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炮都弄上来了,咱们怎么弄?”
种子找了二、三十人,竟然将两门山炮,都弄到了城墙上。而对面的鬼子,都有一种傻眼的冲动。感觉这是闹哪样?自己的炮,怎么跑到对面的城墙上了?
“快去通知炮兵,城墙上有山炮,快!将那些山炮打掉!快!……”
鬼子指挥官都快疯掉了,冲着一旁的鬼子狂吼。而那鬼子兵也是撒腿飞快的奔向了鬼子的炮兵阵地。
一样的标配,两门山炮,外带四门迫击炮。而且这一队鬼子的炮弹充足,根本就没怎么动过。
而他们此时袭来,那就是为了给辽阳城内的守军施压的。他们要告诉辽阳城内的守军,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是不可战胜的。我们死了一批人,我们还有人,完全可以将你们辽阳城给碾压了。
但令这帮小鬼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辽阳城的守军,竟然有炮了,而且是他们的山炮。
所以那个城西的鬼子少佐,则再也不淡定了,即可命令鬼子炮兵,准备炮击。
但是此时,鬼子的炮兵阵地,刚刚选址完毕,鬼子们正在架炮,突然间,便听到了如此命令。
这个命令,简直太突然了。突然到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准备!
“快!快!瞄准射击,瞄准对面城墙的上的两门山炮!……”
“嗨!嗨!……”
十几个鬼子摆弄着一门山炮,忙活得手忙脚乱,竟然连迫击炮都忘记了。
应该说,相比山炮而言,迫击炮的机动性,理应更强,但是这些鬼子当听说对面是山炮之后,便忘记了这一点,所有的鬼子炮兵,都赶来摆弄起两门山炮,希望能在对面的炮兵,发现自己之前,将对方干掉!
“吱!吱!……”
当刺耳的破空之音袭来,所有的鬼子都彻底的傻掉了,因为身为军人的他们,身为炮兵的他们,如何听不出,那正是山炮的声音?
他们一个个抬起了头颅,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一同仰望高空,仿佛要寻找到,那炮弹的落点一般!
近了!更近了!……
此时,就当那破空之音划过天际,他们甚至已然看到,从空中飘来的那两个黑点,在他们的眼中越晃越大!
“快跑!”
鬼子炮兵,经验非常丰富,就当头顶的两个黑点,越晃越大的时候,他们便知道,自己要倒霉,结果所有鬼子,瞬间向四下飞奔了出去。
但是,他们的反映还是慢了一步,两发炮弹,瞬间命中了鬼子的山炮,以及附近的弹药!
“轰!……轰轰!……”
第一声炸响,那就不用问了,一门山炮直接被一声无比恐怖的炸响轰碎,而紧接着便是附近的炮弹,在烈焰中,在撞击中被引燃,直接将半座山头掀翻。
而此时,那些来不及逃走的鬼子,则在这一场无比猛烈的爆炸中,彻底的魂飞湮灭,化作了硝烟冉冉的升起。
但是此时,鬼子的噩梦,将远远没有结束。因为另外一发炮弹已然呼啸而来,正中另外一门山炮的弹药箱。
“轰!……”
鬼子炮弹的弹药箱被引燃,顿时如同刚才一般,掀飞了半座山头,而且这一场爆炸的威力,竟然将山下的迫击炮阵地,连同引燃了,顿时整座小鬼子的炮兵阵地,化作一片火海。
而就从这样的火海中,不住的有那种迫击炮的炮弹飞出,落入鬼子群众!
此时,轰鸣炸响,简直不绝于耳,而伴随着这一声声炸响的,则是一个个鬼子被轰碎了身体,发出绝望的哀嚎!
鬼子哀嚎着,鬼子惨叫着,但他们却不知要将这哀嚎,将这惨叫,诉说给谁!
难道是要诉说给那个鬼子长官吗?
不!或许此时,即便诉说给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因为那个手中不住揉搓战刀的鬼子少佐,已然彻底的傻掉了。
他或许感觉到不可思议。相距将近一公里,对面的人,竟然可以将一门山炮打得这么准,这是在开玩笑吧?两炮,没有一炮落空,瞬间便炸毁了自己所有的弹药,外带所有的重型武器。这特么的还是人吗?
鬼子少佐在那骂街,却不想就在这时,那极其刺耳的破空之音,竟然再度袭来!
“这次,又是哪里呢?”
鬼子少佐,眼角抽搐了一下,回望那即将西下的日头,却突然感觉到了‘黄昏’!
黄昏?那的确是黄昏,但此时鬼子眼中的黄昏,却未必就是‘黄昏’。而是一种时间的流逝,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黄昏近了,就如同那即将陨落的日头一样!
“轰!”
伴随着一声无比恐怖的爆炸,那个鬼子少佐,已然彻底的失去了踪迹。
或许,这就是他所谓的黄昏。他如愿以偿了,就如同变魔术一般的,顺着那腾起的硝烟,最终消失了踪迹。
当然了,他并不会寂寞。因为他的重机枪阵地,一样遭遇到了炮击,霎那间损失惨重。
可以说,齐大兵与种子,一共打了四炮,两炮灭了鬼子的炮兵阵地,两炮灭了鬼子的指挥官,以及重机枪阵地,结果一个大队的鬼子,就这么被两个人,将其打残了!
此时,那个吕旅长,双目呆滞,哈喇子都流了能有二尺长,就跟傻了相仿。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就从来没有见过,打得这么准的炮,炮炮都没有落空,就如同打枪一样,这炮口根本就是指哪打哪啊!
“喂?吕旅长,看什么呢?咱们要撤了!”
吕梁还在那傻着呢!却被齐大兵撞了一下,顿时醒转过来道:“怎么?还上哪啊?……齐队长,你这炮打得漂亮啊?能不能教教我?我拜您为师得了,……”
“呵呵!吕旅长,这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得会的,要不你留下来,我单独教你,给你开小灶怎么样?”
齐大兵轻笑,而那吕旅长却微微摇头。
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住他的归心似箭了!
当然了,吕旅长所要归的,并非是自己家,而是他的东北军。他认为,那才是他的家!虽然他的家或许很破,也没有这样优秀的齐队长,但是他还是喜欢那样的家,这就是吕梁,一个十分朴实的东北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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