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带着尖刀排进入豹头山寨,他命令部队在操练的操场上列队,他严肃的说道:“弟兄们,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命令你们原地坐下,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出击,一旦发生突发状况,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都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都特么的累垮啦?还是想家了底气不足?混蛋,都给我卯足了劲大声的告诉我,都听清楚了没有?”
刚坐下的士兵‘哗’的全都站起立定,整齐划一的大声喊道:“报告长官,我们听清楚了。”
这六十几人突发出来的暴喊,吓得身边看热闹的孩子转身就跑,站在不远回头再看。
严若飞命令道:“好,这才是我的兵,都坐下。”
他转头对郑三明命令道:“马上派出联络员,把隐蔽在上山路边丛林里的重火力排、特种机动排带上山,再派出一人联络侦查排,命令他们在沿途布上岗哨,密切注意豹头山附近的动向,一旦发现敌情,马上示警。”
严若飞看郑三明安排完毕,带着他和宋志坚、李莽,快步走到独立连留守的那座屋子,他站在门口,稳定了一下情绪,对门口值哨的豹头山抗日先锋大队的士兵说道:“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门口两个哨兵,看了一眼跟在严若飞身边的宋志坚和李莽,看他俩没发话,为难的征求道:“两位副大队长,这、这......。”
“你特么的穷这、这什么的?混蛋,你们没看到总教官在跟前那?真是两头瞎驴,赶紧把门打开。”李莽骂着上去给了一人一脚,亲自打开门:“总教官,请进。”
屋里的人看严若飞走进来,张大虎张口说道:“报告长官,马魁......。”
“混蛋,我叫你说话了吗?你们都怎么搞的?怎么把马大队长捆在这里?我不在。他就是豹头山的最高长官,来人,还不快解开捆他的绳子?把他们都给我解了。”
严若飞说着亲自走上前,把捆住马奎的绳子解开。又把他扶起来,拍打着他身上的浮土说道:“这事办的,也太特么的不上道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马魁没想到严若飞对他的态度会这么友好,他当时听到外面传来部队走路的‘唰唰’声。就已经断定,豹头山这群混蛋把这个杀小鬼子的魔王接回来了,他心想,完了,看来我这颗吃饭的家什要搬家,看来难逃一死了。
严若飞拍打着马魁身上的尘土,严肃的说道:“你先回去洗刷一下,你看看你这一身的埋汰,叫我这个总教官看了都没法睁眼,快去快回啊。我在我的屋里等你。”
马魁有点感动的双膝跪下:“总教官,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交代,我浑蛋呐,手里的粮食和武器弹药刚宽裕点,就把持不住自己,胡作非为,给总教官丢脸了。”
“混蛋,你先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你就是丢脸。也不是丢我的脸,我严若飞的脸没这么值钱,你丢的是豹头山老少爷们的脸,行啦。你先回去洗洗,再好好想想,你应该领个什么处罚,只要你认识深刻,领什么处罚你说了算。”
严若飞扶起马魁,催促道:“赶紧回去。我在屋里等你。”
马魁有点狼狈的走出屋子,突然见到强烈的阳光,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发现在操场上坐了六十多个威武的军人,他当时就愣了,没想到总教官这小子的队伍,越来越特么的扩张了。
他走出几步,发现从豹头山口开进来一大队国民党的部队,里面还有英姿飒爽的女兵,这小子不但楞了,还真特么的给吓住了。
马魁真没想到严若飞这混蛋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这队伍拉起来的也特么太快了吧?
他庆幸自己转弯儿转的快,要是特么的一根筋犟到底,我的妈呀,那还不得死啊?
时间不长,马魁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随意的洗了把脸,就紧紧张张的跑到严若飞离开时住的屋子,站在门口喊道:“报告长官,罪人马魁报到。”
严若飞走出来,拉着马奎的手说道:“哎吆呵?你特么的回去收拾了一下,还真有个人样了,还特么的把胡子刮了,嗯,这样看起来清爽多了。”
两个人牵手走进屋,这时听到屋外传来部队齐步走路的声音,时间不长,豹头山寨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是一座空寨子。
马魁深刻剖析了自己的错误,认识较为上道,要求给自己最严重的处分。
他知道屋外来了不少的部队,约莫着怎么也有好几百,他听不到外面有人走动的杂乱声,疑惑的问道:“总教官,豹头山寨突然进驻这么多官兵,现在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是不是又开出豹头山了?”
“哈哈哈、哈哈......,你特么的很疑惑是吧?那你就跟我出去,看看他们都走了没有。”严若飞说着站起来,拉着马魁走出门外。
马魁看到操场上坐着黑压压一片官兵,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连看热闹的老少爷们,被这种阵势唬住了,都不敢闹出一点动静。
他佩服的问道:“总教官,这都是你的兵吗?乖乖,这起码有大半个营的兵力吧?你、你现在是多大的官?”
严若飞笑着说道;“你说我是多大的官,我就往多大里当,不瞒你说,我要在一个月内,把部队增加到一个团的兵力,到那时,你老哥要是好好的干,也能混个连长、营长干干,你不会没这个胆子吧?”
“总教官,我、我以前太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兵,你说东我绝不往西,要是我做不......。”
“好啦,不要下这么大的决心,有句话说‘忠不忠看行动’我可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你可不要再砸了豹头山老少爷们的脸,你能做到吗?”
马魁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总教官,以前他们都骂我阴险狡诈,其实我比起你来还差老大一截子,就说今天这事,你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就把我这混蛋从死路上拉了回来,你说你比我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混蛋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特么的刚给你一张笑脸,你就蹬鼻子上脸是吧?好啦,咱们过去看看。”严若飞大笑着朝操场走去。
操场上的官兵看严若飞走过来,坐在前面的一个军官霍得站起来,大声喊道:“听我的口令,全体起立,向左向右看——齐,立正。”
他转身跑着碎步来到严若飞对面,离五步站住,敬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少校长官,副连长闫如飞报到,师部独立连全体官兵,除执行任务外,全部到齐,请长官训示。”
严若飞回了一个军礼:“入列。”
他扫视着整齐列队的队伍,严肃的说道:“请稍息。”
‘哗’整齐划一的脚步伸出声,戛然顿住,一个个官兵目视着严若飞,竖耳听训示。
严若飞敬了一个军礼接着说道:“弟兄们,我们三师独立连全部人马,今天到达新的驻防地,我命令各排,除了外出警戒和身体较弱的女生,开完饭,按照划定的区域,自主搭建兵营,能不能抵御风寒顺利过冬,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这是眼前最艰巨的任务,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坚决完成任务。”
严若飞对闫副连长点了点头,闫如平跑步到队列前:“各排各自带队离开,埋锅造饭,准备饭后盖房子,解散。”
各排长带队离开操场,找到合适的地方紧张有序的埋锅做饭。突然刮起强劲的北风,一时山寨遮天蔽日,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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