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得胜后,命令了手下的义军短暂地从敌人尸体,边捡枪换子弹后,便下令继续向夜色笼罩下的滨河县城进军……
川岛芳子听着城外的枪炮声的情况,便知道自己指挥的这次作战失败了……
此刻,川岛芳子侨装得像是一位富家的小公子一般,骑在了一身无二色杂毛的‘雪里白龙驹’战马上,她回首望了一眼滨河县城,有几分恋恋地不舍,因为这毕竟是她第一次领兵进行指挥之地。以往,她虽然参加了多起日军对华的间谍活动,并且都取得了重大的成功,但是她川岛芳子亲自指挥军兵进行作战,还是第一次。但是她的这第一次指挥军队作战,并没有尝到成功的喜悦和甜头,犹如她川岛芳子的第一次献身时的一样地不愉快和委屈……
因为川岛芳子的第一次献身,是被迫的。是在她十六岁生日之时,在那风景如画的日本海岛的精致楼阁中,是被她从小到大一直无比崇拜的年过50岁的养父----川岛浪速给强行拖上了床……
16岁的她挣扎、反抗、央求、哭泣,所有的办法都全无计于事……
事后的川岛浪速对着娇美略显稚嫩的川岛芳子道:“芳子,养父我是在帮助你,是在调教你啊!这也是帮助你们爱新觉罗的皇族!希望你能理解方才我的‘禽兽行为’,当年你的亲生养父肃亲王把6岁的你,送给我抚养,让我收你做了我的养女,这些我在你年纪还小的时候,都告诉过你多次!你可知道你现在身上的任重有多大吗?”
泪眼迷离、衣衫被撕扯得破烂的16岁的川岛芳子,在没有发生方才她的养父侵犯她之前,她死都不会相信,那么‘仁爱’、慈祥、疼爱自己如掌上明珠的养父川岛浪速,居然就在十几分钟前,将自己推上了床,然后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痛苦、悲忿的川岛芳子回眸,看了眼洁白的床单上的那散落的犹红玫瑰花瓣的片片绯红色……不禁又哭了起来,无法回答在她心中既是仁者又是恶魔的养父川岛浪速的话。
川岛浪速搂过川岛芳子道:“芳子,你也知道你是大清皇族的直系血统的传承者。当年你的亲生养父肃亲王与我是多年的至交,她给你送我当养女,并不是单单从我俩的私交方面出发的。而是希望你爱新觉罗*显玗郡主,能成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和大清帝国的友好交往的桥梁和纽带。但是,现在隔海那岸的中华大地上,你们的大清的天下,早就被革命的国民党给夺了去,你们大清的皇帝溥仪,也成了亡国的皇帝。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关东军恰恰有可能帮助你们爱新觉罗皇族、实现复辟重新建国的伟大梦想,到时你川岛芳子、爱新觉罗*显玗将成为大清的旷古绝令的功臣,你也将永载青史……”
只有16岁的绝色川岛芳子,听着禽兽不如的养父川岛浪速的话,既明白又不懂。她明白,是因为她从小就开始接受到了川岛浪速这类道理和军国主义的言传身教;年幼纯洁而可怜的她,那么小的年龄开始,就承载着大清、皇族、大日本帝国、武士道等等诸多的使命,让她不知道为何自己非要去拯救爱新觉罗皇族、匡扶大清社稷、连接日本与大清的‘友好’呢?可怜川岛芳子遥望海的那边的中国,不曾一次地心中默默地想:到底海的那边是我的家,还是海的这边自己脚下的岛国是自己的家呢?……
川岛浪速看到川岛芳子她那满眼的忧伤,坠落的泪珠,凌乱的长发,撕破的衣衫,袒露的白肤,他拾起了自己方才爆发禽兽之行时脱掉的和服,轻轻地披在16岁的川岛芳子的身上。
川岛浪速吸了几口烟后,对川岛芳子道:“我的这次禽兽之行,是蓄意已久的,我不仅是早就喜爱你的绝色美貌,我更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川岛芳子皱着眉头,泪珠噙在眼角,咬着自己红艳的嘴唇,一言不发地扭头望向禽兽不如的养父川岛浪速,她想好好听听自己的养父做出了禽兽不如之举后,他还会有什么大道理可以讲呢?
川岛浪速将他的老手轻轻地扶在了芳子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我是想将你培养成为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盛开得最灿烂的谍战之花……”
川岛芳子满眼仇恨地凝神望着养父川岛浪速,咬着红艳艳的嘴唇,她依然不发出一个字。只是她在心中默默地怨恨着想:“我从小便在您的教育下,既学习日本文化又学习中国文化,还要从小坚持跟着你聘请来的日军退役教官学习骑马、打枪、练武术、练空手道……这些的一切,不都是要达到您所要求的帝国谍战之花的努力行动吗?可是你方才,为何要对我、对我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川岛浪速仿佛看懂了养女芳子的心思,他站起了身来,背对着川岛芳子道:“芳子,你要知道,男人在战场上征杀靠得是英勇拼命。”他忽然转过身来,而向川岛芳子后,用他的手指一指川岛芳子那绝色无双的美丽小脸,道:“芳子,而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想争城掠地,人前显贵,为我们大日本帝国、为你的大清皇族,完全不用像我们男人那样去战场拼死搏杀,你完全可以靠着你的美貌和你的聪明才智,去征服男人中的强者,然后变相地征服中国!不过,你现在所欠缺的真是放不下‘礼义廉耻’那虚伪的一套,你要学会使用好你的身体,学会温柔床香的软玉香功……三天后,我要给你送到土肥原贤二将军所指挥的特务机关中,让你真正地接受我们皇军的军国主义教育和训练,让芳子你成为真正的强者……”
川岛芳子拭了一下泪珠,说出了一句从来也没有对她养父川岛浪速说过的话,她带着哭腔地道:“叭嘎呀路!……”
…………
川岛芳子三天内闭门不出,彷徨、不停地抉择着自己的未来……三天后,她先在自己屋内,将那天养父禽兽之行之后的白床单上自已流下的绯红印记剪了下来,装在瓶子里珍藏在自己的书柜内。
川岛芳子打开了房门后,望向一抹刺眼的阳光后,自言着发誓道:“我要跟我的过去诀别……”她先将自己一头飘飘长发剪成了精神的短发,然后她开始喜欢穿男装了,她以一个全新的自己去见人,跟过去的自己永别。最终,川岛芳子听从了她养父的话,成为了日本军队中的一名非常出色的间谍特务。她不断地用自己的温柔床香,去征服中、日两方的高层人士,游走于‘暗藏着尖刀悄悄地滴血’般的间谍生崖……
…………
川岛芳子骑在‘雪里白龙驹’战马上,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她回忆的思绪,望了望四周,夜黑蒙蒙的,四下无人、无追兵。她再一看,自己已经骑着马离开了滨河县城大约七八里地了。
忽然,川岛芳子听到远处的滨河县城处有枪炮的攻击声,她已经猜到了,那应该是义军正在攻打现在已经不超过50个守兵的滨河县城了。她快马加鞭,企图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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