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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霸醉酒之下稀里糊涂将宝刀赠给了云孟,他岂知这乃是云孟之计。
云孟进宫请旨,曰伐燕之事万事皆备,拟于三日之后亲率大军开拔出征,请陛下恩准。苻江感慨万千,对云孟说道:“丞相为大秦基业呕心沥血,劳苦功高,刚刚收取洛阳,如今又要披挂伐燕,朕心实在不忍心,朕有心亲率一军与丞相分兵伐之,而后会师于邺城,届时你我君臣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云孟躬身施礼说道:“臣本潦倒之人,蒙陛下恩荣,内侍帷幄,出总戎旅。陛下九五之尊,又有维护宗庙之责,怎能辛劳远行,臣虽不武,然将士雄心满满,灭燕如摧枯拉朽,不足道也。臣定将早平鲜卑之所,待陛下驾临。”云孟担心苻江若是御驾亲征,朝局再出现变数,故而委婉的向苻江谏言,最好是他们君臣一内一外比较妥当。苻江当然听出了云孟话中之意,于是便没再坚持,恩准了云孟出兵请求,命云孟为兵马大都督,加使持节,可以行先斩后奏之权,统精兵六万,三日之后点兵出征。
慕容令很快收到将令,命他提前出发到到洛阳传令鹰扬将军吕光,命其统洛阳本部兵马截断燕军水路,以防其乘大军深入燕地,偷袭大秦。这是慕容令职责所在,他就是不情愿也无法推辞,于是只好领命,又向慕容霸辞行,当然慕容霸又对慕容令嘱咐了一番,要他在云孟帐前效力事事要小心翼翼。辞别了父亲,慕容令一人单骑奔向洛阳。
长安距洛阳路途不短,慕容霸有父亲嘱咐,又加上前几日曾的罪过云孟。所以不敢在路上耽搁过多,一路上快马加鞭直跑的日头西落,眼见天色渐黑,慕容令也感到实在是累的再赶不动路了。便在路边镇店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客栈不大,店家见慕容令一身将校服,知道是个吃皇粮的,不敢怠慢。赶紧殷勤的将慕容令迎进客栈,又是沏茶,又是给打净面水,照顾的倒是周到。慕容令选了一间干净的单间,让店家随便做了两个小菜端进房里,准备吃罢晚饭,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慕容令正吃着饭,刚咬了一口馒头,就听到传来轻轻地叩门之声。慕容令以为是店家,便将嘴里的馒头咽下去,冲着门外问道:“何事啊?”
门外却无人回答,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几声叩门声。这回慕容令警觉起来了,将手中碗筷轻轻放下,慢慢站起身,又将一旁的宝剑握在手中,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却没有任何声音,慕容令一手握剑,另一只手猛地将房门打开,眼前之景把慕容令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几步,原来门外站着一人从头到脚罩着一件黑袍,加上外边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此人面容。这人默不作声,一步踏入房中,随手将房门关上。别看慕容令是慕容霸之子。又有一身好武艺,可他毕竟年轻,又是第一次单独外出办差,这样的场面也是头一次遇到,一时间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脏“咚咚”直跳。“你,你是何人?”慕容令拿剑之手微微颤抖,问黑人。
黑衣人伸出双手缓缓的将斗篷上的帽子褪下,借助灯光一张陌生的中年人的脸庞露了出来,然后对着慕容令就是躬身一礼,见到这个陌生人好像没有什么恶意,慕容令长出了一口气,但手中宝剑仍未放下。
慕容令又问道:“阁下何人?好像你我并不认识。”
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世子不认得在下,可在下确认得世子,慕容小王爷。”
“诶?你为何会认识本公子,你找我究竟有何事?”慕容令暗惊,此人竟会认识自己,但苦思冥想却对这个人毫无印象。
“世子,在下姓金名彪,辽东人氏,一直在为令尊吴王殿下效力,只是因为有些事涉及机密,世子从未见过在下罢了。”黑衣人又说道,
慕容令一听黑衣人之言,心中更惊讶了,心想“什么?居然是父亲旧部,听此人口音倒是辽东人氏,可是此人此时找我会有何事?”于是慕容令问道:“你既然自称是家父旧部,那么深夜找我又有何事?”。
金彪顿了顿,对着慕容令有一拱手,说道:“在下正是奉了殿下之命,为世子带一个口信。”
慕容令一听根本不信,心想“简直是满口胡言,我才离别父亲一日,怎会忽然之间父亲又派了一个陌生人来传递消息,这其中一定有诈,说不定又与云孟有关。”想到此处慕容令立刻警觉起来,将手中宝剑又往紧握了喔,却没说话。
金彪继续说道:“殿下命我追上世子,告诉世子不要再去洛阳,而是由此去昌黎投奔安乐王殿下,殿下也会随后与世子在昌黎汇合。还说如今云孟怀疑殿下假意投秦,已经起了杀心,长安绝不可在留下去,否则杀身之后即至。为今之计只有先返回辽东故地,聚集本族势力再图大计……”
“住口!你休得再胡言乱语,父亲若是又吩咐,为何不与我当面交待,却又让你来传话。快说,你究竟是何人派来,这样做要干什么?”慕容令打断了金彪的话,又将宝剑一提,用剑尖指点着金彪厉声问道。
金彪见慕容令不信,撩袍跪倒,又抱拳说道“世子,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啊,殿下之所以不在长安时与公子讲明一切,是怕世子一时冲动漏了马脚,故而才派在下在途中将消息带给世子,殿下更是考虑世子的安危啊!您若是还不信,请看这是何物?”说着金彪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举过头顶。
往慕容令面前一递。慕容令定睛一看,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说道:“这,这不是父亲的七星金刀吗?为何在你手中?”慕容令心想“这宝刀乃是父亲心爱之物,父亲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将此刀随身佩戴,如今宝刀为何会在此人手中,难道是……?”
金彪看出慕容令的心思,便继续说道:”世子尽管放心,殿下如今一切安好。只是事关紧急,殿下知道世子谨慎,怕世子不会相信在下之言,故而将随身金刀交由在下,殿下说,只要世子见了金刀便一切皆明白了。”
慕容令接过金刀,拿在手中左右端详,心中却以乱作一团“这刀是父亲之物的确不假,难道金彪之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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