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雨早从弟弟口中得知,秦风的身手高强,可是她也没料到秦风竟然从她的后窗而入,要知道她的宿舍可是在八楼,十几米高。若是掉下去,绝对十死无生。
她虽然想不明白秦风是如何上来的,可是考虑到秦风此刻的危险处境,她还是披衣起身,拉开了窗帘。
当她伸手去准备打开窗户时,她犹豫了。
她能想象出若是放秦风进来,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说实话,她心里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秦风,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对秦风的好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可是好感并不一定等于爱,在没有搞清楚之前,她是不会将自己的身子完整的献给秦风的。
“秦风,你回去吧。我们之间是不是发展得有些太快了?”
窗外的秦风笑了,下一刻,他就从窗户上滑了下去
杜心雨心头只觉一阵猛烈的抽搐,她飞快的打开窗户,口中呼喊着秦风的名字,可是窗户下面却是空空如也
她的心一下子冰凉冰凉的,她感觉自己仿佛坠进了地狱。她的心很痛很痛,仿佛碎成了无数瓣。
“秦风——”她大声的呼喊了几声,眼泪随风而落,很快就消失在夜空之中,她感觉自己的天空似乎崩塌了。
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她是真的爱上了秦风,可是他——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她很后悔没让秦风进来。
若不是自己的一念执著,秦风怎么会?
她恨透了自己,她有些万念俱灰
就在她痛苦之极时,窗户上面突然蹦出了个人影,就如同树叶一般飘进了杜心雨的房间之中。
杜心雨没想到秦风还活着,她泪如雨下之时,也是跑上前紧紧的抱住秦风,大声的哭泣着。
秦大官人将窗户关好,窗帘拉上,毕竟动静闹得太大,影响不好。
他要不要脸面无所谓,可是杜心雨不同,她是国家干部,必须注意形象。
秦风的细心让杜心雨极为的感动,她也顾不上害羞不害羞了,紧紧的抱着秦风,也不在意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
杜心雨本就已发育成熟,身材格外的惹火,如此亲密的接触,秦大官人很快就有反应了。
他拦腰将杜心雨抱起,放在了大床之上。
这丫的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然后就扑了上去
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后,杜心雨像个八爪鱼般紧紧的缠住了秦风,她意识到从此刻开始,自己就是秦风的女人了!
这一夜秦大官人也是享尽了艳福,他没想到外表冷艳的杜心雨,一旦放开了竟然如此的热情似火。
什么男耕女织,攀龙附凤,琴瑟合鸣,西施浣沙,竹林吹箫等等等等,光这些纷繁复杂的姿势就让秦大官人眼花缭乱不已。
秦风乐得不行,心雨果真是个极品尤物啊!
看着洁白床单上的落红,秦大官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
他搂着杜心雨的纤腰,而杜心雨则是趴在秦风的胸膛之上,大半夜的折腾,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秦风坏坏的笑道:“心雨小宝贝,没想到你会得挺多的啊?”
杜心雨娇吟一声,羞不自禁,凌乱的发丝垂在她那洁白的额头之上,更是增添了几分美感。
她轻声的呢喃道:“人——人家是从书上看来的,所——所以——”
秦风笑得更欢了,他有些捉狭道:“宝贝,以后多看点,咱们也好——”
“去死了——”杜心雨娇嗔一声,下一刻就钻进被子里,无颜见人。
“咕噜——”一声,秦大官人肚皮却是饿了。杜心雨从被子里钻出来,她道:“秦风,我给你去煮碗面吧!”
秦风笑着点点头,杜心雨毕竟刚刚破了处子之身,行走起来明显有些别扭。
她也懒得穿衣服,直接光着身子,进了厨房。
秦大官人看得眼热,二弟不自觉的又抬头了。
他邪笑两声,起身跟了过去。
厨房中,杜心雨光着身子,穿了个围裙,正煮着面条。
那场面相当的惹火,秦大官人yin笑两声,就冲了进去。
“不要——啊——轻点——快点——”
清晨四点钟,秦风离开了杜心雨的宿舍,此时天色还没有亮。马路边上不少小吃店已经支开了炉灶,开始了一天的营生。
清洁工们正在打扫着马路,一些年纪大的老人们因为睡不着,也是纷纷早起。遛狗的遛狗,锻炼身体的锻炼身体。
一路走去,却也是引来了无数人的注视,在他们看来,像秦风这般年纪的小孩,起这么早的,实在是稀罕。
一辆警车“嘎吱——”一声停在了秦风的身边,秦风回头望去,却见李曼从车上下来了。
她看上去有些疲惫,美眸中布满血丝,很显然是因为睡眠不足。最近宁州市区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命案,李曼也是没曰没夜的一连奋战了五个昼夜,终于将那名变态杀人狂给捉住了。
短短的数曰不见,李曼明显瘦了一圈,秦风看在眼中,也是疼在心头。
五米外的马路边上,一个孕妇突然摔倒了,看上去很是痛苦。
原本正向秦风走来的李曼见此情景,她也是转身去搀扶那名孕妇。
秦风本也没有怀疑,可是那名孕妇眼神中突然闪现出来的一丝决绝,让秦风意识到了危险。
他大声呼喊着:“曼曼,回来!”
可是李曼已经到了那名孕妇的身边。
让秦风惊恐的事情发生了,那名“孕妇”突然将衣服一撕,两排炸弹出现在秦风的眼前。
她凄然一笑,毅然而然的向炸弹按钮按去
秦风大喊着“不要——”,身体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地面为之晃了三晃,烟雾升起之余,也是漾起了巨大的尘土
不远处的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竟是吓傻了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如同以往一样平静的早晨,竟然发生了这样的恐怖事件。
一百米外的一座高楼楼顶之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拿着望远镜注视着这一场惊天爆炸,他随即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声音冰冷如九幽地狱中发出:“目标已被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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