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焕荣那儿有什么消息没有?”
桂嬷嬷悄悄瞟了一眼萧贵妃,正给萧贵妃捏肩的手一顿,眼中略有为难之色,“卫丞相因其独子嫖宿|妓馆与人斗殴,打伤了程国公的幺子,气得病倒了,三天早朝都未上。”
“哼!他倒宝贝他那废物儿子!一会儿叫人传话出去,叫渡王妃,渡王侧妃和端王妃明天进宫来见我!”
“是!娘娘!”桂嬷嬷微一犹豫,还是开口了,“娘娘,卫丞相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束王妃是左丞相的嫡长女,束王妃对束王一往情深,这个全定都人都知道,而他的嫡次女也是界王的正妃,许给渡王作侧妃的却只是他的庶三女,自古嫡庶有别,卫丞相若是全心辅佐渡王,怎么也会将自己的嫡女许配给渡王以示诚意吧!”
“桂儿,本宫知道这件事你担心好多年了。但是我与卫焕荣从小青梅竹马,他的为人我知道。他卫家多女,唯一的儿子又不成器,他年纪也渐大,不会与本宫为敌的!你且安心吧!他定会为渡儿谋事!”有些事身为贴身丫鬟的桂嬷嬷不会不知道,但有些事,即使终身未嫁,一切以她为重的桂嬷嬷深得她的信任,她仍是不会透露半分!
……
大北国,京城定都,左丞相府,水榭假山旁。
一身大红衣裳的十六七岁明艳少女脸色阴鸷,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却是仍压制不住其中的怒意:“什么?竟然让她跑了?废物!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普通家丁打扮的青年男子身材魁梧,却是在少女面前毕恭毕敬:“大小姐息怒!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将她卖到了边城的春香楼,交待老鸨将她看好,让她接客。原想着她一个弱质女流,到了春香楼也只有任人玩|弄的份,一时大意,属下并未亲眼盯着,谁知她竟然耍诡计逃了,老鸨第二日才发现,回报了属下。属下派人在边城和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不分昼夜的搜查,找了半个月也未见人影。想来她是从边城边界到了大洪境内。”
“那贱|人诡计多端,知道我会对她不利,定不会直接从边城回定都,可能会从边城绕到彻安城,再从彻安城回定都,甚至经过茅城再回定都。不管怎么样,派人在暗处守着,若是她敢回来,直接将她杀了,以绝后患!否则我最多是有些麻烦,你和你的兄弟们小命却是保不住的!”
“是!属下遵命!”
她虽是左丞相府的嫡长孙女,但若对自己的庶妹做出的那些事情被人发现了,即使祖父再怎么喜欢自己,再怎么看不上那小贱|人,若这事被御史参了祖父一本的话,祖父是绝对不会饶了自己的。不过她也应该再做点事善后,让那贱|人即使有命回定都,也没脸回左丞相府!就算回来,也会被祖父暗中除掉!
“附耳过来!”红衣少女嘴角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家丁模样的青年男子脸色微红,靠近红衣少女。红衣少女看见靠近的男子脸上的红晕,有些不屑地撇撇嘴,凑近男子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一番,最后看着男子变得红透的耳朵,有些得意又有些不耐地问:“你到底有没有专心听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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