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莠还真不在乎能不能拿到那块地,她感觉那个副市长的态度越来越‘私化’;
有些人不光是盯着你的人,还盯着你的财产呢,地都圈下了好几块,银行里又有那么多钱,罗莠可以说是非常低调非有钱的女人。·
哪怕是在东南明珠的沪城,此时就坐拥十数亿的她也是令无数人侧目的存在。
当然,知道罗莠这么有钱的还真不多,因为她太低调,但在官面上,还有金融银行这边,认识她的人还是不少的。
现在刘坚来了沪城,罗莠心情爽美,因为有人撑腰了,就更不把什么副市长太放在心上,又不是靠他生存,他想摆脸子让他摆去呗,那得看自己尿不尿他。
出来之后,罗莠和刘坚说,新近想圈的这块地,从一开始,这个副市长就拖拖拉拉的,想让他家亲戚的皮包公司参股,我可不想惯他这种毛病,此例一开,以后就收不住了。
刘坚说,生意上的具体运作,还是你来作主,我也不很懂,就不插言了,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我始终支持你。
有了刘坚这句话,罗莠就更放心了。
其实刘坚考虑的是,那个副市长会不会和江浙会的人有联系?要说江浙会这么大的集团,没能和沪城当权的副市长有点联系,刘坚也觉得不正常。
不过江浙会不是沪城最牛的势力,它们的重心在江浙。
而在沪城最牛叉的那个会叫‘青红’;
在现在的沪城,没人敢提‘青红’二字,这是犯忌的,青红会也只是江湖上的一种叫法,会与会之间知道彼此的存在,有江湖交道也是以‘会’来交集。
江浙会的触须能伸到沪城也是和‘青红’的一种合作,反过来,青红的触须也进入了江浙境内,这个是协议过境。但要遵守对方的规矩。
现在就是一个有钱大家赚的社会,没谁会固步自封了,他们都恨不得把分公司建立到各省大中城市呢,不通过彼此间的合作就很难办到这一点。
明珠沪无疑是东南金融经济的中心。众多商家都趋之若鹜,他们都以在沪立下新的基业而感到荣耀。
当然了,没有‘会’的背景,但生意又做的比较大的,自然会引起某些势力的关注。·你要只是中小商贩,谋利一隅,人家全当没看见,但你要形成产业链式的大规模,某‘会’就要感觉到压力了。
罗莠圈了几块地,也没能引起太大的关注,这一时期股市连挫,带动的各行业都有所萧条,圈地这类投入,又属于长期性的。又必须拿到银行的支持,否则的话没人往这投钱。
敢在这种时候投长效资金进来的,说明还是财大气粗呀。
罗莠是纯粹来做买卖的,不会关注‘道’上的事,至于说‘道’上有谁是不是已经关注了她,她也不甚清楚。
现在的刘坚因为和‘道’接触较深,所以他更关注道上的情况,正规竞争中的那些对手还好说,因为他们都受现行社会法律的约束。
但是‘青红’这样的会是不是也受法律约束,刘坚就不保包证了。象江浙会陈豪一些手段和大胆的行事,他要是把法律放在眼里,还会那么做吗?显然不会。
在东南半壁,可不是江浙会一家独大的形势。沪城的青红,南面的两广会,那都是不次于江浙会的存在,甚至尤有过之。
这些‘会’展至今都有几十年的老底子在,改革开放之后都抓住机会洗白,哪个旗下没有正正规规的产业呢?产业是产业。会是会,明暗结合,其展势头就更猛一些。
而且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展,‘道’上那一套的作用越来越小了,必须你想在生存,不想老公家天天找你麻烦,你还是要遵律守法的。
当然不排除背地里做一些勾当,但也要善后处理好,再不行还要推出替罪羊,总之,时代不同了,就不能破坏这个游戏规则,否则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老公家。
强如‘青红’‘江浙’‘两广’这样的‘会’也不想被老公家找上门来,他们也都有一些灰色的产业,一但被深挖,谁也躲不过去的。
来沪之前,刘坚听苏晓说,沪道上的青红是不能随便惹的,他们比江浙会陈氏更猛更辣,而且久居沪上,人脉关系那都通到天的,无论公私,都争不过人家。
按照苏晓的说法,刘坚就只能在沪上挟着尾巴做人了?
苏晓说,你那个根小尾巴,该挟就挟着吧,你还想怎么着啊?
刘坚也知道自己的状况实力,真要和这些传承数十年之久,立业几十年之久的大家伙去争,也讨不了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智者不为啊。·
能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根基在这里立下来,过个几年形成了产业规模,就算谁想动自己,也不得不考虑各方面的影响,那自然就不一样了。
就象目前才圈了几块地,远远没有达到刘坚心目中的预想,可罗莠已经得罪了副市长,以后想圈地就绕不过这个人。
即便是圈到的地,在开和政策的支持上,官面上还是能插手进来,说给你制肘就给了,你还能怎么着啊?
所以说,官面上的人有时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一些小人,得罪了他,他就会挡你财路、阻你展。
罗莠是另一种心态,老娘有钱,去哪展或投资什么,都没问题,会看你一个副市长的脸色吗?
