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对方这五个人的周围,从他们交谈中可以断定他们这里暂时就是这么五个人,他们在等其他的同伴在这里汇合。我看向一旁怒火中烧的老家伙轻声道:“大叔,二打五有希望吗?”
尤戈维奇看了看我,眼神中起初是惊讶,但立刻平静了下来。他看向那两人,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人的位置。考虑了片刻后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干?”
我指了指正字在聊天的两人的位置和那三个看着俘虏正在警戒的人,“这两个和那三人相隔二十几米。我们只有两个人,可以把对方也看做两个人。一人负责一个点。但是我们不能靠在一起动手。“说着我看向那三人周围的树林,“一个人最好往那三个人那边过去,找个视野好的地方埋伏好。等这边动手,这边开枪后,对方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后,你那边立刻动手尽量多的杀伤对方。只要不出意外,对方在我们动手前等于是静止不动的靶子,两个点射,我们一人干掉一个。双方就变成了二比三,并且这里还有那六个俘虏,你说更利于谁?”
老家伙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但是如果在我们开枪后他们立刻开始动手杀俘虏怎么办?”
我笑了笑道:“那他们死的会更快。我们是在隐蔽处攻击他们。你看他们站着的地方,二三十米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如果他们还敢在那先干掉俘虏,那我们就继续抓紧干掉他们,看谁最后把谁先杀光。”
尤戈维奇又看了看对方那边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干吧。我来去到那三个人的一边。给我五分钟,不。给我三分钟时间,三分钟后你就动手。你动手之后我会立即开枪。”
“不,大叔。在我开枪之后,你要等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过来后你再开枪。我们得让他们分不清我们的位置,至少不能让他们快速的判断出我们的位置和人数,要尽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说到。
老家伙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三人的周围的树林,片刻后他转头看向我,“开始计时!”说完老家伙便猫着腰往那边摸了过去。
我看了眼手表记住分针的位置后便抬眼看向那两个聊天的人,其中一个站了起来。我准备先干掉那个依旧坐着的,如果那个站着的能再靠近坐着的人就好了,那样我便有希望在简单的调整后再次开枪干掉站着的人。我想在我动手后,这个站着的人应该会立即寻找隐蔽的地方,然后尤戈维奇动手,他会糊涂,也许会做出什么错误的举动让我抓住机会。接着我看向那三个围着俘虏的人,那三人,在老家伙动手后会变成两人,这两人估计会在老家伙动手后把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老家伙那里,如果我这里没有机会我便朝他们开枪。最好是这六个俘虏能帮些忙,不过一般俘虏已经失去了斗志并绝望,历史上很多时候杀俘比杀畜生还简单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我不能指望这些人。
我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看向老家伙离开的方向,此刻我已经找不到老家伙的踪迹了,地头蛇就是不一样,就真和一条山林里的蛇一样。我抬起枪瞄准了坐着的那人,就在我刚要开枪时,那人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这半个身体和那个原本站着的人重合到了一起,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我屏住呼吸瞄准了他们重合的部位扣动了扳机。
“哒哒”子弹飞了过去,原本坐着的那人后心中弹倒地,而他身旁的同伴一个踉跄也倒了下去,不过从倒地后的反应看并没有被打死,而是受了伤,那人很快往原先他们坐着的那块石头后爬去。
我只打了一个短点便停下没有任何动作,另外负责警戒的三人根本没有立刻发现我的位置只是朝我这里看了过来并往树林靠过来寻找隐蔽,但同时他们又显得有些犹豫,毕竟还有六个俘虏在那里。而此刻那六个俘虏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趴着不动,还是直接跑路,又或者想办法配合袭击者干掉这几个北约的人。
就在这三人和俘虏都在犹豫时,突然又是一阵枪响,三人中最先往树林边靠过去的一个人中弹倒了下去。另外两人立刻停下往树林靠过去的脚步,准备转换方向朝其他方向退走。但此刻我已经瞄准了其中一个,我扣动扳机又是一个短点打了过去,那人中弹倒地,像是受了伤枪脱手而出丢到一旁。
“拿起枪干掉这几个北约的杂种!”老家伙的喊声突然从树林中传了过去。
六个俘虏虽然犹豫,但形势急转直下,五个人死了两个伤了两个,还有一把枪就丢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立刻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干掉俘虏!干掉俘虏!”躲在石头后的那人突然大声对着同伴大叫起来,并且扣动了扳机,朝着俘虏开了枪。
他的同伴愣了一下抬枪准备朝着趴在地上的俘虏射击,就在这时老家伙再次开枪,同时一个俘虏突然站了起来朝那人冲了过去,一把拉住那人的将枪口推向空中。这个北约的人没有被老家伙击中,但是因为老家伙的枪声他一下走神本能就要趴下隐蔽,这给那个扑向他的俘虏提供了机会。
有一人动,其他人立刻被带动起来。几个俘虏纷纷起身朝着那人扑了过去,而还有一人则扑向了刚中枪受伤步枪脱手而出的那个。
我立刻从树后移动出来不断的朝着躲在石头后的那人射击,我要给他足够的压力,让他不能做出太多的攻击举动。老家伙很快也跟着出现,端着枪快速的朝着我这里靠了过来。
俘虏那边传来了人的叫喊声,我瞟了一眼那里,北约的那人好汉难敌四手被几人合力按在地上活活的给掐死了,而另外一个则被夺取了丢掉的步枪,在一声枪响后被送上了路。
我靠近了那块石头,此刻我弹匣中的子弹已经不多,估计最多还有三四发,我停止射击,瞟了一下我身侧,老家伙很快靠了过来,而那几个俘虏此刻夺过了枪相互警惕着。
我示意老家伙用手雷,但老家伙回应却是没有。那几个俘虏我不会指望他们,他们既有阿族人又有塞尔维亚人,此刻我和老家伙又穿着阿族武装的衣服,大家此刻是敌友难辨。我示意老家伙开枪压制躲着不动的这个家伙。
老家伙会意扣动扳机持续朝着石头那里射击,而我则悄悄的往另外一侧绕了过去,很快我看到了躲在石头后的那个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后我松了口气,我示意老家伙不用继续打了。因为这家伙受的伤不轻,腹腔中弹,此刻血流的已经让他连枪的都端不起来了。之前的喊声和开枪估计是他最后能使出的力气了。
我走过去一脚将他手边的枪踢远。看了这人一眼,“美国人?”我问到。
这人看着我没有说话,他此刻显得已经有点接不上气了。我用枪口顶开他捂住的伤口看了眼,“估计是伤到肝了,我救不了你。”说着我抬起枪扣动了扳机把他送上了路。
我干掉他后抬眼看向老家伙,老家伙此刻端着枪已经走到了几个俘虏的面前。那几个俘虏正分成两派互相警惕着。
“让他们都别激动。这里不安全。大叔先把这几个北约人的装备拿走。”我说到。
尤戈维奇一边警惕的看着这几个俘虏一边走向了一具北约人的尸体,“大家都别乱动好吗?我现在不想打任何除了北约杂种之外的任何人。”
“尤戈维奇?”突然俘虏中的一个塞尔维亚人喊出了声,“你是尤戈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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