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万分紧张,现在却完全摸不到头脑,片刻后,龙云才恢复一点行动能力,下意识往房门虚掩的主卧挪动。
是的,令人心头发痒、几近酥麻的甜腻女声,就是从里面传来,待他凑到门口,定睛看去,顿时只觉得时间都要一下子停滞不前,只呆看着凌乱大床上,那两具彼此纠缠,动作放浪,在靡*靡灯光下泛着诱*惑光泽的白皙**……
彼此挑逗,继而情*欲泛滥,从客厅、浴室再到床榻之上,满面绯红的大小姐兀自搂着姐姐的腰肢放任需索,娇喘连连的钢琴家则一味抵挡逢迎,眼神迷乱,意识快要被刺激抛上了天,偶然歪头一瞥,那是什么呀,怎么——
啊、怎——
怎么会,天哪这下子、呀!
前一刻还意识涣散,媚眼如丝,转瞬间却受了莫大的刺激,男友的出现,让欢愉之巅的钢琴家摇摇欲坠。
双眼圆睁,浑身僵直,孰料姐姐这一幕,却被大小姐当做了某种讯号,当下更不轻饶,柳腰一振,直做弄到苏雪浑身颤抖着“恩”声连连、无从自制,才双臂支撑着要长出一口气,蓦然间,却察觉身侧似有人窥视,猛然间扭头看去。
四目相对,一下子意外至极,大小姐一双杏眼陡然睁大。
霎时间经受了前所未有的震惊,想出声,却被汹涌的官能巅峰压迫了喉咙,上官凌脖颈挺直、牙关紧咬,娇躯还摇晃挣扎了几下,随即便是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抽搐呻*吟,才无法控制的瘫在了姐姐身上。
一先一后,坐上**的过山车,就在男人注视下,两个少女根本无法把持,就在对方身上泄了个一塌糊涂。
此情此景,绝色尤物们固然浑身过电般魂飞天外,门口的龙云呢,只觉血压狂飙,头晕目眩;潮水退却,偌大房间里变得非常安静,只点缀以女孩子们的一缕缕细狭喘息。
……
别后重逢,却撞见了一幕刺激绝顶,挺长时间过去,龙云还没完全平静下来。
手捏水杯,睡袍随意敞着怀,大喇喇坐在一只扶手椅上,男人眯起眼睛,抬手啜饮几口,眼光流连于床榻边那两具光滑紧致、诱惑至极的娇躯,吞咽间,欲念顿起,现在他真想饿狼般扑上前去,把这两个偷欢的小妞一口吞掉。
啊,根本按捺不住啊,但在这之前,他是不是还可以问点什么?
“还一起发呆吗?披上被子,别着凉了”
“唔……”
牵手依偎在一起,正羞怯时,听到男人的爱惜语气,两个女孩子才大梦方醒般活动几下,扭扭捏捏的遮住光溜溜身体。
薄被遮掩,眼前的诱惑光华稍减,可只消看一眼少女的绯红面颊,搭在胸前的纤细手臂,无处可藏的坚挺双峰,乃至那裸露在外的一截美*腿、被黑丝包裹的纤巧足尖,还是让龙云心脏一阵狂跳。
这种场面,也多亏他身体好,否则还不得当场发狂、喷血而死?
“你们,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
“……”
“别紧张,苏雪,凌,我就是问问,你俩以前就有这种关系么,还是偶然间……恩,消遣一下?”
“恩……那个、我们……呃……”
一向伶牙俐齿,威严十足,如今在男人面前却变得笨嘴拙舌,羞惭的大小姐嚅嗫片刻,还是旁边的钢琴家一咬牙接起话头:
“还、还是我来说吧;是这样的,龙云,我、我们本也要向你坦白的,毕竟……已经全都在一起了,不是吗;我和凌,的确……恩,互相爱慕、也很亲密,不过,这和对你的爱是不太一样的,就算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爱情’吧,恩”
“对、对,柏拉图式的。”
刚才只顾咬着嘴唇发窘,听姐姐一说,上官凌赶紧应声,却让一旁的龙云忍俊不禁,他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几声:
“柏拉图式的,啊?
喂,你们两个,一个北大学霸,一个央音高材生,怎么,合起伙来忽悠我这个军校没念完的肄业生吗?
你们呀,毕竟还是too_young,害什么羞啊!
别扯柏拉图了,人家那都是精神上的,看你们弄的那一团泥泞不堪样,”说话间,见女友们都羞惭的低下头,他倒很有些恣意调笑的快感,“好啦,既然说‘都在一起’,我可对你们俩的故事很好奇,怎么样,说给自家男人听一听?”
龙云的话,听起来挺促狭,被窥破了所有的少女们却不再一味困窘。
毕竟这种事,既然决定了要厮守,本来也早晚要对他和盘托出,于是,还是年纪稍长的苏雪先开口,大小姐则偶尔添补一两句,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按苏雪的说法,她与上官凌的相遇,时间大概在邂逅龙云之前的一两年。
身为人中龙凤一般的女子,同样的青春靓丽、豆蔻年华,过往经历有几分相近,性格脾性还彼此互补,一旦相识,关系便迅速升温,在龙云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本来他就觉得,这两个小姑娘简直就“天生一对”、只没想到这还是一语双关,两位招蜂引蝶、却都对男*性戒心十足的少女难免**,只不过,在碰到他这误打误撞的“真命天子”后,三人的关系就展开了更绚烂的波澜。
彼此吸引,关系亲密无间,神经大条的龙云一直没察觉,现在才明白了很多——譬如说,苏雪此前的“夜不归宿”之类,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终于顿悟,这两位现代女性为何会接受“共事一人”的荒唐安排。
既然三人都有感情,随便哪一对都能高*潮迭起,这好像也……挺合适,是吧?
耳边听着恋人的诉说,越想越豁然开朗、内心却躁动不安,此情此景,任谁都无法把持,既然因缘际会的彼此坦承,眼神游走之际,内心的饥渴煎熬让年轻人一点点放纵了所有,等话题告一段落,他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就坦腹于椅上,眼见苏雪和凌因目睹某一高耸而愈加娇艳的容颜,说出了大概是此生最放荡的话:
“你俩说完了,现在,也该我说点什么了?
嗬,想干嘛,这还不是一目了然吗;这样,喔,两位娘子请便,自家男人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务必尽兴哦!
我先看你们玩,然后再玩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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