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笑语喧天,酒气肉香袭人。
大院子内摆着一桌桌的酒席,上首一桌,坐着都是各大派大佬。
“介甫,你这一次摘果,可是把大家都给害惨了!”
“如今武道大繁荣,要运气,更要实力。”王安石淡淡瞟了说话的赵挺之一眼,“正夫,我这次摘果,你觉得压力大,可是真正给我们压力的不是老夫,是小一辈呀。”
“也对,段海峰、秦仙傲、太极社这些人个个都是要吃人的。”赵挺之很是感慨,瞟了王安石一眼,“介甫,我观你总是魂不守舍的,你已经功成,难道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功成?”王安石苦笑,“我本以为波动说是正确的,可是波动说才八万二千分,显然波动说和微粒说都不正确,可是能够研究出微粒说与波动说,已经是现今武道界的极限,我是以苦恼!”
“哈哈!”
蓦的一声大笑响起,一个个都看向王安石左手边的老者。
“子瞻,我的话有何可笑?”王安石看向身旁的苏轼。
“当然可笑,我说介甫呀,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苏轼笑着豪饮一碗烈酒,“你说你头痛光的本性?这话真是笑死人了!”
“怎么,子瞻认为找到了光的本性?”王安石眉一挑。
一个个也看着苏轼,光学的实验,如今该做的武道界各人已经做遍了,王安石讲波动说和微粒说是如今武道界的极限确实没说错,苏轼为何发笑?
“这是自然。”苏轼一捋长须,“介甫,亏你还能摘得了波动说之果,居然没想到光的本性的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光的本性确实已经很明确了!”声音响起。
一个个连看向王安石对面之人,这人俊雅秀气,面如冠玉,以他的年龄是不可能坐上王安石这一桌的。可是他年龄没资格,可是实力有资格。
“秦公子也认为光的本性出来了?”王安石瞪眼。
一双双目光也瞪着秦朝,苏轼咦了一声,目光疑惑的看着秦朝:“秦师弟。原来你也想到了,也罢,你的三国中周瑜与孔明论计,曾各写一字于手心,不如我们也试一试?”
“好主意!”
“这样就能看出你们二位是不是同样的想法!”赵挺之、吕希哲也叫了起来。
“来人。把文房四宝拿来!”王安石喝叫道。
很快有人将沾好墨汁的笔呈上,而后秦朝、苏轼背向而坐,各自在手心写起字来。
“我写好了!”
“我也写好了!”
两人转过身,将手平伸在桌中央,各自摊了开来。
“合!”
“这也是‘合’!”一个个瞪着两人手心的字。
“子瞻,这合字是什么意思?”赵挺之连询问。
“还能是什么,就是光既是微粒也是波!”秦朝声音朗朗响起。苏轼哈哈一声爽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没错,以苏某看来,也是如此!”
四周一片安静。
“光是微粒。拥有微粒的本性,也是波,也拥有波的性质?”王安石喃喃自语,其实这想法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往常脑海只是一闪就觉得这不太可能,可现在苏轼提出这观点也罢,连秦仙傲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这样说来,倒是能够解释得通不少光的现象,可是……”王安石摇了摇头。
“看来似乎能够说通,可是波无法解释光线直行。而微粒说又无法解释……”赵挺之也摇了摇头。
“秦公子。”吕希哲看向秦朝,“很明显,无论波动说还是微粒说都有缺陷,或者说是不可调和之处。为什么你会认为合两种之说就是光的本性?”
“秦公子,你不会是胡乱猜的吧?”司马康询问道。
“因为科技不够。”秦朝眉一挑,朗声道,“我们无法对光学进行更一步的实验和观察,所以王前辈先前说波动说和微粒说已经到了武道界的极限,这是十分正确的。”
“因此。在这个基础上,要对光学进行更深层次的研究和探讨,有时就不得不靠推理和想象了。”
“如果只是靠推理和想象,你们觉得还有什么比光是微粒又是波更加好的解释?”秦朝沉声。
“这……”吕希哲摇了摇头,又沉声道,“可是波动和微粒都有着……”
“光的波动与微粒并非不能融合。”苏轼朗声一笑,“关于这个,我已经写了一篇文章投入,想必很快大家就能看到,就如秦公子所言,我那也是想象,可我觉得那个想象很合理,也能够解释光的现象。”
“或许……”王安石沉声,“结合微粒说与波动说还真可能是光的本性,只是,这种现象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事……有着六成把握,六成,够了,这个果老夫接下了!”
苏轼眉头顿时皱起:“王半山,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这微粒说与波动说相结合的观点是我苏东坡提出的,你新学怎么能抢去?”
“他太极社能抢微粒说和波动说长生果,为什么我新学就不能?”王安石哈哈一声笑,“苏子瞻,有本事,你就抢先摘到这果,否则老夫可不会相让。”
“这事,我也插一脚!”秦朝笑眯眯的。
苏轼一瞪眼:“秦师弟,你是忙大事的,还是别跟我抢了!”
