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如此,女子的眼中光芒四射。这个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却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如果长大之后将不可想象!她也顾不得其他两个同伴,整个人凌空而起,手中长剑已经从上而下狠狠的落了下来!而此时的张仁仿若没有任何力量,而双臂也出现了诡异的扭曲,显然在刚才身体中出现的力量作用下,受到了重创。
他想要躲开女子的长剑,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稍微呼吸都感觉到剧痛无比,又怎能多的开。张仁躲过了无数危难,却想不到死在了这个地方。
变故再起!
一只苍老的手臂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来,骤然轰在了这个女人的胸口之上,这个女人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三四步,脸色惨白的惊声叫道:“罡劲强者!”
四周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看在你们三才剑客也不容易的情分上,这次就饶了你们!可如果无端在想要杀张仁,老人家我就去华山山脚静坐一个月,见一个打一个。”
三才剑客脸色大变,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但一个罡劲强者如果真的不计颜面堵住华山派门口,华山派可是丢人现眼了。虽然有些不甘,三才剑客也没有说什么,最终无奈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张仁喘息了两声,看了看周围,深施一礼道:“多谢前辈救我一命,不知前辈是否可以出来一见?”然而,不管张仁怎么说,周围始终空荡荡的,就仿若根本没有人出现一般说不出的寂静。
天上的星光依然灿烂,可张仁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已经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只是隐约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最终陷入了黑暗之中。
那个罡劲老人到底是谁?来的人是敌人还是朋友?这一切张仁都不清楚,可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因为很累很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仁缓缓的睁开眼睛,全身上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感觉让他仿佛死了一样。他缓缓睁开眼睛,却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清香传了过来,这种清香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同在梦中闻到过一般。
缓缓睁开眼睛,自己胸口趴着一个女孩,而这香味正是从女孩身上传了过来。张仁心中不由得感动起来,也许只有白雯才会不睡不休的守在自己身边。他喘息了两声轻轻的摸了摸她的秀发,并轻轻的亲了一下。
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张仁,你在做什么?”
张仁麻木的转过头,却见白雯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下子他可傻了,沙哑的说道:“你是谁?”
女孩缓缓抬起头,睡眼朦胧的说道:“你醒了!”
张仁彻底无语了,满脸郁闷的说道:“怎么会是你?”原来,这个女孩正是那个惹祸女孩孙思思!
孙思思打了个哈欠道:“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你昨天被人如同死狗一样抬回来,本姑娘自然大发慈悲的帮你治疗,因为担心你的伤势,我就在屋子里睡着了。”
她突然看到了不远处满脸怒气的白雯,整个人站起来指着张仁道:“你这个臭流氓,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
张仁此时觉的人生都被颠覆了,故事不应该是这样的了。天地良心他真的以为趴在自己胸口的女孩是白雯,再加上那香味是在太过吸引人,才会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满脸尴尬的说道:“白雯,你听我说,我是冤枉的。”
白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大踏步的走了过来,满脸冷漠的说道:“你冤枉不冤枉,与我没有关系。可我现在告诉你,本小姐讨厌你,我们玩完了。”
张仁彻底无语了,想要抓住白雯的手,却被他一把打开,如同一只骄傲的白孔雀般的离开了这里。张仁回过头看了看孙思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孙思思,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
孙思思冷冷的看着张仁,平静的说道:“你刚才趁我睡着了,占我的便宜被人赃并获,现在还想让我解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说出口的。”
看着孙思思离开的背影,张仁彻底无语了,满脸悲戚的说道:“其实这只是个误会而已!”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再度走了进来,张仁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了一股暖意,微微笑道:“来了?”
女子点了点头后笑道:“昨天晚上咱们说好的,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聂白莲,只有聂清水!”
她轻轻的坐在他的身边,温柔的给他拔了个橘子后说道:“昨天晚上你不会怪我临阵脱逃吧!”
“怎么会?”张仁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如果是白雯那个傻丫头,或许真的会留在那里,要和我同生共死。可她不知道,与其在那傻傻的和我同生共死,不如去找人救我,这样至少不用两个人都死在这里。”
聂清水轻轻都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橘子喂给了张仁,很认真的说道:“我这次来除了看看你之外,还有另外一件公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要知道,现在学院的事情基本都是聂清水和邱白鹤在处理,对方突然如此正经的说话,让张仁和你不适应。他索性笑了笑后说道:“你是我亲姐,用不着这么客气吧!只要你们说了,我自然会听的。”
聂清水皱了皱眉头道:“这件事,与其他不同,关乎到我们华夏国术学院的名声,所以必须来问问你。”
对方的话让张仁好奇起来,张仁在聂清水的搀扶下,勉强的坐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你说说就好了!”
聂清水此时再度回到了那个女强人的模样,十分认真的说道:“情况是这样的,还有不长时间,全国搏击大赛就要开始了,而参加搏击大赛就需要入场名额,而因为白起的原因,我们华夏国术学院足足有这样一百个名额,而我希望拿出其中三十个名额,举行一次小型的国术大赛,不管是不是我们学院的人,只要赢得比赛,便拥有这样一个名额,你看怎么样?”
张仁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说道:“这又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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