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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陆扬都在努力备课,努力讲课。但他讲的内容丝毫不再涉及最先进的技术,只是将美军常规的配置说出来。那些隐秘开发的武器,不再出现在他的课堂。
但是他那庞大的资料支撑下,他的课对于大家都是一种享受。听课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每天晚上,他都睡得非常好。一躺下,就睡着了。而且每天早晨,陆扬都会感觉大脑非常轻松,思维速度也比以前强了不少,而且那些曾经熟识的知识在脑子里转过之后,又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却有不能清晰地知道得到了什么。
中国有句俗话:“温故而知新”,“推陈出新”,旧的东西和熟知的东西合理地运用和综合,就会组合出最新、最现代的东西。
这些天都在想着常规武器的最基本的东西,思考、比较同类武器,自然而然地让他再次对现有的资料或资源进行组合。
“胡蒙,你带枪了吗?”陆扬从床上跳下来,就对走进来的胡蒙问道。
“枪?你要枪干什么?”胡蒙习惯地摸了一下腰上中国产的、最新式的054手枪,诧异地看着陆扬。
陆扬伸出手,摊开手掌。“拿来给我。”
陆扬手掌上的燎泡已经没有了,旧皮换新颜,嫩红色的肌肤光滑鲜亮。
胡蒙犹豫了一下,把枪拔出来,看了一眼关掉的枪机保险,交到陆扬手中。但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首长,小心点,别走火。”
“唠叨!”陆扬把手枪在手里垫了一下,当兵都三个月了,陆扬还没有摸过枪。当他摸到枪把时,心里一阵一激动。
那个男孩的梦想不是做英雄?那个英雄没有一款漂亮的佩枪呢?
陆扬没有摸过枪,但是枪在他脑海里早就存在了。摸到枪,就像摸到多年的老朋友般,有种十分的亲切感。
“054式最新款手机,沿用上世纪末92式手枪独有的前倾式大容量双排双进弹匣,9毫米口径,有效射击距离60米,可两连发。子弹目标密集度小于6厘米,片式瞄准器,国际二流水准。”
陆扬说着,卸下弹夹,抛给胡蒙,道:“走,我去维修舱。一个小时后,让它成为世界一流的手枪。”
陆扬小得时候很喜欢手工,对所有机械的东西就非常感兴趣,而且他的手也很巧,常常能做出让人叫绝的东西。后来,对武器感兴趣了。所有的设备和改造都是自己亲手制作。从不假手于人。
一听陆洋的话,胡蒙高兴得差点鼻涕泡都出来。但是旋即想到一个问题,道:“首长,你……你……不能改呀,这可是违反枪支管理条例的!”
“没事儿,我今天手痒痒,不干点什么,心里就按捺不住那种冲动。放心了,我只动里面的结构,没人看得出来的。你去给我搞吃的,枪坏了,赔你一只德国的勃朗宁。”
“勃朗宁太小气了,不要!我要一只.50口径的沙漠飞鹰,那威力才是大老爷们用。”
一听到沙漠飞鹰,陆扬站住身,回头认真地打量了一番胡蒙,道:“金把还是银把?你真会做梦!不过,我看龙振海家里有一支,你想不想我要过来给你?”
“嘿嘿,不敢!”胡蒙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一米八八的大小伙子,忽然间像做错事儿的孩子。沙漠飞鹰从上世纪一面世,就得到追捧,更被称之为“收枪之王”。龙振海那一支是以为国际友人赠送的礼物,是他最珍爱的东西。他做了龙振海五年的警卫员,才有幸见过五次。
“不过,你别说。.50口径的沙漠飞鹰外表浑厚粗狂。经过这几十年的四次改进,其无敌的打击力度和准确度是任何其它手枪无法比拟的。全配置达到了2.2公斤的重量,威猛的后坐力,枪弹射击后枪口爆发的炫目火球,拿在你这样身材的人手里才更显威风,绝对要比054强几倍。好马配好鞍,只要这次任务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把龙司令的珍藏要过来给你。”
陆扬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胡蒙许下这样的承诺,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海面上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到处都是炮弹极其的十几米高的水柱,到处都是牺牲的战士的遗体漂动,让陆扬从梦中惊醒,想到这次任务的艰巨性,九死一生,他就久久不能入睡。
“真的?!那我先感谢首长了!不过我不会有奢望的,那毕竟是龙司令的心肝宝贝。”
“不跟你废话了,我去改枪去了。”陆扬穿着逛逛荡荡的大军裤衩,快步向底层维修舱走去。
……
一个小时后,当陆扬回到卧舱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胡蒙站在门口,接过陆扬递来的手枪,在手上熟练地抛转了720度,感觉枪身比原来匀称多了。而且枪把攥在手掌心中,感觉和以前大不一样。
胡蒙一边研究自己054手枪,一边指了指卧舱里面,道:“覃将军和孙舰长来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好,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人打扰!”陆扬算着日期,今天恰好是新八国联军军事演习的前一天。不用想,也知道覃江来这里找自己说些什么。
稀饭、馒头摆在书桌上,还冒着热气。陆扬随便洗了个手,匆匆套上军装,毫不客气地坐在书桌旁,开始早餐。
他不说话,覃江和孙浩也不说话。打扰别人吃饭,那是不礼貌的行为。
按照军人的标准,陆扬吃饭的速度着实太慢。一碗稀饭,两个包子,居然吃了整整十五分钟!但是,他的动作很文气,充分显示他受过非常良好的家教。
一旁的五个人除了郝明辉外,都很有耐心。他们心中着急,但脸上并无急切的样子。
郝明辉几次想张嘴说话,但都被覃江制止住。
好不容易等到陆扬吃好饭,擦好嘴,覃江放下他随身携带的保温茶杯,微笑着道:“小陆,你是不是做什么事儿都这么有耐心?”
陆扬知道这是开场白,只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看了一眼墙上贴着的美女日历,盘算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覃将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但是脑袋瓜里还记了不少东西。万一有能找到什么帮助到你的东西,岂不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吗?”
“哈哈,陆老师真会讲笑!”覃江打了一个哈哈,直接说道:“我听了你的六天课,简直是把常规武器和海洋武器都重新认识了一遍,讲得非常好!今天,我言归正传,现在是要那天我问你问题答案的时候了。可以告诉我了吗?”
“什么答案?”只要沾科技边的东西,陆扬都可以过目不忘。但是要是让记住昨晚上某人对他说的话,那可真是件强人所难的事儿。
“加入特别行动小组,做我们的最高技术顾问……”覃江直截了当道出目的。
陆扬哈哈一笑,站起身,伸手指了指今天的日期,拍了拍脑门。
忽然,他反问道:“大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们知道那天马江牺牲的那片海域叫什么名字吗?”
跳跃性思维,所答非所问,所问非所答,把大家搞得一愣!
尽管不知道他问这话的含义,但也觉得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但是,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能搞清楚陆扬这个问题与覃江的邀请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就没有一个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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