我的职责是要保护你。”
此时安思危打完电话,转过身看到阿斌,双眼微微一凝,眉宇中闪着疑惑。伸手把罗震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你认识他们?”
“认识,来买房的客户。”罗震说完觉察出不对,疑惑问:“他们有问题?”
“高壮的男人叫阿斌,是曲傲的保镖。曲傲身家亿万,身份却很复杂,被道上的人称为狂狮。”安思危又瞄了瞄曲静说:“奇了怪了,那女孩应该是曲傲的女儿曲静,但她今天的画风不对,平时可没这么娴静。”
“原来是大佬的女儿,黑公主。”罗震温和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如果是三天前罗震还没得到征服者,遇见道上人物肯定避之不及。现在罗震不但有了征服者,还穿上鲜花盔甲,并不在意别人的身份与背景。
“小条子,看什么看?”阿斌瞪着牛丸般的双眼,指着安思危挑衅:“老子抠掉你的眼。”
“我擦!”安思危的脸上堆满煞气,戴上警帽,整了整警服上的风纪扣,对着阿斌说:“现在的黑涩会还敢嚣张?”
“老子就嚣张了!”阿斌的黑脸上写着霸蛮:“死条子……”
安思危从枪套里拉出配枪,大拇指顶开保险,义正言辞说:“先生你好,我怀疑你携带违禁品,请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并出示身份证。”
“你……”阿斌黝黑的脸被气的发紫,狞声说:“你敢耍我!”
安思危依然公式化说:“配合警察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打击犯罪是每个警察应肩负的天职。”说着安思危前走半步,双手握枪瞄准阿斌的脑袋:“请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并且出示身份证,否则我将采取必要措施。”
“你还敢开枪!!”阿斌气的全身发抖,这脚看样子是踢在铁板上。
安思危把枪下移,瞄向阿斌肩膀说:“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原本文嗖嗖的脸,浮现出一团煞气,双眼冷冰,握枪的双手非常稳定。
出来混了这些年,阿斌已经是个老油条,对危险有着非常敏锐的预判。直觉告诉他这个条子真的敢开枪。
老混混最怕遇到新条子,刚警校毕业的年轻人,胸膛里堆满热血,一个个全是眼里不能容沙子的主。头脑简单,容易冲动,天不怕,地不怕,做起事来毫无顾忌。
阿斌叹息声,双手缓缓高举,慢慢蹲在地上,恨恨说:“老子今天栽了,小家伙,你别……”
“请出示身份证。”安思危没理会阿斌的威胁,看过身份证后,敬了一礼:“谢谢你的合作,打搅了。”
“我……”气鼓鼓的阿斌有气没地方撒,黑紫的脸拉的好长,好长。
安思危和罗震约好时间,互换联系方式后,安思危丢给罗震个小心点的眼神,罗震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气死我!真是气死我了!”发起怒的阿斌,好似个大猩猩,在屋子内跳来跳去,心胸中堆满了破坏欲。
罗震看出苗头,门店前天刚被砸了一次,如果今天再被砸,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于是罗震在手表上画个雷电符号,五号明白,一团酥麻麻的电流覆盖罗震双手。
气哼哼的阿斌,看什么都不顺眼,破坏欲越来越浓,望着走来的罗震,不怀好意问:“那小子是你朋友?”望着罗震点头,阿斌挥起手对着罗震抽去。小警察他不敢惹,房产经纪正好拿来撒气。
罗震笑的很冷,左手往上一撩。带电的手掌拍在阿斌巴掌上,电流四溢把阿斌点的跳了起来,惊恐大喊:“这么麻?”
蔫坏的罗震往前走半步,故作无知问:“什么麻?”右手点在阿斌的腰腹上,电流四溢,壮硕的阿斌被电的打起摆子。
把阿斌收拾的差不多后,罗震散去电流,继续装作无知问:“你没事吧?”
“我……我……”全身发麻,舌头根硬的阿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罗震放开了阿斌,对着曲静说:“你朋友真幽默。”
错愕的曲静尴尬的笑了笑,掩饰说:“平时他是挺逗的。”原本白皙的小脸上升腾出两朵红云,带着阿斌好丢脸。
“有……有……古怪!”麻痹感依然强烈,阿斌还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凤玫瑰苑的钥匙就在我这里,如果你有空,我们这就去看房。”得到征服者后,罗震开始蜕变,整个人变得自信而有礼有节,骨子里透着一种不卑不亢,本身的气质出现地覆天翻的变化。
“好。”曲静站了起来,白皙的长腿上踩着双金色的高跟鞋,亭亭玉立的姑娘,有了股和昨日完全不同的风情。
“不……不……不行!”阿斌磕磕绊绊的说:“这……这……这小子,有……有……有古怪……”
“知道了!”曲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舌头撸直了再说。”
“我……我……”阿斌越着急,越说不出完整的话。全身的肌肉更加的痉挛,不自控的乱甩四肢。
“你什么!”本就觉得很丢脸的曲静,感觉现在更丢脸,薄怒说:“没人当你是哑巴,快些去开车!”
“好……好……”阿斌站起来,四肢不停的抽搐,迈着螃蟹步往外走。
罗震竭力掩饰脸上的笑容,感觉丢脸丢大发的曲静,竭力的解释说:“他今天出门走的急,忘记带脑子。”
罗震点点头说:“看出来了,要是带了小脑,路走不成这样!”话音刚落,好不容易走出门的阿斌,一跟头从台阶上摔下去,黑西装上沾满土,狼狈窘迫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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