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看不出来。不过她们见面也都笑咪咪的,看起来不像关系不好的样子。不过继母整天对着我也笑咪咪的,所以,我不确定。”五年前钱多多才十岁,比现在更天真,哪看得出什么门道,确定不了继母与祖母关系好不好,钱多多很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照你知道的说就行了。”简慧继续问,“你娘亲什么时候去世的?是生病了吗?那时你继母进府了没?”
“我七岁的时候娘亲难产去世的,弟弟也没活下来。当时我哭得很伤心,其他人都没空理我,就继母在一边安慰我,说我娘亲不在了,以后可以把她当娘,她很喜欢我。所以后来我就和她走得很近。”
这么说来,不排除钱多多的娘亲去世其中有她继母的插手,不过也不一定,毕竟大洪不比二十一世纪,剖腹产的手术每个医院每天都在做,家常便饭似的,而大洪这里因难产而一尸两命的事情不少,因此,也很正常。
“你两个庶妹是同一个生母吗?”云飞雪这纯粹是八卦因子作祟了。
“不是。那两个姨娘是爹爹在别的地方纳的妾,生了女儿后才把她们接到北凉城来的。”
“那北凉城里还有别的姨娘吗?都没怀孕过吗?”云飞雪的八卦因子继续泛滥着。
“还有两三个姨娘,娘亲去世的那一年,有两个姨娘曾同时怀了孕,后来却都滑了胎。后来找了和尚来看,说是流年不利,府中有脏东西,后来做了一场法事,家中也没什么事再发生,次年继母就生了弟弟。”简慧看了看白静宜,又看了看云飞雪,两人眼中都有怀疑。
“当时府里没人怀疑有人从中捣鬼吗?”简慧问道。
“当时祖母曾怀疑过,还让爹爹专程回来查探,但是却没有找到有人捣鬼的证据,所以后来爹爹就去找和尚来看,是不是府里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钱多多回答道,她再不懂人情世故,再天真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回答到这里,她也觉得有些不对,“你们是怀疑我娘亲的难产和两位姨娘的滑胎和我继母有关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就算是她做的,证据也应该早就被她销毁了。”简慧说道。
“你祖母是生病去世的吧?有什么异常没?”白静宜问道,她觉得有些不妥。
“祖母有哮喘,年纪大了就更严重了,她哮喘发作时,府医赶去已经晚了,没有救活。异常倒是没有,不过当天晚上祖母身边的老嬷嬷上了吊,随祖母去了。”
“有猫腻!你这个继母不简单!”云飞雪下了定论。
“会不会都只是碰巧?”白静宜心底里还是非常善良的,也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坏。
“我同意飞雪的看法!一件两件事也许是巧合,但这么多的巧合都凑在一起,那可就是有预谋的了!而且你继母还心思十分缜密!”简慧给云飞雪投了支持票。
“可若她心思缜密,为何今日到多多到这里来,她不带来?这不是一个明显的漏洞吗?”白静宜提出了异议。
“多多,你今日与绿叶出门之前钱府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没什么不妥的,和往常一样。”钱多多很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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