“摘果,你可不行,我若不加入进来,你和王前辈再过十年也未必摘成……”秦朝、苏轼、王安石抢着要摘果。
“这微粒说和波动说相合,根本就不太可能是正确的……”赵挺之脸色怪异,吕然哲、司马康也是心中无语。
很快酒席散去,王安石贺宴上苏轼提出‘光是微粒也是波’的说法,得到了秦仙傲与王安石的赞同这事很快传遍武道界,而后新的发行,上面果然有苏轼对于‘光是微粒和波’的详细猜想。
阳光落在桌面上。
“苏东坡将他写文章的手法运用到了科研上。”
司马光低叹着放下手中报纸,无疑苏轼对于波动与粒子统一的描述十分精妙美丽,可是波动性与粒子性在现实中是互相对立、矛盾的,没有任何一个物体可以观察到同时具有波动性和粒子性。既然现实生活中看不到这样的现象,这种情况就根本很难想象存在。
“这么说父亲是不认同这波粒二象性?”司马康笑说道。
“苏子瞻有着浪漫而瑰丽的想象,这用在他的诗词上,文学作品上是十分漂亮的。可是科学研究上。”司马光微微摇了摇头,“你可记得秦盛敏的?其实我们肉眼看不到的观微世界与肉眼可见的宏观世界大体上是具有同一性的。”
“我懂了!”司马康点头,“如果光具有波粒二象性,那么我们就一定能在这方天地间用肉眼看到同样具有这种性质的事物。”
“确实如此,不过……”司马光从一旁书架抽出一本册子。那上面写着‘物理’两字,这秦仙傲的中有些知识很有意思,结合这,似乎苏轼讲的波粒二象性也有可能存在。
司马康嘴角抽了一下。
“父亲,那倒底波粒二象性……”
“王安石认为二象性的可能有六成,所以他赌了,我也认为有六成,你说我们要不是?”司马光低语着,很快他神色坚毅起来:“也罢,康儿。你吩咐下去,我门下摘果的内容增加一个‘波粒二象性’。”
“这……好吧!”司马康点头。
挂着五马图的大堂中,老者眯着眼:“苏东坡文章很漂亮,描述得也很美丽,可是还不够,不够让人信服,秦仙傲为何要摘果?”
“秦仙傲向来鲁莽,只是他运气总是很好!”程端彦说道。
“运气好?”程颐嗤的一声,“秦仙傲是有真材实学的,你难道没读过我的内部讲话。同样是琉璃,别人延承了千年依然还是琉璃,偶尔烧出一片无色透明的琉璃便喜之若狂,将之当传家宝。可到了秦仙傲手中就成了玻璃,想烧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想什么颜色就什么颜色,这真的是运气?”
“那父亲是相信光具有波粒二重性?”
“没那么简单。”程颐摆了摆手,“秦仙傲比我们看得远一点,我只看到了六成的可能是波粒二重性。他可能是七成,所以他大胆下赌注!”
“七成?秦仙傲也可能是六成。”
“或许吧,反正为父就信一次秦仙傲。”程颐微微一笑,“苏子瞻和秦仙傲、王介甫比试谁先摘果,老夫也算一个。”
“父亲,你也加入?你不是……”
“蠢!王安石波动说摘果胜过太极社一代成员,难道你还看不出?”程颐哼声,“秦仙傲给我们的神书真的只有一成?若是一成,那王介甫怎么反而比瞿有丰更先摘果,比太极社一半以上的人强?难道你认为秦仙傲给王介甫的版本和我们的不同?”
“这我倒没想到。”
“秦仙傲或许给了王介甫全本神书,可给我们的绝不止一成。”程颐双眉一挑,“反正老夫最近怎么忙也没成果,不如试试摘果,他王介甫梅开二度,我程颐就不如他?”
……
相对于光的本性是波,波粒二象性更是让人难以接受,苏轼的文章尽管从想象的角度很迷人,可是从实际出发,从严谨出发,根本不够,不够引起人们的信服。
“秦仙傲又在玩?这一次不是让太极社上,而是亲自上阵?”
“苏东坡可以不在乎,秦仙傲可是福运逆天,说大地是球,大地就是球,说微粒说可以,微粒说就摘果了,说波动说也没错,王介甫也成功了,这一次波粒二象性他的福运还在不在?我不看好!”
“苏东坡、王安石、秦仙傲都要去摘‘波粒二象性’的果,不得不说很诱人,老夫也想加入,可是这天地间会有既是粒子又是波的东西?”
“一杯水能够有波,可一杯沙子?无法想象,秦仙傲、王安石、苏东坡这次绝对要摔跟头!”
……
武道界一个个门派的大佬,尤其是做学问人心中摇头,很快一篇篇文章飞向报社。下一期发行,整个版面几乎一片倒似的怦击波粒二象性,可是这一片倒的怦击声中出现了一些公告。
“程颐宣布加入秦仙傲、王安石、苏轼摘‘波粒二象性’之果行列!”
“司马光允许门下摘取‘波粒二象性’长生果!”
“刘琴宣布加入秦、王、苏摘果行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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