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瑾骑着马一路飞奔,赶到飘香楼时一阵激动。【】可进了飘香楼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要以什么身份接近简慧?
据他所知,简慧以为自己早已父母双亡,更是不知道还有亲哥哥这么一说。
更何况若是说开了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是大北的郡王,如今大北和大洪还在对峙,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简慧的处境考虑,在阿虎的回禀中,他知道今天跟在简慧身边有好多人。
于是,皇甫瑾风风火火地进了飘香楼,却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了大堂里最显眼的位置,点了几个菜,一壶好茶(本该点酒的,可是咱们的束王世子因为上一次酒醉吐真言事件之后发誓要戒酒呢!你们还记得么?)慢慢吃起来。
他要忍,一定要忍住,在合适的时机再与妹妹相见!今天就让他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吧,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妹妹呢!表面平静,内心汹涌的皇甫瑾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发抖。
大北国京城定都,左丞相府。
卫雪莹轻轻放开了手中的信鸽,眼中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
大北国京城定都,定东候府。
一身大红的衣袍张扬,石承佑那张妖孽的脸上,一双凌厉的眼睛四周淡淡的青色显示着男子晚上休息得并不好。他背着手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喃喃自语:“雪曼,你在哪里?你那里也下雪了吗?”
突然,一只信鸽冒着风雪而来,扑楞着翅膀停在石承佑伸出的手掌上,红嘴红爪,很是可爱。石承佑轻轻取下了信鸽爪子上绑着的小竹筒,取出里面一张小小的信。在窗台上放了些专门喂信鸽的食物,信鸽又扑楞楞地觅食去了。
石承佑看着信上的内容,浓眉深锁,眼中神色复杂,似有激动,似有愤怒……
半个时辰后,大北国京城定都,皇宫,御书房。
年迈的皇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身,身子已经瘦弱得如同风中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此时的老皇帝一脸焦急:“不行!你不能去!”
石承佑满脸的不在乎:“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挡。来这里不过是通知你一声。”
老皇帝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每咳一下都似乎要把内脏给咳出来似的,一张皱纹繁多的老脸憋得通红。
白发苍苍的老太监轻轻扣着老皇帝的后背,虽不言语,却将哀求的目光看向石承佑。
石承佑闭了眼,深深地呼吸着,转瞬间睁开了眼,“啪——”的一声,双膝朝老皇帝跪下:“父皇,儿臣非去不可!望父皇体谅!”
终于听到石承佑开口叫自己父皇,老皇帝有些激动,但此事太过危险,老皇帝显然还是不愿意:“承佑,大北的江山社稷都是要交给你的,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啊!”
“如此,请父皇允许儿臣以大北使臣的身份出使大洪!”石承佑又岂是轻易妥协之人。
“你——你怎么跟你娘一样倔!”老皇帝有些无可奈何。
石承佑仍跪得直直的,不再说话,大有老皇帝不同意他就不起来的势头。
“渡王端王现在以为你在帮界王,定会对你不怀好意。你又不肯现在表明你的身份,虽然界王和束王知道了你的身份,也对你的能力极为赞赏,但是他们毕竟是你的兄长,要让他们来辅佐你,他们心中也不一定就那么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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