当然,副市长手里是有权的,他真要恶心你,你怕他没这个实力吗?
但就因为这一点,就要向他妥协或低头?别说罗莠不会,刘坚也不可能那么做。
正所谓,大道千条通罗马,此路不通换一条喽。
沪城又不止一个副市长,起码有七八个,而且副市长在没‘减副’之前都不算‘市级领导’,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挂‘副书记’衔。
没减副之前,各种决策大权都在副书记手里掌握,决策性的拍板都是在‘书记碰头会’上。连‘常委会’都流于了形式,其它的会议就更不用说。
就象那个副市长说的我们刚开会讨论的什么什么,其实都是扯蛋的玩意,你开个屁的会啊?你决定了什么?不过是打着官腔儿吓唬老百姓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他要恶心你的话,你还真绕不过他。
除非,能你的关率能直接通到主管土地或城市规划的‘副书记’那里,那个副市长再想来恶心你。他也得掂掂自己够不够份量。
“那个副市长,肯定会给咱们天享穿小鞋呢。”
罗莠这么说。
“是吧?那你准备怎么应付?”
“他以为咱们非要拿下这块地,所以最终会屈服于他的权势,不得不接受他的提议,我就偏偏不叫他如意,他越怎么想,我就越不怎么做,”
这罗莠也是头倔驴,你越要她屈从,她还越要让你看看她的个性。
“一块地倒不说明什么问题。沪城遍地黄金,随便捡一块地入手,也是能升值的黄金,问题是这个副市长就是主管地产这块的领导吧?咱们想继续圈地,绕不过他的吧?”
“还真是绕不过他,那坚子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你作主的嘛,怎么问我?”
“这不是你来了嘛,人家就不想动脑筋了,我们女人的依赖性比较强,你要还在福宁。我也不指望你了,可你来了这边,我就想偷懒呢,而且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就一脑子浆糊,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罗莠俏丽的脸蛋儿增了几分绯色。
“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做的那件事是很神圣的吧?”
“我呸……”
罗莠笑着白了他一眼,神不神圣她没有感受到,反正是挺舒服的,挺让她回味的。再做的话她也不会拒绝。
女人们一但开了这口,对男人们的斥求是‘有求必应’的,心里就一句,放马过来,老娘会惧你吗?
刘坚言归正传,“既然绕不去,那就跨过去呗。”
“跨过去?”
罗莠美眸一亮,“对啊,为什么不跨过去呢?新策略啊。”
但她旋即苦笑,“跨过去了又如何?不过是应付另一个‘官’,也许比那位副市长的事还多呢,毕竟人家掌握着更大的权力,对不对?”
“走一步算一算喽,我们认识的人越多,路子也就越宽,他们互相之间也会形成一种制约,哪怕是要为难我们,他们也会有所顾忌,毕竟我们的人脉广了嘛,有些事传开了,对他们的官声不好,他们总要避晦一下吧?”
“说的有点道理,对了,你不是研究了神棍学,没趁机观察一下那个副市长,有没有什么被你看透的?”
“有看,他的气色不是正,脸色隐隐透出一种浅灰色,最近可能惹上一些麻烦,那我们就更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了……”
“呃,不会是真的吧?他会有哪方面的麻烦呀?”
“他的眼袋肿浮,由于脸上肉堆的较多,乍看似不起眼,但还是很明显,眼袋成了他那个样子,显然是纵y过度的一种表显,而且眼仁儿里有桃花影,最近肯定有一个妖艳的女人令他痴迷,十有**,他的麻烦要应在这方面,一但揭开之后,他的许多问题就会被宦海中的对手穷追猛打,墙倒众人推嘛,那时候,他就自顾不暇了。”
“真是这样吗?什么时候生呀?”
“不会太快吧,他脸上的青气还极淡,换过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怎么也要一两个月。”
罗莠翻了个白眼,“一两月?那他还没有倒,我们就被他恶心坏了。”
“他能把我们如何?不用理他,我段时间不在圈地上动作,都搁着,可以进股市玩几把……”
天享投资本来就是以金融投资为重的,现在不过是把股市赚来的钱投到实业上来,既然实业这边暂时受阻,就放一放,做回老本行嘛。
一听入市投资,罗莠就来劲儿了,没有比这个赚钱更快的,她也在这边建立了交易团队,但仅仅限于玩几只小,奉行刘坚的指示,做短行情,‘红卖绿买’,绝不贪婪。
就这些小的投资和操作,不敢说赚多少钱吧,但是要应付这一时期投在圈地上贷款的利息还是有余的,罗莠是稳扎稳打的个性,所以一直如鱼得水呢。
“入市啊?我好喜欢,又能玩几把大的了吧?”
“有几支股可以去买,但持有周期不会太长,资金也不宜太大,不然我们就成了‘主力’,”
“主力不好吗?让它涨就涨,让它跌就跌,我觉得坐庄玩更来劲儿。”
“那样操的心多,还有抢庄嫌疑,没必要的,”
“好吧,听你的。”
总之,罗莠是又笑了,一入市,她知道肯定赚钱。
ps:过去两三天回老家去祭祖了,今日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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