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虎向着城里的人喊着让他们挪开挡在城门上的沙袋子后,转回身走向华胜利的身边时,听到了华胜利所说的“要坐在缴获的大炮上,风风光光地进城去!”
魏大虎凑近到了华胜利的身前,道:“大哥,你要是想坐在这‘山炮’两轮车上,风风光光地进城,我魏大虎来推你吧!这些人中也就得属我劲大了!”
华胜利看到了之前自己斥责过的魏大虎,又开始了没心没肺地和自己近呼了起来,心里也甚是高兴和喜欢魏大虎的这种性格,心想:“也就你魏大虎了,之前若是换成了旁人,敢那样地与我华胜利所下达的军令违抗,我就不是将手枪扔出打偏了你的刺刀,而是用手枪里的子弹打落你的武器。算我华胜利因为我们弟兄是出生入死地走到了现在,就算我护了你的短,宠着了你魏大虎!……”
魏大虎又问道:“咋地啦?说话呀大哥!”
华胜利转回神后,道:“等一会的,城里的老百姓们知道了我们打胜了仗后,谁想自愿过来的,就让他们看看我们新成立的义军是能够战胜强敌日本鬼子的,到时也可以扩大我们队伍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魏大虎憨憨地嘿嘿一笑道:“大哥,这事我懂!就像是我们山寨里,谁要是干了‘大活儿’,就它~娘~的拉着劫来的东西,让所有的弟兄们都站在山门左右,进行‘晾货晒银子’!换句话说,就是咱们得好好地‘显摆显摆’!对不?”
华胜利没有答理魏大虎的问话,抬起头看到了牛三彪已经走到了城门处,向里面的人进行着喊话,大意是:奉华县长之令,让所有的平山县城肉摊百姓每家至少派一名代表火速来到西城门外,迎接凯旋而归的华县长和义军的勇士们。
城内的曲仁五等人听到了这个传话后,不敢怠慢,派了手下的义军新兵,找来一面铜锣,骑着马跑到了大街上,一边敲锣一边高喊着将命令下达出去。
老百姓们听到了义军胜利的消息后,自然非常高兴!一来,一部分的百姓心中是想去看看义军胜利后来的回城的盛况,二来,挺大一部分的老百姓们都是被压迫习惯了的,官府的话谁敢不听,不听恐怕会遭殃,所以有些胆小者即使不想去,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向那西城门处跑去。
平山县的西城门内,曲仁五、李贵、侯子强等带领着十八个今日新加入的义军新兵,在那里快速地扛着堵在城门的上百袋沙袋子,不太大的功夫后,已经将西城门处清理得干干净净了,并且也可以大打开城门了。这时,平山县城的大部分老百姓们赶到了西城门处,分别于道路的两边,黑压压的两片人,足有两千来人。
西城门外的华胜利,为了掩饰自己因伤寒病而来的高烧不适,没有下车来自己步行街,而是骑坐在了一辆缴获的日军92式步兵炮的两轮炮车,那种感觉让旁人望见华胜利真是比皇帝坐在龙椅上还‘拉风’!
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恐怕没有谁能坐在大炮的炮筒上面,风风光光地凯旋着进城了!这种进城方式,华胜利可以说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其实,华胜利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依着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若是步行进城,很容易走到半路时病得走不动,如果换坐骑着战马进城,因高烧的原故恐怕自己连上马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选择骑在了炮车的炮筒上,让魏大虎在后面推着两轮的92式步兵炮车的扶手,将那个绑着双臂的日本鬼子少尉在拴在炮车的前面,让小鬼子当成驴给拉车。虽然刚开始那个日军少尉不想去拉车,但是在两名义军的枪口的威逼下,这小鬼子也得一瘸一拐地拖着拴在炮车上的绳子向城内走。
华胜利带领着得胜而归的抗日义军队伍进八了平山县的西城楼时,道路两侧的共计两千多名老百姓们真是异常惊喜,他们夹道欢迎、欢呼着“抗日万岁”、“华县长万岁”等等的口号声不绝于耳中……
华胜利坐在炮车上,从道路两侧众人高举起的灯笼火把的映照下,他突然间看到了那绝美的张紫菡在他爹爹张神医的陪伴下也来到了西城门,他们正在望向得胜而归的华胜利一伙人。华胜利坐在炮车上,下意识地抺拨了两下头发,正了正头型后的他,冲着张紫菡招了招手……
这时,何良带着曲仁五、侯子强、李贵等人前来迎接得胜的华胜利,真是好不热闹。
当华胜利见到了从东城门赶来救援西城门的李贵好,他的脸阴沉得非常难看的。华胜利在心中非常不高兴李贵在没有得到军令的情况下,就擅自作主前来支援西城,如果敌人分兵两路,西城的是佯攻,东城的才是真正攻城,那么因为李贵带着大部分战士撤出了东城,那么现在的平山县城恐怕就会早就落入了日本鬼子的手中了。
但是,华胜利面上不悦可是并没有直接责怪于李贵,因为义军成立的时间之短,这一场战斗来得又是那样的突然,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又当着这么多的老百姓们的面,斥责处罚得胜队伍中的头目,恐怕会导致军心不稳民心不安……
华胜利让何良将张神医父女叫了过来,随着华胜利一起回到了县衙。因为一战后,义军方面的牛三彪等四个弟兄负了伤。留下魏大虎和曲仁五领着五个战士在西城门外打扫战场,将缴获的作战武器物资管起来,清点后再报送华胜利处。
回到县衙内的华胜利让张神医去给牛三彪等伤员治伤,张紫菡也想一同跟着他的父亲前去,华胜利却道:“张小组,嗯,请你留一下,我头疼得厉害,身上也好冷啊,好像又发高烧了!”
美丽的张紫菡急忙走到了华胜利的身前,伸出纤纤玉手,摸在华胜利的额头上,惊讶道:“哎呀,怎么又这么烫?”
华胜利用手轻轻拂下张紫菡那滑滑软嫩的玉手,道:“没事,我能挺得住,只要有你在,我相信一定能治好我的伤寒病。”
张神医看到了华胜利摸着自己宝贝女儿的手时,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禁道:“华县长又病了,还是让老夫给您来治病吧?”
华胜利微笑着道:“我们义军的牛三彪等人都挂了彩,他们更需要你去治疗啊!您老的医术精湛,还有劳您给我的兄弟们治伤吧。我这点小病,张小姐应该能应付得来!”
张神医:“这、这个……”
还没有等张神医说出反驳的意见时,站在一边的何良上前,拉着张神医就向门外走,边走边劝道:“张神医啊,您还是让年轻人给年轻人治病吧!我们俩‘朽木头’就别防碍了他们年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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