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松坡的一个手下跑上阳台拿着手机递给他紧张的说道:“头儿,部长打来的电话。”
一听到部长,松坡无力的只能接过电话。
“喂?部长。”
对面直接咆哮了过来:“松坡你特么怎么办事的?”
“我…...”松坡无力辩解了。
“峰会选择在本国举办,我也信任你这个安全局的顾问全盘交给你,你倒好,斯皮特议员被刺杀一次侥幸没死,这件事风头还没过去,我顶着总统的压力让尽快找到那个特工,你特么倒好,两天时间里让斯皮特遭遇了第二次刺杀,而且这次还是被杀死了。松坡啊,我想要听听你有什么想说的?总统让我直接带着刺杀的特工去峰会见他给联盟国十个首领一个交待,我听听你的想法。”
松坡烦躁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蹲下来不知道怎么开口:“部长…..现在还没找到凶手。”
“我去尼玛的!”国防部长直接骂了出来:“松坡,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国家培养出来的安全局局长,我特么真怀疑你才是那个潜在最大的间谍!我给你24小时时间,查不出线索谁是刺杀者,那只有拿你当做罪人交给总统了。”
松坡瞪大瞳孔。
“还有,夏国外交官打来电话说你在为难张先生?”部长又问。
“部长,他的前身就是一个大特工,我觉得这件事跟他有很大关系,为什么偏偏他来了人就死了?为什么他住在金沙湾离斯皮特议员最近的酒店,他嫌疑是最大的,所以我觉得他会是一个突破口。”
“你有证据吗?”部长问。
“饿…..暂时还没有。”松坡道。
“没证据你特么说什么?”部长再次咆哮道:“你私自在他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和监控已经形成伤害对方隐私的重要行为,谁给予你的胡乱搜查权?这件事你怎么不向我汇报?现在人家律师和大使馆已经闹到外交部了,我现在面对总统一个头两个大,你还要我去和外交官扯脸皮?松坡,你告诉我,到底你是国防部长还是我是?你不知道造成对方隐私权有多严重吗?这件事如果曝光了,以后咱国家会被那些移民富豪抵制,因为这些人最注重的就是隐私和自由!你这黑锅我没办法给你背了,速速调查斯皮特的事情,不要再去骚扰张先生了,除非你能直接证明对方就是刺杀者,但外交部那边的意思是,不希望再去影响张先生。”
松坡瞪大瞳孔:“为什么?他的嫌疑最大,我只要抓着他查下去,我能查到。”
部长不耐烦的说道:“案子要查,但国家根基政策不容许被玷污,如果张先生被监控骚扰这件事传开了,对于国家脸面很不好,为了这件事能够平息,不要再去找张先生。”
松坡瞪大眼珠子:“那我案子不用查了吗?”
“上面对你意见很大,你等消息下来吧。”说完,部长把电话给挂断了。松坡这下子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手机扔出去砸碎了。
等他来到过道张正的房间里的时候,张正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依旧瞧着二郎腿。
松坡直接坐在他面前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装了监控?”
张正咧嘴笑了出来:“你傻啊?我就是特工出生的,能不看出来吗?”
松坡有点恼羞成怒,不过还是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他吸了一口气后再问:“你洗澡为什么那么久?”
“谁规定男人洗澡就很快的?这酒店客房钱这么贵,我呆在浴缸里泡澡不行吗?而且,我也只是泡了二十来分钟而已,你确定你洗澡没有二十分钟?”说完,张正拿出了录音笔笑道:“你这问题暴露了你一直在偷窥我的行径,我会交给我律师和大使馆的。”
松坡脸差点没被气歪,他凑过身来看着张正死死的,笃定的说道:“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正假装茫然的说道。
“不是吗?我知道你肯定是从浴室窗户爬出去然后去干掉了议员,接着又回来给我们开门的,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给你打的三个座机电话也不接?”松坡低声道。
张正也凑过身子挨着他笑了笑:“你是在侮辱自己的专业吗?我谁你二十分钟时间,你试试从这里跑到对面大酒店干掉对方?你的脑洞可以,但不合理,也不可理喻,我如果是你,我会封锁全境彻查凶手,而不是只会准对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其实松坡不是对张正有意见,只是张正以前的名头太过响亮,这么一个特工来新家坡松坡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有问题,其实这一开始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态度,松坡心里多少想要和张正抖一抖的念头,只是没想到自己一点证据也找不到。
输者,不管你说什么感觉都是多余的。
松坡懊恼的站起来准备撤离,张正笑道:“不打算把你的监控和窃听器移除掉吗?是不是非要让大使馆的人来现场采取?”松坡
松坡咬牙切齿的一挥手,示意手底下人去移除掉那些污点证据,他自己也亲自来到了浴室看看新的沐浴乳和洗发水有没有被张正动过的痕迹。
不过很让他失望的是,洗发水和沐浴乳都被拆开过了。
他身后,张正冒出来笑道:“是不是想要看看我有没有动过这两样东西?如果没动,说明我借着洗澡的事情去干其他事情了,不过我说了,我真的早洗澡,我也不知道什么议员被杀害的事。”
松坡摔袖带着手下人走了。
张正目送着他们离开了房间以后,转过身来拿起自己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直接拆开了以后,在手机卡边缘发现了刚才松坡手下偷偷放入的窃听芯片,他嘴角微微一笑。
上了车的松坡对阿勒说道:“窃听器装上了没?”
阿勒点点头:“只要他打任何号码我们都能窃取窃听到。”
说着,他们车上就打开了一个窃听总控的设备。
就在这时,张正的号码拨打了一个陌生电话。
松坡脱口道:“赶紧窃听!”
电话打通了以后,张正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知道你们在听,我随便用我手机给另一个手机打电话试试,松坡先生,我明天回国了,下次再来新家坡希望还能见到你啊。”这语气和笑容简直让松坡差点没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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