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一分开树木看到的就是一个男子衣衫半截,雪白的屁股向着天空。正按着姝梦的一只手。姝梦的另外一只手正扯着对方的衣服,自己的胸口也被来开了,半个****在外面凉快着。两个人都是头发凌乱,急促喘息,两张脸红若桃花。香艳异常。
张仁已经在这个地牢里呆了五天了,期间除了送食物和水的人,几乎没有人来看过他。他至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抓住的,只记得一条雪白的大腿,携风而来,然后他眼前一黑。后来就来到了这间漆黑阴冷的牢房。这个牢房应该有些年头了,到处弥漫着腐木的味道,墙壁上长满了青苔,触手冰凉湿滑。牢房里回荡着弟弟荡荡的水流声音,地面也潮湿异常。
后来折常来了,当然对张仁又是一阵暴打。张仁只当他知道了自己俘虏姝梦的事情,但是折常却出奇的不知道,因为折真章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那日碰见他和姝梦的是两个沉香阁弟子,其中一个还是被他偷看过洗澡的。两个人一看见那副场景,一下子都吓坏了。姝梦可是折家宗门市长的爱女,身份地位自然不低,而她身上那个男人身份虽然不知道,但是如果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鬼才相信。
折真章花了好大的劲才让人家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去,那件事情之后,姝梦几度寻死,证明清白,但是换来的是折真章失望的眼神。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怎么处理张仁却成了折真章的心病,女儿清白是最重要的。他毕竟是一派的市长,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想都不能想。最后折真章不得不亲自去见这个人,希望能找到两圈的办法。
折真章见到张仁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两个沉香阁女弟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言语间透露了姝梦被张仁欺负的意思。折家弟子虽然大多数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折常等几个人不会不知道了。一听到这个消息,折常怒而生笑。姝梦是市长爱女,又是折家有名的美女,他不会不对她有意思。只是身份有别,他一直都只是妄想。然而这个张仁,不过是折子山一个小弟子,名气地位连自己都不入,还想懒蛤蟆吃天鹅肉,这下子新仇旧恨加到一起,他可不会轻饶了张仁。因此折真章让他负责看管张仁的时候,他很好的履行了看管的任务。
折真章看到张仁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一愣,随即想到即便是两个沉香阁女子不说,也会有风言风语,折常一定听说了什么,也就明白了。
张仁听见牢房门开的声音,借着微弱的光芒,看见一个衣着华丽道服,仙风道骨的老人。这个老人看不出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之间。脸上虽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不怒自威,对人产生巨大的威慑感。
张仁躺在地上,想要站起来但是还是疼的落到地上。
“你不比起来了,”折真章见他挣扎着要起来开口道。
“见过市长真人!”张仁恭敬道。
“哼!”折真章冷哼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折家市长!”
张仁到底是个少年,面对老者多少有些畏惧,老老实实道:“市长真人,在下实在不敢冒犯真人,只是前些日子在下只是当中说出贵派盛会却将我折子山忘记了,贵派弟子便对在下欺负毒打。在下实在气愤,才……”
张仁抬头看了一眼折真章,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而是低头看着张仁。
“你和折常的事情老夫也听说了一些,只不过你们两人不和就挟怨抱负我折家宗门,这也太过愚昧。至于我折家宗门没有邀请你师傅的事情,自然是我们长辈的事情,也容许你一个小孩子插手吗?”折真章语气中没有丝毫怒气,但是听的张仁确实有些畏惧。
折真章看他畏惧的脸色,叹了口气,语气也有些温和了:“你为了师门面子,能仗义执言,也是一个义气男儿。敢以一人之力,潜入我折家山,也是魄力不小。但是终究是年轻冲动,那日之事,如果不是两位沉香阁弟子及时赶到,以我女儿那外柔内刚的性子,你势必性命不保。不管怎么样你偷偷潜入我折家后山就算是罪孽不小,这件事如今已经惊动了整个折家,你也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他的话开始还是温和的,后半句就有些严厉的,听得张仁一个激灵,不知道他要怎么交代。
“老夫见你年纪轻轻,天资得天独厚,也不认太过严厉责罚你。不如这样,就废了你一身道行,逐出折家山如何?”
张仁听了一愣,废了道行,他本身就没有道行啊。外门修的是外道,没有心法,靠的就是对天地感应,配合灵符咒语。看见折真章面无表情的脸,张仁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也就是折真章的一个托词,为折家宗门挣个面子。
张仁赶紧点点头道:“一切听市长真人安排。”
折真章见他如此听话,满意的点点头,毕竟自己闺女和他也不清不白。虽然女儿极力否认,但是女儿心思他又怎么清楚。说不定处罚重了,自己闺女不高兴。于是大袖一挥,飘然而去。走的时候倒是嘱咐折常对张仁好一点。
折真章走后,张仁的日子果然过得好了。不过两日,张仁就被带出了地牢,送到一间客房里。有折家弟子送来吃的,虽然对张仁的态度不怎么好,但是因为畏惧折真章,倒也没对他冷言冷语。张仁就这样在折家宗门带了一日,便被告人有人拜访。张仁有些奇怪,自己在折家宗门没有朋友啊。
来得确实姝梦,原来她那日制服张仁后。本来满心委屈,父亲却对他的解释半信半疑。两个沉香阁弟子虽然和她关系好,但是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弄得她死的心都有了。只盼着张仁也没有好下场,她心里才好受些。
但是这次看到张仁一身是伤,面色苍白的样子,她满心的怒气竟然发不出了。只是定定看着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仁被她看的有些发毛,心想她不会因为那件事喜欢上我了吧。乖乖,这么泼辣的女人,我张仁可消受不起啊。
姝梦看着张仁,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仁只好行了个礼,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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