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兵得到了吴芳的指引,便打算先去东南方向看看,这其一是打算去找‘老狼’,而其次是看看究竟是谁,在与日本人作战,倘若是大队东北军的话,自己要试着将他们给拦下来,别再让他们再南下了,南下根本不是东北军的出路!
所以齐大兵就是抱着如此想法,准备带着人过去,但不想,就在此时,那三蹦子却跑回来喊道:“头!后面的鬼子追过来了!”
“走!咱们这边走!”
齐大兵一摆手,三个人,连带着一个女人,便向西北方向奔去,但未曾走得了两步,却突闻自己的东北方向,竟然传来了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
这尖叫声并不大,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所以声音弱了不少,但即便如此,齐大兵还是能够从中听出那死者的痛苦呻吟!
对!那的确是一个人临死之前,所发出的痛苦呻吟!那种呻吟他齐大兵听得多了,因为或许每个死者临死前的霎那,都不会不由自主的发出这样的声音!即便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徒也是如此!
因为这种声音,根本就是不是人类本身想要忍耐,便可以忍耐住的,那是一种生理上的自然反映!
于是这样的声音传了过来,而且隐隐的伴随着,微弱的哭喊,以及惊吓的声音,这声音像是女人与孩子的,所以深深的触动了齐大兵的心!
所以此时,齐大兵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继续向西北方向进发,去寻找老狼还有东北军。而另外一个,便是寻着这声音去救人!
因为齐大兵是军人,而军人的职责是什么?那便是保家卫国,保护平民不受外敌的侵害!
然而此时,平民正在流血,正在呼救,他齐大兵如何坐视不理?他嫩能吗?
“走!这边,……”
“头,枪声在这边!”
“先救人再说!”
齐大兵并没有太多的解释,而且早已迈开了步伐,直接钻进了巷子里。
然而此时,就当齐大兵等人,刚刚钻进了巷子里,另外一队鬼子兵,却接踵而至,追了过来!
他们正是与齐大兵先前遭遇的那一队鬼子!他们理应隶属于外围部队,但却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前来增援遇袭的鬼子小队,结果他们连同遭遇到了重创,足有三十几个人,在这一次增援中丧命了!
所以那为首的指挥官非常懊恼,非要抓到那几只流窜的老鼠不可!
但此时,或许他们来晚了一步,那一辆油箱空空如也的装甲车还在,但车子上的人,却消失了!
“给我追,你滴带着人这边,其他的人跟我来!……”
带队的鬼子指挥官反映不慢,仅仅停顿了数秒钟便兵分两路,这一路奔着西面去了,而另外一路,则由他带领,直接奔着东面,追了过去!
“快!快!……”
此刻,鬼子们加快了速度,而齐大兵等人速度也不慢,因为他们刚刚进入了北城,便听闻那无比惊恐的叫声,声声入耳!
那是女人的声音,类似于哭哑了嗓子,呼喊到声嘶力竭,而且就在这声嘶力竭之中,竟不乏有孩子,还有老人哀求的声音!
这声音是混乱的,而且非常的混乱,混乱到齐大兵,根本分不清那里究竟有多少人,正在遭受到凌辱!
“头,在前面,那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那里是剧场!……”
此刻,映入齐大兵等人眼前的,乃是一个圆形的建筑,这建筑很是高耸,虽然仅有两层,但却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而吴芳说是剧院,那或许就是剧院了,因为也只有剧院,才会拥有如此高耸的房子!
“门口没有岗哨,可能在里面,……妹子,这剧场只有一个入口吗?”
“还有一个是后门,一般剧场里的人,走得是那里!”
“走!……”
齐大兵一摆手,以齐大兵为首,种子负责左右两翼,三蹦子垫后,四人便向剧场的后门摸去!
“唰!唰!……”
由于剧场内的人,哭闹异常,而且时不时的传来惨叫,所以齐大兵等人,动作不慢,或许也只有三十多秒,便跑了能有三百多米的距离,靠近了剧场后门的出口!
这是一扇独门,门是木板做成的,漆着黑色油漆,看上去非常坚固!
“咔!”
齐大兵去拉那门把手,却不想门却是从里面挂上的!
“头让我来吧!”
种子又要整他的黏着炸弹,但齐大兵却认为,此时或许并不合时宜,因为这种黏着炸弹,对付那种门锁,或许管用,但此时,这门里面却应该是门闩的结构,所以并不是一回事!
于是齐大兵从自己的身后,缓缓的摸出了那一柄牙狼短刀,顺着门缝便斩了进去!
“咔嚓!”
房门被撬开了,而那钢筋门闩,也已然被这一柄利刃,生生斩断,裸露出平滑的切口!所以由此可见,齐大兵这一柄利刃,可并非是浪得虚名,乃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宝刀!
此时,咱长话短说,齐大兵等人破门而入,却并没有在此遇到任何阻碍。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把守,于是他们成功潜入了剧院内部,然后顺着这一条黑漆漆的走廊,向后台摸去!
可以说这剧场里面非常的复杂,每每阁上一段距离,便多出了一间屋子,这里面有化妆用的,也有换衣服用的,还有各种各样的洋服,还有假发。给人的感觉就是,这里面理应是上演话剧的一个剧场!
“啊!救命啊!……不要,不要!……”
齐大兵正待向前搜索,近处却突然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呼救。而且单凭声音来判断,这个女子很是年轻,大概也就在二十岁上下。
“种子,保护好吴芳,……三蹦子,跟我来,……”
齐大兵极其细微的说道,而在耳机中,那两人却听得十分清楚!
二十步,齐大兵与三蹦子,仅仅迈了二十几步,便来到了那发声之处。但此时,两人却在同一时间内,停顿住了脚步,因为那女子的声音,竟突然停了,换而言之,却是桌案的晃动,以及一阵阵极其粗重的喘息声!
“哈哈!你再叫啊?你再叫啊?你个支那母猪,……下贱的支那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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